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難逃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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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玹真覺得自己當初就該在她偷看時把她掐死以絕后患。 他突然在一瞬之間失盡了耐心,眼神透出一股狠厲森然的殺意。 這個蠢女人,看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好人,只除了他。 他猛然抓住沈漪漪腰間的系帶,“撕拉”一聲將那單薄的衣衫撕開,緊接著就把人扛到了肩上,直往床邊走去。 “我沒有勾搭他??!” 伴隨著一聲尖叫,沈漪漪徹底崩潰,對著魏玹又踢又打,痛哭著罵道:“魏玹,你放開我!你這個偽君子!你這個畜.生!!就是你指使高管事故意壓下我的賣身契,你還想要我感激你,你怎么可以這樣無恥!你和魏璉根本就沒有什么兩樣,都是一丘之貉!” “不,你比他還要絕情冷酷!你連自己的血脈相連的親侄女性命都可以不顧,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恨你,我恨……啊” 魏璉把她用力摔在床上,嬌小的身子滾進綿軟的床鋪里,破碎的衣衫遮不住大片的春.光,露出一整條白皙纖細的藕臂。 沈漪漪踢了一腳魏玹的肩膀,哭著往向墻角爬去,魏玹冷著臉攥住她的腳踝,將她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拽回來用腰牢牢地摁住。 他扔掉身上的衣服,即使是做著這樣的事情那張俊美的面容也圣潔得冷若寒霜。魏玹拎起她的衣襟,漪漪被迫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兩人面目相抵,呼吸交纏。 他一字一句冷酷地道:“閉嘴!是我做的又如何?我就是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偽君子,你今日才知道?” “如今救也救了,現在后悔想走了,是不是太晚了些?!?/br> 他俯下.身貼著她白嫩的脖頸,輕拍她慘白的臉蛋兒,明明話語是那樣的溫柔,目光卻是前所未有的陰狠,“不管你和那個韓永是如何勾.搭上的,漪漪,日后別讓我從你這張小嘴兒里再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懂么?” 他一撒手沈漪漪便無力地跌落在了床上,一頭如云般烏黑豐茂的發凌亂地鋪滿了床際,襯著一身雪白的肌膚,嫣紅誘人的唇,含淚無助的杏眼,不管是哪一處都美得精致易碎,楚楚動人,令人忍不住想將她摟在懷里肆意憐愛,惹她哭泣求饒。 她是那樣的柔弱美麗,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就將她占為己有,就算不是魏玹,也會是魏璉。 可是他的女人,魏玹怎會允許別的男人再碰一下。 他落下的大掌guntang而熾熱,卻又帶著一股要將她拆吞入腹狠勁兒,仿佛是在泄恨似的。 好疼…… 但漪漪已失盡了力氣,她知道自己對抗不了,如果他一定要自己這般報答,她……她又能如何? 要怪只能怪她當初求錯了人,要恨只能恨她識人不清,他若喜歡這副身子,拿去便是,只求他何時能厭倦了她,再放她離開。 她忍痛將臉兒別過去,默默咬著唇垂淚,屈服了。 魏玹捏過她的下巴,她又閉上眼睛不愿看他,淚水愈發洶涌,一滴滴“啪嗒啪嗒”打濕他的指尖。 一股無名火直沖心頭,想他堂堂齊王世子,天底下不知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只有她這女人不情不愿。 這樣強迫來的順從,便如嗟來之食,高傲如魏玹不屑一顧。 他最終還是停下了動作,怒極反笑,“就這么不愿跟我?” “你信不信今晚你走出我的房間,魏璉也不會放過你?” “不,我,我沒有……” 沈漪漪無助地抱著自己,把臉深深地埋進膝蓋中,初雪般的肩頭一抽一抽,低聲啜泣著。 魏玹卻已經失了興致,意興闌珊,他厭惡地用沈漪漪已經碎成數片的衣服反復擦著手指上她的淚痕,擦完后無情地扔回到她的身上,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滾!” * 沈漪漪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魏玹的床上逃出來的。 