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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侯爺。阿虎作為貼身小廝,迅速記起本職,趕緊靠過去關切道,侯爺您沒事吧?您今日被齊鄉君給打了,要不要上藥? 雖說他也覺得侯爺確實挺欠揍,但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的主子,還是有必要問一問的。 哎,沒事,她嬌嬌弱弱的、就算打人,能有多大力氣?薛域努力繃住表情,絕對不讓自己跟齊笙暴露,甚至還笑嘻嘻道,再說你懂什么?她打我、罵我,待我跟別人都不一樣,便足以證明,本侯在她心里也是不一樣的。 阿虎瞳孔一震,趕緊點頭附和,當個合格的狗腿子:是,不一樣,不一樣的。 侯爺在鄉君那里跟別人一不一樣他不知道,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侯爺的腦子,跟正常人相比,真的很不一樣。 可這話,顯然也是不能說出來的。 還有本侯親手燒出來的那一對小瓷人。薛域閉上眼睛,舒坦到長嘆了聲,啊,她不也滿心歡喜地收了? 看吧,周長渡這個蠢東西,根本什么都沒法跟他比! 不提小瓷人還好,一說起這個,阿虎簡直想默默替齊笙捏一把冷汗。 他們侯爺硬是想在生辰禮中,加點自己的心意。 可那對小瓷人是真的丑絕人寰,或者用他的家鄉話來說,是賊丑。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啊。 哪有頭發比男娃娃更禿的女娃娃?哪有眼睛就倆黑點兒的娃娃?還有那五官 算了,不該說,興許他們當貴人的都想法奇特,偏偏就喜歡這種丑東西呢? 對了,本侯突然想起來。薛域嘴唇上揚著撥弄了兩下筆架,眸光一亮道,今日正好是齊鄉君給本侯送糖的日子。 啊?阿虎顯然沒能跟上薛域跳躍迅速的思路,撓頭以示不解,侯爺,可可您白日時,分明已經命小的取過糖了啊。 說你笨,你蠢得果然和阿福是一對兒!薛域略微穩了穩氣息,從胸口小心掏出來那袋還沒吃過的糖,扣在阿福的掌心上,你就不會拿著出去,趁周長渡時不注意放在地上,裝成才出來取? 最最重要的是,定要當著他的面,說清楚、講大聲是齊鄉君特意送給本侯的,明白? 周長渡算什么狗東西?敢搶在自己前頭去求親很了不起? 那就讓他眼睜睜瞧著,他的賀禮送不出去,自己卻還能收到齊笙笙給的糖。 哈,氣不死他! 作者有話說: 薛域:看見了沒?看見了嗎?這是什么?糖! 這不是普通的糖,這是我老婆送的,老婆親手送的! 哎,就是我老婆笙笙,你娶不著的那個笙笙送的! 你羨慕嗎?你嫉妒嗎?你肯定是嫉妒死了,但只有我一個人才有,你沒有,你就沒有! 周長渡:你二臂啊? 路過的笙笙:倆大男人吵吵什么呢?有毛病吧?走,選面首去! 薛:等等會兒,好像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兒。 下一章登場第一個倒霉面首,嘿嘿嘿。 不好意思寶貝們,看618預售挑花眼了,二更這時候才來!mua! 第56章、頭面首飾 嘖, 趕緊都過來看看。 剛過黃昏,京郊某處偏僻昏暗的府邸內。 紅衣男子只管把剩下的兄弟們全招呼到一塊,單手翻出一幅畫像,猛地往墻上一拍, 就地在廂房里頭介紹起來:瞧見了嗎?這畫像上的, 便是你們要去想方設法勾引到的、那個臭丫頭,齊鄉君齊笙。 幾個大男人瞪大眼睛, 頭對著頭面面相覷, 仿佛被點了啞xue一般,頓時動也不動、安靜如雞。 紅衣男子大吃一驚: 怎怎的你們幾個都不說話了? 僅有其中一個抽空回話:噓老大, 別著急,賞畫,賞畫。 只見畫像上的齊笙纖細裊娜,穿著身水藍的襦裙,從上到下布滿精致的裝點,腳上只露出一點點綴著東珠的鞋尖。她悠悠蕩著秋千架, 朱唇雪膚、青絲如瀑,眉眼和唇角微彎, 勾出個純良無害、姿色驚人的清澈笑容。 沒有人能抵擋得了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包括反派。 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后。 乖乖,確定這真是齊鄉君嗎?我單以為她跟前朝的那什么公主一樣,是丑得嫁不出去, 才尋摸著養面首 呲溜, 單論這長相,哪是什么大哥口中的臭丫頭?好不尊重人。這分明是哥哥們的好meimei嘛! 這個meimei我在夢里見過的, 而且敢拍著胸脯說, 她肯定是個好人! 紅衣男子:草。 你們好歹也是訓練有素的臥底好嗎?何至于跟外頭的臭男人一樣、被美色蒙蔽雙眼, 須臾之間、變得像群裹了小腦的白癡和傻帽? 他之所以此前不敢輕易放出來坊間流傳的齊笙畫像,就是怕出現這種類似的情況。 夠了!肅靜!男子生怕連正經事兒都進行不下去,趕緊把齊笙的畫像翻了個面兒,趁機也偷瞄了好幾眼,猶如恨鐵不成鋼的班主任一樣、正色發怒道,看看你們這都像是什么樣子?淺薄、無知、沒出息!傳出去簡直丟人現眼、實乃臥底界之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