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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疼,封于斯剛剛怎么一點表現都沒有。 我守著他,那你去哪?祁斐問她。 我?我困了,回房間補個覺不過分吧。明琰背對著祁斐揮了揮手,有什么事麻煩您明天再跟我說。 她回到房間,反身關上了門,貼著房門喘了幾口氣,有些不放心,又拿出劍鞘卡在門栓上,打下一道咒文加固。 這下就沒人進得來了。 她略帶得意,咳了一口血出來,也不著急,一瘸一拐的靠近床榻,剛一觸碰上被子,幾?;鹦蔷吞顺鰜?。 一團幽紅色的火焰從被子下方鉆了出來,它飄在明琰眼前,圓滾滾一團,呆頭呆腦的。 明琰揮開它,它又慢悠悠的飄回來。 她隨手抓住這團火焰,卷著被子滾到了床內側。 出乎意料,這團火焰不是一團帶熱度的氣團,而是像水一樣的,有著特別的觸感。 她滿頭冷汗,卻好奇心不減,頂著一張蒼白的臉捏了捏那簇火焰。 軟軟的,究竟是什么東西,明琰還有閑心去想。 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的封于斯忽然捂住心口,他垂著眼睫,那胸腔中的心臟忽然加速。 一下一下,跳動的聲音清晰而沉重。 祁斐抱著劍靠在門框上無聊到數星星,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祁斐想,大半夜突然扯出一個笑,還挺嚇人。 秦韻西此刻也趕了過來,她四下看了看:師兄,你匆匆忙忙破開結界,就是為了過來看大門?明琰和那位封小友有事嗎? 祁斐打了個哈欠,仍然有些不平:無事,小明累了,自己回房睡覺去了,倒讓我這個師尊替她守著這個劍靈。 他語氣酸溜溜,痛苦于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弟竟然一心只有封于斯,完全沒有心疼師尊的覺悟。 師門不幸啊,養了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徒弟出來。 秦韻西十分不解,她誠懇發問: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對,魔君擅自離開魔界,來到凡塵界作亂,你們,就這個反應? 那可是統管整片魔域的魔君,親自出動,直指郁州城,目的不明,你們就不能有點防范危險于未然的意識嗎? 可以給魔君一點應有的尊重嗎? 不然呢?祁斐也很不解,他偏了偏頭:那誰,你來說說,除了睡覺休息還需要什么別的反應嗎? 幽暗房間里的青年捂著心口,靜靜感受著那點柔意,對祁斐的話充耳不聞。 祁斐呵呵笑了兩聲,在心里的記賬本上暗暗劃了兩道,目無尊長,再減一分。 明琰困倦疲憊,她戳了幾下那簇火焰,便將它放在了枕邊,閉上眼陷入黑沉的夢境。 那團火焰靜靜的立在她的枕邊,焰芯忽閃,像是一顆跳動的心臟。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來晚了 第36章 撞破 夜色籠罩之下, 主院內燈火通明,下人們來去匆匆,不時取來熱水和布巾遞進房內, 很快又端出一盆浸了血的溫水出來。 房內燭火明亮,盛城主赤著脊背,任由秦韻西用鋒利的小刀割開背上的傷口,將其中的細小根須一一剝出。 她白皙的背脊此刻以那道傷口為中心,向四周延展出細密的暗紫色血線, 如同樹木的根部扎根血rou。 魔族夜犯, 實在是猖狂, 但秦韻西查看過了,前院聲勢浩大、刻意吸引注意力的那些魔族, 分明修為一般, 真正的目的大概就是掩護魔君行蹤,以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她實在想不明白, 魔君為何不惜毀約,抗衡來自整個修真界的壓力, 也要設下結界,分出靈體, 親自到明琰的院子去呢。 明琰與魔君素不相識, 無利可圖, 非要說的話,反而是她那個奇奇怪怪的劍靈有些嫌疑。 只是那孩子倒頭就睡, 她的劍靈表現也不配合,師兄更是一副靠不上的模樣, 其中緣由, 只能等天亮后再細細盤問了。 倒是眼下的盛城主似乎隱瞞了一些事情。 秦韻西主修醫道, 修為在各峰峰主中算是低下,與面前這位不茍言笑的盛城主相比,也稍遜一籌。 可明明連她一個醫修都能輕易殺死的魔族,卻將盛惜慕傷得如此之重,只差半寸,就要觸及心脈。 憑她的謹慎與能力,如果不是全心信任的親友,又怎會將后背輕易展示出來? 秦韻西處理完盛惜慕后背的傷,取出靈藥敷上。 此事是云境三州修士的失職,盛城主不必擔心,傳訊符已經發出,云境正加緊魔族邊界防控,已派出修士朝郁州而來,不出兩日,定會將那些逃出城主府的魔族剿滅干凈。 她微微一笑,柔美的臉上流露出幾分鋒利:傷了盛城主的這個魔族也是一樣。 抿唇不語的盛惜慕終于開了口,她起身披好衣服,微微側頭道:其他魔族我一概不管,只是這個傷了我的魔族涉及城主府陰私,煩請將他交給我處理。 秦韻西神態自若的點了點頭,問道:此魔可有什么特征? 他是活儡,修士一眼就可辨別。 盛惜慕站在窗前,手指慢慢撫摸過窗欞,輕聲說道。 活儡,秦韻西掃過盛城主又蒼白了些的臉,開口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