她瘋了似的往外跑去,她想跑出齊王府,可是湛露榭的院門早已經落了鎖,她蓬頭垢面,鞋子都沒穿就死命地拍著門,哭得傷心不已。 守夜的婆子被驚擾了好眠,怒氣沖沖地舉著燈出來罵道:“大半夜的你叫魂兒呢!要瘋回自個兒房間瘋去!” 沈漪漪方才瞪大雙眼,如夢初醒。 她出不去了。 就算魏玹不要她,也不會放過她。 當初她曾親眼看見過他殺人,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想來那時他沒有將她滅口,就已經有了今日的打算。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連自己親侄女的性命都不顧的人,又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更何況,賣身契如今已毀了,戶籍也沒了,她還能去哪兒?就算是最后魏玹迫于齊王的威嚴放她離開,也許她根本都不可能活著走出長安…… “依依,依依,你沒事吧?” 蘭蕙和朱櫻追過來的時候,看到她竟然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出來,兩人都頗有些驚訝。 適才屋里發生了什么,她們并不知道,可是現在看著沈漪漪一副衣衫不整,鬢發散亂的模樣,難道是……主子用了強? 這么一想,二婢皆是一驚。 可主子看起來哪里像是會用強的人啊,但若說是沈漪漪蓄意勾引惹怒了主子,又太過匪夷所思,她連賣身契都已經拿到了,又何必還要多此一舉? 來不及多想,蘭蕙上前幾步,想勸沈漪漪趕緊回去,“依依……” 她剛開口,沈漪漪便側身避開。 她好像沒有聽到兩人說的話,游魂般一個人踉蹌著走了回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緊閉起房門,任是蘭蕙和朱櫻如何勸說都沒有反應。 第二日一早蘭蕙還是不放心過來敲沈漪漪的房門,沒想到過了會兒房門從里面打開,少女穿戴齊整,渾身上下都收拾得干干凈凈的,只除了面色蒼白眼皮浮腫,看的出來這一整夜似乎都沒有睡好。 蘭蕙端著一碗面走進來,兩人坐下后都沒說話,沉默了片刻,蘭蕙嘆道:“依依,世子待你這樣好,還幾次救你,你怎么就是這么拗呢?伺候世子不好么?世子潔身自好,從前也未有過別的通房侍妾,他雖然看著冷了些,可是比起三郎君來說卻不知好了多少……” “jiejie不必再勸了,”沈漪漪垂下眼眸,“你說我狼心狗肺也好,不知感恩也罷,我心匪石,不可轉也?!?/br> 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當初還會求魏玹救她嗎? 或許依舊會。委身于魏璉,說不定哪一日就會死在宋淑儀手中,而委身魏玹,或許還能多活些時日。 若真的如此,她便也不會這么抗拒,這么恨他。 可是他卻什么都不肯說,就像在逗弄一只貓兒狗兒般地折辱玩弄她,甚至為此傷害了一個只有七歲的孩童,月娘又是何其的無辜,他知不知道月娘的身子有多弱,也許一場高燒就能輕而易舉奪走她的性命? 既然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她離開,又為何要給她希望,給了她希望,又親手掐滅她所有的希望,讓她在希望中絕望。 她原本是那么的感激他、敬畏他,把他當做救自己性命的仙人,怎么會想得到他是如此的殘忍,如此無情! 當她在端陽長公主府看到那日在魏玹書房中見過的那道士時,那一刻她的整個世界都塌了,原來她心目中純潔無瑕不染纖塵的世子,只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說的真是一點也沒錯,她真的是既天真又愚蠢,愚蠢到屢次以真心待別人,換來的卻總是這樣的結果。 …… 為了不觸怒主子,蘭蕙只好又給沈漪漪重新分派了個管花圃的活計,這樣就可以不用每天都見到魏玹。 沈漪漪也沒有讓蘭蕙為難,每天都勤勤懇懇地呆在花圃里,除草澆水,悶頭干活,從前沈固于養花一道上頗有心得,她這個女兒跟著學了一些,每天干完活后閑來無事便對著花花草草發呆。 就是不再愛說話,整個人變得愈發沉默,幾天下來人都瘦了一圈, 她也不知道齊王知不知道自己的好兒子強留一個小婢女的事情,這么久過去了韓永那里也沒個信兒。 再說齊王妃和魏玹素來不對付,魏玹現在鬧出這么大陣仗,這么好的落井下石機會齊王妃怎么會沒有反應呢? 不管怎么說,只要有一線的希望她就絕對不會放棄。 日子就在她焦急的等待中一天天過去了。 