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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弄壞,你千萬別生氣。 冰涼的手指勾開褲腳,輕易便捏住那幾枚鈴鐺,輕輕一拂,內里堵塞阻止發聲的靈力瞬間消散。 明琰被他的手冰得一顫,鈴鐺便立刻發出細碎的聲響。 她深吸一口氣,淺淺的笑了一下。 這是你為我戴上的東西,是我們之間的樂趣,這種聲音,只給你聽就好了。 明琰被自己說的話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她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細聲細氣的說:我不想讓其他人聽到,你會理解我的吧?所以這次,你不會怪我吧? 陰影中的怪物身形頓了頓,他幽紅的眼瞳直直的望著明琰,沉默須臾,才低聲回應。 嗯。 服軟得到一點成效,明琰精神一震,積極的準備再接再厲。 下一刻纏在身上的黑氣忽然一松,她還沒從能夠動彈的喜悅中回過神來,那只握著她腳腕的手忽然一扯,她整個人便被扯入一個冰冷的胸膛中。 即使早已經親密接觸過,但再次觸及他的身體,明琰還是忍不住別扭起來。 你別這樣,她忍下打歪封于斯狗頭的沖動,虛偽的翹著嘴角,宛如一個羞澀的溫柔伴侶。 這荒郊野外的,你可別亂來。 臺詞太過rou麻,只是說完就耗費了明琰不少心力。 要不是那些掉鏈子的符文,她怎么會這么備受掣肘。 不過,萬一只是一時掉鏈子再試一下? 側臉緊貼著他的胸口,鼻尖縈繞著一點淺淡清冽的香味,她被環著腰抱得更緊了一些。 我想吻吻你。封于斯啞聲道。 他的手掌撫著明琰的后頸,低頭看著被他抱在懷里的女子。 那是他愛到心臟發痛的人。 他捏著明琰的后頸,呼吸間噴吐出薄薄的涼氣,低頭靠近了她。 不許躲開。 說完,他頓了頓,低頭吻上明琰的唇。 感受著那點溫熱柔軟,他扣緊了她的后腦勺,有些粗蠻的舔舐吮吻,將她還未出口的半個音節堵在唇間。 如果只是單純的親一下也還可以接受,明琰無力的想著,可那只帶著涼意的手撫上她的后背,隔著單薄的夏日衣物,那股涼意傳遞到她的皮膚上,留下一路細微的酥癢。 她睜著眼睛,越過封于斯的肩膀,望向頭頂葉隙間透露出的蒼藍夜幕。 月色明亮,星子陰晦,淡白色的光投射下來,照在她的眼底,映出一片泛起漣漪的鏡湖。 呼吸有些不暢,明琰抓著封于斯的手臂,用力掐了一把。 那蒼白的皮膚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淺紅的痕跡,怪物松了口,將唇貼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道:好疼。 之前他自己劃傷的傷口雖然已經愈合,但仍然留下些微的刺痛,被她掐了一下,確實是有些疼的。 只是割傷自己再編制出被別人弄傷的謊言過于拙劣,他更不可能告訴她自己為了讓她回頭,割傷自己的瘋狂舉動。 這只會讓她感到壓抑,會把她越推越遠。 畢竟,誰喜歡這樣瘋癲偏執的怪物呢。 明琰用手輕輕的拍著青年的后背,無力哀嘆道: 還生氣嗎?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大不了你也拋棄我一回,就譬如現在,你直接離開,把我丟在荒郊野外。 封于斯的手撫上明琰的側臉,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露出一截纖白的脖頸。 他低下頭,泛涼的唇淺淺的吻著,啞聲對她說:你就是仗著我愛你。 明琰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被他弄得有些難受,感受著耳邊沉沉的心跳,還是沒忍住杠了一句:其實你可以不愛我,不愛我很難嗎,我自己都不一定有多愛我自己。 杠精沒有好下場,下一刻她就明白了。 原本是被迫靠在他懷里,距離還算可以接受,被她這么一說,她直接被勾著膝彎整個躺在封于斯的懷抱里了。 被禁錮得沒有一絲自由活動的余地。 這真是太太太太太過分了。 若是放在以前,她隨便擺出一副生氣蹙眉的模樣,小怪物就會乖乖的放開她。 可現在這種方法顯然不奏效了。 不僅不奏效,反而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他真的在生氣。 不復從前的溫順,以一種冷淡的,強勢的姿態對待自己。 就像是一只常常給人摸肚皮的小貓,忽然對她露出了利爪。 她真的很過分嗎,留在那個姑娘身邊明明是封于斯自己答應的。 他還想怎么樣,要她吃醋嗎? 明琰捫心自問,雖然有一點奇怪的感覺,但并沒有被人搶了所有物一樣的生氣。 她絕對沒有吃醋。 明琰很少見到他對自己這幅態度。 她想,以后她絕對不敢再這樣了,她一定老老實實察言觀色,勢必把他當做太上長老來供著。 不能做他不喜歡的事,不能說他不喜歡的話,不能對他送的東西挑三揀四。 怪物拉著明琰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低頭吻上她的眼睛,我的心跳,你感受到了嗎? 觸手是他冰冷的皮膚,細微的跳動從皮膚底部傳來,一下一下,鮮活有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