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負距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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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問的是要不要,但霍楚沉根本沒給荊夏拒絕的機會。 問題出口的同時,她就被霍楚沉攔腰抱起,直接放在了餐桌上。 兩人都穿的是休閑寬松的白T,大手從下擺熟練探入,沿著小腹和腰際向上,荊夏的內衣很快就被霍楚沉解開。 他把她往餐桌上壓,發了狠似的吻她,也不管兩人身下的餐桌不時發出“吱吱喲喲”的抗議。 一向能忍的荊夏都有點吃不消他這種“吃人”似的吻法,幾次掙扎想把人推開,都以失敗告終。 “嘶——” 下唇傳來輕微的刺痛,霍楚沉這男人屬狗的么?! 竟然咬她! 荊夏氣悶,抬腿就是一腳。 但霍楚沉迅捷而精準地扣住了她的腳腕。干燥的大掌摩挲她泛著涼意的皮膚,細微的電流從腳背往耳心蔓延。 等到荊夏回過神來,男人已經抓住她的腳踝往身側一帶,把自己擠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又踢我?” 他的聲音溫柔而蠱惑,帶著淺淡的笑意,聽得人背脊酥軟。 “你慢點,”荊夏撐起身體,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有些嗔怪地埋怨,“別跟餓狗搶食一樣?!?/br> 霍楚沉笑出聲來,一邊去扯自己上衣的下擺,一邊玩笑道:“我都餓了十個月了,吃急點很正常?!?/br> 男人的聲音突然朦朧,荊夏抬頭,看見他正舉臂,將身上的白T從衣領的地方扯下來。 動作間腹部和胸口的肌rou繃緊,蜜色的肌膚瑩亮,肌rou線條流暢精壯、壁壘分明,甚至肋骨兩側的鯊魚肌都看得清楚。 荊夏默默咳了兩聲,直覺一股燥熱從小腹竄上了兩頰。 臀后一空,她被一雙大手鉗住大腿,連人帶桌的都往前拉了拉。 桌腳摩擦地面,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荊夏反應過來的時候,下身已經被霍楚沉扒得精光。 “……”果真是餓壞了,連“餐桌禮儀”都顧不上。 荊夏腹誹,見霍楚沉利落地拉開褲鏈,趕緊側身抓來身邊的那盒女用避孕套,摳出一顆,要往自己xue里塞。 也不知是具體哪個動作又刺激到了身前那匹“餓狼”,荊夏才抬著腿,摸索到正確的地方,就聽見頭頂的呼吸猛然急促了起來。 她有些不解地抬頭,目光與霍楚沉的對上。 一瞬間,空氣里似乎都炸開幾星火光。 “呀?。?!” 荊夏尖叫。 手里那粒還沒來得及放進去的藥被霍楚沉奪走。 她感覺到粗燥的指尖在敞露的花戶處撥了撥,那枚藥丸被霍楚沉放在了她的xue口。 接著,就是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直直捅了進來。 盡管沒有太多的前戲,久別重逢的快樂已經足以讓兩人都興奮不已。 插入不算困難,但也絕不輕松。突然的飽脹讓荊夏蜷起腳趾,只覺得欣快從尾椎到顱頂一竄,身體滿足得就像要化開。 荊夏被他這么突然地一頂,弄得呼吸紊亂,張著嘴,半天都發不出一個音節來。 這個狗男人! 荊夏在心里暗罵霍楚沉不要臉,竟然用rou柱把藥給送進來。 這么色情的用藥方法,真是…… 然而心頭一凜,她后知后覺地想起這種避孕套的用法,慌忙推著身上的男人道:“等等!你、你先出去……” 插都插進去了,別說是素了十個月的霍楚沉,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能控制著腦子里的精蟲把自己拔出去。 荊夏見他不動,而是隱忍又難捱地俯在她身上喘息。 于是她又作死地扭動了幾下,焦急道:“這個藥放進去了還要等一會兒才行,不然沒有藥效?!?/br> “嗯……” 一聲低喘從男人喉間溢出,帶著危險的情欲氣息。 荊夏不會知道,光是她的緊致濕滑就足以讓霍楚沉瘋狂,更別說她剛才扭動間,內壁吸裹的幾下。 可是她說會沒有效。 理智近乎崩潰的時候,霍楚沉還是咬著牙沒有動,只問她到,“要多久才行?” 荊夏摸來說明書確認了一下,“十分鐘?!?/br> “要提前十分鐘放進去?”霍楚沉問。 荊夏點頭。 “那你擔心什么?”