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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的表情僵掉了。 說,說什么了? 晏聽潮半真半假的告訴她,你問我為何沒成親,還問我喜不喜歡以前的未婚妻,貌似還吃了醋。 小山臉色騰一下紅掉,斷然道:不可能,你胡說。 你還問我,想不想真的定親。 小山臉紅如霞,不可能,騙子! 晏聽潮笑微微看著她,我騙你做什么,喝醉了胡言亂語很正常。 我才沒醉。 那我最后一句說了什么? 小山語塞不答,目光閃躲。 晏聽潮笑意漸濃,還說你沒喝醉? 小山窘紅了臉,反正我就算喝醉了也不可能說那些話。 怎么不可能呢,酒后吐真言。 小山惱羞成怒的瞪著他,破天荒的竟然不頂嘴了。 眼看小丫頭難得吃癟一次,晏聽潮心情大好,不再繼續逗她,那你收拾一下我們吃過飯便動身。 早飯史無前例的豐盛,金陵的各色小食擺滿了一桌。臨行之前,能吃一頓是一頓,絕對不能虧待自己,典型的晏聽潮風格。 用過早飯,晏七駕車送兩人前往國師府。 沈照青派來的六名神機營的高手已經等候在國師府外,為首的護衛名叫安庭,年歲不大,沉穩干練,相貌和李瓚身邊的護衛安遠挺像,一問竟然是安遠的弟弟。 除了這六名高手,晏聽潮暗地里安排了幾名天目閣的親信,暗中跟隨,以防不時之需。 因天以的特殊身份,前往苗神谷的一路格外順遂平靜。 晏聽潮每晚都會領著周小山離開驛所去找一空闊之地,指點她的劍法和武功。天以不知內情,還以為兩人出去談情說愛,時常打趣。周小山一開始還面紅耳赤的不自在,后來也習慣了,被錘煉到面不改色。 天以送給她的那本《機關秘鑰》她早就看的滾瓜爛熟,剛好趁著和天以朝夕相處的機會,進一步向他討教。天以一路閑著沒事,也樂得教她。周小山天資聰敏,又善于用功,白日學機關術,晚上跟著晏聽潮習武學劍,忙碌的像個進京趕考的舉子,但是收獲頗豐。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將靈蛇七殺練得十分嫻熟。 這天到達苗神山下,天以在附近找了一家農戶,留下神機營的兩人看守馬車馬匹,帶著眾人徒步前行。 雪靈江邊人煙罕至,寒風刺骨,兩側的山峰夾著江流,乍一看像是無路可去,可是翻過右側的山谷,浩蕩的江水,突然變得平靜和緩,經過一處淺灘,江水分為三條支流,沿著右側最細的那條支流,大約走了半個時辰,江水流入了一個山洞。 天以舉著一只火把在前面帶路,沿著水流在洞中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眼前驟然開朗,進入一片幽靜的山谷。 晏聽潮彎腰在周小山的耳邊輕聲道:到了。 周小山心想真不愧是段氏皇族苦心尋覓的一個避世之所,若非有人帶路,極難找尋到入口所在。 谷中另有一番天地,四面被群山環抱,中間一條蜿蜒水流,外面已是寒冬季節,可谷中的樹木枝葉依舊青翠不枯。一只雪鷹從頭上盤旋飛過,落在水邊一個茶寮的屋頂上。 茶寮中坐著一位獨臂老者,須發全白,面色黝黑,不聲不響的燒著一壺茶。 天以揮手讓眾人停步。 周小山比平常人的嗅覺都靈敏,隱隱聞見了一股奇異的香氣。 這里人跡罕至,除非有人誤入,或是有人帶路,輕易不會發現這個山谷。如此偏僻所在,竟有一個茶寮,實在突兀。其貌不揚的獨臂老者,更是透出一抹詭異的氣息。 安庭的直覺和周小山一樣,手按在腰間的佩劍上,如臨大敵。 周小山想起晏聽潮曾在苗神谷住過五年,低聲問道:他是誰? 晏聽潮輕聲道:他叫重五爺,苗神谷的第一道關口。 第一道關口? 周小山好奇,他很厲害么?看上去是個平平無奇的老人,甚至只有一條胳膊,還手無寸鐵。 晏聽潮輕聲道:他是苗神谷的用毒高手,那壺茶毒翻我們七個人沒有問題。你有沒有聞見香氣? 周小山點頭。 那第一縷香是麻痹神經的。 周小山一驚,那我們已經中毒了? 晏聽潮低笑:沒有。國師讓我們停步的意思就是讓那一縷香飄過去。若是不明情況的外人,聞著香氣不等走到茶寮,內力已全失。 周小山慶幸自己是和晏聽潮和國師一起來的。 不管是敵是友,這是第一份見面禮。他善于驅蛇,若來者不善,就有第二份見面禮,五毒蛇陣。 周小山一聽毒蛇忍不住惡寒。 那只雪鷹是他的寵物,名叫靈童子,能聽懂他的號令。 兩人私話之際,天以從懷里拿出了一塊黑色菱形令牌。 巴掌大小,周邊雕著寶相花紋,正中刻著兩個字,天以。 他舉起令牌,朝著那只雪鷹晃了兩下,頃刻之間,雪鷹從屋頂俯沖下來,從他手中叼起令牌,飛入茶寮。 坐在茶寮中的老頭從雪鷹口中接過令牌看了看,然后提起茶壺,放在了一旁,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便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