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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反感?祁衍眼波如潮,洶涌澎湃,他把她從桌子上抱起來,箍在自己懷中,鼻尖摩挲她軟膩的臉頰,聲音低醇,還有別的么? 他呼吸很重,溫熱的吐息灑在連棠的側臉、耳根、脖頸,又癢又蘇,她縮著脖子往后退了一點,捍衛自己那點可憐的尊嚴,沒有了。 真的么?他下壓的眼縫中閃過一絲桀肆,真的只是不反感么? 話音一落,他又堵著了她的嘴。 這還沒完了?! 連棠嗚嗚,聲音卻被磨碎在齒間。 這一次,連棠被親到手軟腳軟,她面團一樣趴在他的身上,任他的唇印遍她的頭、臉、脖頸。 御書房門外帷幔的兩邊,分別站著常福和全盛,里面鬧的動靜太大,兩人默默交換了幾許眼神。 乖乖,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陛下這顆鐵樹開花,二人心里的震撼可想而知。 他們是閹人,不明白其中的快樂,但屋里傳來的口水交換聲,呼吸聲,或嬌羞或兇厲的呢喃聲,也夠他倆受的,仿佛那屋子里的火都燒到了外面來了。 常福抹了抹眼淚,喜極而哭。 全盛則愣頭青一些,連比帶畫的問干爹,要不要提醒他們一下,這里可是御書房。 要不是隔得遠,常福恨不能在他頭上敲三個暴栗,沒眼色的狗東西,三更半夜的,誰會來?再者殿門外還有侍衛把守,還有人敢闖進來不成。 一語成讖。 殿內忽然閃進來一個戎裝男子,只見來人身高有九尺,劍眉長目,膀闊腰細,威風凜凜的大步走來,仿佛根本不把天子辦公的地方當回事。 梁大將軍到!常福和全盛幾乎是下意識往中間邁了一大步,堪堪擋在御書房的帷幔前。 梁淵烏眉倒豎,仿佛嫌常福大呼小叫的聲音太刺耳,他冷哼了一聲,幾年不見,常公公嗓門越來越大了。 常福訕訕,留一只耳朵聽御書房的動靜,一面恭謹道,將軍請在此留步,等候召喚。 梁淵傲慢的望了一眼緊閉的帷幔,嘩嘩撩起戎裝跪下,稟道:梁淵拜見陛下。 梁淵! 御書房內,連棠正奄奄一息窩在祁衍懷里,任他搓圓揉扁的折騰,猛然聽到這個名字,她下意識想從他懷里跳走。 京城很少聽到這個名字,在江南梁淵二字卻無人不曉,他就是江南左軍的統領,出生于百年世家,青州梁家。 青州梁家擁兵自重,冷眼看一個一個王朝覆滅,自己卻越來越壯大,盤踞在江南這塊富饒之地,對每一任國君都是威脅。 上一世祁麟謀反,就是梁家軍在背后支撐,祁麟不過是遮掩其野心的幌子。 梁淵此人,野心勃勃,心機深沉,他的眼睛仿佛能勘破人心,最擅長從人性的薄弱處攻心,達到自己的目的。 上一世他選了祁麟,這一世不知會不會換人。 不管怎樣,連棠都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能讓他看到祁衍和自己在一起。 她剛逃了一半,就被祁衍伸胳膊撈了回來,他把她按在自己膝蓋上,示意她不要怕,而后才面不改色道:梁將軍此時不應該在江南,為何深夜闖入宮中? 梁淵聲音洪亮,家父聽說西戎人又在邊關滋事,特派本將軍前來支援,臣連夜趕路,倒是忘了奏請陛下。 祁衍撈起連棠垂落的小手,一截一截捏她的骨指,聲音淡淡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梁淵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陛下,您要一直這樣同臣說話么? 連棠嚇得縮了縮身子,趕緊鉆到祁衍的腋下,想把自己埋了。 祁衍牽了牽唇角,對外面道:將軍一路奔波,辛苦了,先回營歇息好了,再來見朕。 梁淵攥緊雙拳,眸中瞬間騰起火,他人都到門口了,陛下卻把他攆回去,這是存心下他面子,他洪聲道,臣不累。 可是朕累了。祁衍微抬了聲,音量雖也不大,卻能寒到骨子里面。 梁淵在江南再囂張,到了京城只是臣子,他只能咬碎牙齒,僵硬的垂下頭顱,臣告退。 抬頭的瞬間,忽然一抹粉嫩的柔紗飄進他的視線,透過帷幔,他看到黑檀木御桌下,天子明黃色的龍袍上,纏著一片女子的裙擺。 他眼睛盯著那片裙擺,眼里閃過一絲興奮。 抬起頭后,面色已經有了笑意,他站起身,閉眼深嗅這滿屋的氣味,又香甜又膩味。 嘖,他用手抹了抹嘴角。 見他陰陽怪氣的樣子,常福蹙眉,伸手道:梁將軍,請吧。 梁淵一甩衣袖,大闊步走出勤政殿。 踩下漢白玉臺階,他回望一眼燈火通明的宮殿,問身邊的副將宋參,皇帝真的不睡女人? 宋參答,千真萬確,他覺都不睡,更別說睡女人了。 梁淵不相信,他看得清清楚楚,剛才皇帝的懷里有個女人,兩人合抱的姿勢,絕對在行茍且之事,皇帝身邊最近有沒有出現女人? 宋參又是搖頭又是擺手,那攬月閣連個宮女都沒有,哪來的女... 他突然頓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據線人報,元寧帝新封了個御筆學士,是個女的,常在攬月閣當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