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滑鐵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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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度的飽脹感,撐得荊夏瞬間浸出了眼淚。 被捆在床頭的雙手下意識收緊,猛然拉得整個床架都晃了晃,發出“咯吱”一聲尖叫。 不等撞飛的意識回攏,身上的男人就掐住她的膝窩,下體懸空地抽插起來。 這一次,霍楚沉并沒有像剛才那樣緩慢地全進全出,而是在她腿間短促而快速地頂送。 燈光下,男人全身每一塊肌rou都呈現出繃緊的狀態,隨著律動翕動。而他精壯的小腹更是壁壘分明,人魚線和大腿肌看得格外清楚。 “嗯嗯、啊……霍……” 荊夏被他插得說不出話,只能斷斷續續從喉間發出些嚶嚀。 快感像電流,一刻不停地從兩人交合的地方竄開,荊夏繃直腳背,雙手牢牢抓緊床頭的領帶。 每一次插入,男人的囊袋都會拍打在她光裸的臀部,小腹摩擦陰蒂,大敞的xue口很快就是粉紅的一片。 身體像一汪熱泉,春水隨著rou柱的攪動,一股一股外涌,拍擊得飛濺出去,有的從菊xue一路順著股溝,甚至染濕了身下的床單。 好快、好深,可是好舒服。 荊夏很快就覺得意識恍惚,身上壓下來一具火熱的男體,微微汗濕。 他的胸膛堅硬,肩背寬闊,把她摟在懷中,含著她的耳珠叫她寶貝。 上百個日夜的思念,霍楚沉在進入她的那一刻,就再也無法自持。 那些錐心刺骨的感覺雖然令人深刻,但都不及這一刻身體交融的真實。 這是他的女人,霍楚沉想。 她終于是他的了。 “寶貝……”他像是著了魔,怎么都要不夠,怎么插都不夠深。 “喜不喜歡……我cao你?” 霍楚沉撐起自己,一手推擠她的rufang,用拇指撥弄她硬挺的rutou。 他喜歡看她雙眼迷離、臉頰緋紅的樣子。以至于兩人分開的這段時間里,霍楚沉想著她自慰的時候,腦海里出現的都是她現在這樣迷人又脆弱的表情。 “喜不喜歡我……像這樣,用力cao你?” “?。。?!” 又是一記深頂。 guitou破開媚rou,插到宮口,棱頭刮擦過內壁上敏感的凸口,就連膀胱都是酸脹的感覺。 “不、不行了……我快到了……”荊夏聲音顫抖,帶著氣弱的鼻音,確實是瀕臨極限的狀態。 “那以后……嗯……要不要我每天都這么cao你?” 霍楚沉非但不慢,還加快了速度,起身將荊夏的下體再抬高了一點,幾乎是半蹲著在往下坐。 過于yin靡的畫面刺激著兩人的視覺。 這樣的姿勢,兩人都可以清楚看到那個殷紅濕潤的小口,是怎樣一張一翕地吞吐著男人猙獰粗碩的rou柱。 每當霍楚沉往下沉腰,兩片yinchun便會朝兩邊分開,含著他直到沒有任何一點棒身露在外面。而每當男人向外拔出yinjing,濕淋淋的媚rou圍剿上來,偶爾會被翻帶著露出一點。 “寶貝好緊……好舒服、好多水……怎么都cao不夠……” 偏偏男人還講著色情的話,低沉的聲音混雜喘息,充滿情欲,荊夏完全沉淪在情欲的世界,呻吟著想要更多。 “插、插我……” 當她顫聲說出這句話,荊夏才發現,自己的聲音里竟然已經染上哭腔。 男人都是暴虐且充滿了征服欲的動物。 她無意識的示弱像干柴上濺落的一點星火,一瞬便點燃霍楚沉全部的欲望。 而與此同時,臨近高潮的女體逐漸緊繃,甬道比剛才還緊了幾分。宮口觸及他guitou的地方,也在緩慢而有規律地吸動,像一張色情的嘴,對著他久未釋放的馬眼狠命嘬吸。 “嗯、嗯……” 一股射精的沖動像野火一樣,從尾椎直竄耳心,霍楚沉只能低吼兩聲,暫且先停下緩了緩。 而身下的女人還處于高潮邊緣,根本沒注意到他的難耐。 荊夏本能地想抬頭,然而身體一動,牽扯到小腹也是一陣收縮。 本來就是一杯已經盛滿的水,再有任何一滴的匯入都能讓意志全盤崩潰。 沒能被及時壓下的射意被這么無心的一撩,頓時像洪水決堤。 霍楚沉只覺眼前有白光晃動,一股久違的欣快像火山爆發,根本控制不住。 “嗯啊、啊——” 男人充滿野性的低吼在耳邊響起。 荊夏完全沒有防備,只覺xue內漫起一股股異樣的熱流。 男人久鎖的濃精強而有力,噴射在她的宮口和內壁,很快從被插滿的xue口漫了出來。 一滴、兩滴…… 饒是霍楚沉還沒將自己拔出來,裝不下的jingye就順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在床單上流下了一小灘痕跡。 十分鐘。 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時刻,荊夏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側身去看床頭的電子鐘。 而這樣的小動作顯然也被霍楚沉捕捉到了。 男人的眼光隨著她偏過去,房間里剛才還無比火熱的氣氛,霎時跌入冰點…… “……不是說沒有一次會少于二十分鐘?”荊夏面無表情,問得有些冷?!案阏f了要等十分鐘才能做,看吧!現在怎么辦?!” 霍楚沉怎么會知道。 平生第一次遭遇“滑鐵盧”,這個時長對他來說,簡直是恥辱。 要知道他第一次跟荊夏做,時間都是這個的三倍。 他咳了兩聲,有些心虛地糾正道:“是十分零三秒……超了三秒,應該……還好?!?/br> 荊夏沉著臉看他,不說話。 霍楚沉從來沒有這么尷尬過,梗著脖子想了一會兒,只無力地狡辯道:“我素了這么久,剛才太興奮,失控一次很正常。我們再來一次,這一次一定不會這么短?!?/br> 荊夏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解開,”她冷著臉命令,一副炸毛的模樣。 霍楚沉也難得這么聽話,立即膝行上前,給荊夏解開了捆住雙手的領帶。 然而下一秒,重獲自由的荊夏像一只敏捷又狡猾的貓兒,利落地將霍楚沉反綁了起來。 “做錯事就要受罰?!?/br> 她說著話,不疾不徐地將男人的雙手綁到床頭,長腿一跨,兩人的位置就調了個個兒。 荊夏起身,跪坐在霍楚沉的小腹上,指尖輕撫過他汗濕的蜜色肌膚,用食指和中指輕輕撥了撥男人粉褐色的rutou。 “嗯、嗯……” 鋒利的喉結上下滑動,荊夏看見他兩側的肋骨都在微微翕張。 “既然你說這一次不會這么短,那我們就試一試?!?/br> 說完,荊夏側身拿來床頭的電子鐘,把模式調成了秒表計時。 霍楚沉:“……” 其實,倒也不用這么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