這日下晌沈漪漪坐在花圃邊舉著鐵楸培土,突然有人從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嗚嗚兩聲,還來不及喊救命,脖子又是一痛,緊接著人就暈了過去。 * 沈漪漪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兩個婢女按住躺在一張床上,其中一個婢女手中正舉著一個小瓷瓶往她口中灌,盡管她死命地掙扎那一瓷瓶的汁水還是盡數灌進了她的嘴巴里。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給我喝了什么?放開我!” 兩個婢女都不說話,又拖著把她扔進了浴桶里搓洗一遍,換上新衣重新裝扮,開始的時候沈漪漪尚有力氣說話掙扎,后面她也不知是怎么了身子竟慢慢變得燥熱,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兩個婢女為她梳妝打扮為所欲為。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意識漸漸模糊,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朦朧中聽到似乎有人開門走進來,四周的婢女皆退了下去。 那人繞過一扇四折屏風快步走到她的眼前,抬起她的小臉湊過來笑,“小依依,這么久沒見,有沒有想我?” 沈漪漪霎時清醒,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臉的男人。 魏、璉! 她又驚又俱,臉色慘白,他的臉卻因為高興而扭曲得幾乎猙獰,看著眼前眼神迷離小臉泛著紅暈的小奴婢,魏璉身上的火一下子就被勾了出來,愈燒愈旺。 “大兄是不是碰過你了?” 魏璉迷戀地摩挲著沈漪漪精致的下巴,柔聲說:“沒關系,我不介意,依依,我知道他待你不好,現在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疼你!” “你放心,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以后不敢再來欺負你,你就安心地住在這宅子里,咱們倆做一對野鴛鴦,別哭了,來,讓郎君好好疼疼你……” “你信不信今晚你走出我的房間,魏璉也不會放過你?” …… 耳旁男人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沈漪漪閉上眼睛,她好恨,為什么自己總是這么柔弱任人欺凌,她想反抗,可是渾身都沒有力氣,甚至熱得發燙,熱到她想脫.掉自己的衣服。 “你……你這禽.獸,你給我吃了什么?”她驚恐地捂住自己的衣衫,本能地往后躲著。 魏璉卻也不動,就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著她氣喘吁吁,難受地啜泣低吟,手才不急不慢地向她的臉伸過來。 肌膚相觸的那一瞬,仿佛一盆清涼的井水澆在她的臉上,體內旺盛的火勢倏然撲滅一寸,燃起裊裊青煙,讓人情不自禁地想更涼快一些,再靠近一些…… 沈漪漪忍不住軟了身子,倒在魏璉的懷里。 “平康坊蘇娘子的顫聲嬌,果然名不虛傳,任是你再貞烈的女子吃了也得變成蕩.婦?!?/br> 魏璉笑著將柔弱的少女抱到一側的床上,愛憐地凝視著她。 她實在是太美了,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增一分太濃,減一分太淡,真想知道這樣美麗矜持的少女在他的懷里失去理智婉轉承.歡該是何等模樣。 他等不及了,轉身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沒有注意一邊一直閉著眼睛的沈漪漪突然睜開了雙眼。 她絕望地看著窗外,窗外不知何時站了個面容俊美的男人,那男人負手而立,就這樣平靜地,冷漠地看著她,看著她如何被他的親弟弟羞辱逼迫,而他先前做的那些事情,又何嘗不是如此。 但是同樣的錯誤她不會再犯第二次。沈漪漪慢慢舉起藏在袖中的發簪,用尖利的簪尾對準自己的喉嚨,在心中默默地念:表哥,姨母,來世再見了。 想完這句話,她用盡了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絲力氣,狠狠地向著喉嚨扎去。 …… …… “叮咚”輕輕地一聲,斜刺里飛出的一粒石子打中了她的手肘,發簪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