霍楚沉把她抱起來,小幅度地挺了挺腰,“我跟你做,哪一次是少于二十分鐘的?” “……”面對這個流氓的陳述,荊夏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 身體突然懸空,荊夏只能伸手去摟霍楚沉的脖子,雙腿不自覺夾上他的勁腰,激得霍楚沉悶哼一聲。 “放松點?!?/br> 他拍了拍荊夏的臀,眼含笑意地提醒,“你夾這么緊,萬一不到十分鐘,吃虧的可是你?!?/br> “……” 霍楚沉看著她吃癟又無語的樣子,心里像是淌著一灘軟爛的蜜,行走間動作也輕柔了幾分。 可就算是這樣,荊夏也被他磨得受不住。 此時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的手里,腿間的性器插入她的體內,被她緊緊吸裹,只要稍微一動,就會在小腹里翻攪出一陣尖銳的酸脹感。 “你……嗯,去哪里?”荊夏顫巍巍地想躲開,然而臀部才剛一挪動,就被霍楚沉重重地摁了回去。 陰蒂摩擦他堅硬的腹肌,酥麻感撩撥得荊夏很快就有了感覺。 霍楚沉沒有回答她,抱著荊夏來到沙發旁邊,兩人就這么下體相連地滾了上去。 期間荊夏還試圖說服霍楚沉讓他先拔出去等等,可是下一刻,她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手腕就被霍楚沉用領帶捆住了。 “再亂動,就把你的腿也捆起來?!?/br> 霍楚沉壞笑著威脅,把荊夏的雙手舉過頭頂,露出她因為情動而泛粉的胴體。 她還穿著一件松垮的白T,內衣是前扣的,解開之后胸墊往兩邊散開。女人胸前兩團飽滿的乳因為興奮而挺立,rutou在半透的白T上顯出一個若影若現的輪廓。 這么看著,反而比完全脫光了更讓人血脈賁張。 霍楚沉的眸光暗下來,俯身下去,隔著衣料叼住了她的一顆乳珠。 又濕又熱的感覺瞬間席卷,靈巧的舌頭找到頂頭那個最敏感的小孔來回蹭動。布料的紋路比舌頭的觸感粗糙,一下一下刮擦過乳尖薄嫩的皮膚,快感像溫熱的水,緩而慢地漲上來,要把她淹沒,荊夏很快就只能仰著頭喘息。 “喜歡嗎?”霍楚沉問她,聲音很溫柔。 荊夏昏懵地點頭,甚至用腿心蹭了蹭他的小腹。 霍楚沉用手探了探她翕動的xue口,確實足夠濕了。 他這才往前探身過去,撩開荊夏的上衣,一只手沿大腿根來到她的膝窩,輕輕向上一推。 “??!” 隨之而來的,還有猛烈地一記深頂。 兩人都是久未釋放,如今再次裸裎相見,竟然都生出點第一次的新鮮感。 也虧得霍楚沉常年練習搏擊,也有健身的習慣?,F在的姿勢,他幾乎是俯臥在上,整個身體懸空,僅靠一只手支撐著自己。 這樣一來,兩人真正接觸的地方,就只有腿間進出的那根性器。速度不快,但次次都拔出只剩一個頭,再深深地一插到底。 那種力度足以碾磨到內壁上任何一個敏感的地方,荊夏很快就被插得腿心酥軟。 沙發的木質骨架都被掀得晃動,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荊夏抬頭,視線落在男人不斷緊繃又放松的斜方肌。 映著客廳里昏黃的燈,荊夏看見上面已經起了一層薄汗。此時瑩瑩泛亮,看起來竟然無比性感。 不知怎么的,思緒飄到地上那張被霍楚沉扯下來的海報。 世界最性感男人…… 好像這么看,比起自己身上這個,保羅·路德還是差了一點。 “嘶——” 側頸的驚痛讓荊夏回神。 “你怎么……”霍楚沉有點懊喪,又有點氣悶,用手鉗住她的下巴問,“你怎么每次都不專心?!?/br> 荊夏當然不能告訴他,是因為自己在饞他的身子。 霍楚沉看她一副梗著脖子不打算解釋的樣子,難免有點受打擊。 “??!你……又要干什么?” 荊夏一陣惶恐,轉眼又被霍楚沉扔到了床上。 手上的領帶被拉緊,然后利落地綁到了床頭?;舫疗凵砩蟻?,一左一右摁住荊夏的膝窩,打開、再向上一推。 涼意霎時在那個濕漉漉的xue口彌漫,荊夏的柔韌性實在是好,膝蓋被分開抵在身體兩側,臀部離開床單向上翹起,腰肢都幾乎被折迭起來。 而她那個已經被cao得汁水淋漓的xue口,就這么大大敞開,完全暴露在男人充滿占有欲的眼神下。 “是我做得不夠好么?” 霍楚沉喃喃地問,向前膝行兩步來到荊夏兩腿之間。 修長的五指下,是那根脹硬的粗長性器,上面青筋盤繞,頂頭馬眼怒張,看起來充滿了攻擊性。 他握著充血的guitou,緩慢地磨蹭荊夏紅腫的陰蒂,腹肌不時收縮,凸顯出性感而流暢的線條。 荊夏難得有些心悸,決定解釋一下。 而霍楚沉卻有些委屈地追問,“那我再快一點好不好?” 沒等荊夏表態,rou柱就破開媚rou直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