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極品男配[穿書] 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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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不著急,一旁邊的羅樹琴可是看的著急的很,她本想著自己丈夫也不是吃虧的人,肯定會為自己辯解,可他卻一直一言不發。 其實這兩天她也看出丈夫不對勁兒,心里這是存著事,她琢磨了下,想著對方是從老房子那邊回來當天就這樣了。 她試探著問了問,可他悶著不說,她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只是她看著他這樣也難受,于是在家一塊跟杜向紅干活時,就試探著問了問杜向紅。杜向紅開始還只說沒事,可禁不住被她追問,招架不住最后說起那天去老房子,杜向東碰巧聽到了杜母說那些話。 羅樹琴當下氣的不行,當時就想去老房子那邊說道說道,她家是后媽,對她不好也就算了,可杜母卻是親媽啊,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呢。 不過杜向紅勸住了她,她一想自己笨嘴拙舌的,去了估計也吵不過人家,既然這樣以后就遠著些得了,或者等這邊忙完了,她就勸著他去縣里住得了,反正縣里頭他們有房子,一直沒怎么住呢。 這兩天她也就拿孩子考試成績不錯為由,一家人出去逛了逛,總算見他心情好點了,卻不想這二老居然就上門了,還懷疑杜向東偷錢,這叫什么事。 她當即道:“我們家有掛面廠,果樹和罐頭廠的股也是占大頭?!?/br> 那意思是我們有錢,會稀罕你這點錢。 說起來還真是,縣里的掛面廠不說,就說果樹和罐頭廠,那可是許多人家都參了股,之前又分過一次紅,而杜向東可都是占著大頭,這能賺多少,大家也差不離能算出來。 所以那陣子分紅后,好多人家都說杜家老大這是發財了。 杜父杜母老思想,齊翠娥在家又不管錢,所以他們是沒參股的,但都在一個生產隊,怎么會沒聽說這事,現在聽羅樹琴這么一說,三人就有些面面相覷。 只是齊翠娥就又道:“誰還嫌錢多,大伯子本來就是個混了,這兩年收斂了也不代表他看著錢會忍住不手癢。我們可是有證據的?!?/br> 杜向東以前混的時候,也就小時候跟著幾個大孩子摸過人家雞,后來還真沒偷過生產隊的東西,最多也就是打架斗毆,然后在街面上收收錢什么的。 可名聲到底差著,傳什么的自然也都有。 如今齊翠娥拿這個事,羅樹琴一時還真不知怎么反駁,而且她沒有這幾年的記憶啊,這兩年也是跟村民接觸多了,才聽那愛傳話的村民說過那么幾次,便也都是模棱兩可的。 多數只有以前年輕,現在是學好了。 因此一時間羅樹琴還真找不到反駁的話,只是聽到對方說有證據,才不信道:“你們有什么證據,不妨拿出來看看?!?/br> 第105章 齊翠娥剛才一路過來, 就眼圈泛紅的裝可憐,跟她打招呼的人見了就多問兩句,她就含含糊糊的說丈夫的撫恤金丟了, 兩千多塊呢。 一聽這么大的事, 看過來的人就多了, 她就話里話外把事情扯到杜向東身上, 還說她公婆過去問了什么的,反正就是讓大家覺得杜向東就是那個小偷。 “這、這不可能吧?”一個大嬸聽了說道。 其他人也跟著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向東現在還能缺著兩千多塊錢?他上個月分紅都不止這些了?!?/br> “就是啊,人家一年前就開了掛面廠, 家里房子都是磚瓦房呢?!?/br> 要說杜向東這兩年變化挺大, 大家伙幾乎都忘了他以前當混混時有多混了,再搭上杜向東沒少帶著他們賺錢。 而且生產隊的許多人家生活都得到了改善, 一年也吃不到一次rou的人家舍得一個月吃上一兩回了, 住著毛坯房的人家計劃著蓋磚瓦房了,家里有半大小子的人家也不打讓孩子瞎跑,打算花點錢讓他們去上學了。 他們的生活好過了,自然是感激杜向東的,這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不信了。 齊翠娥是沒想到杜向東在生產隊的人緣這么好了, 現在居然一邊倒的相信他,這可太讓人生氣了, 她不自覺的瞅向人群中一個有些瘦弱的身影, 見對方朝她微不可察的搖搖頭, 她抿抿唇, 只得嚷出自己有證據的話。 “你說有證據就拿出來?!绷_樹琴說道。 雖說她沒有剛結婚那幾年的記憶, 但跟杜向東也一起生活兩三年了, 對他的人品那是完全信任的。剛醒來時,他舍得借錢給送她去醫院看病,舍得出錢出力幫助朋友,也舍得把賺錢的法子拿出來幫助村里人,他這種人會去偷兩千五百塊錢? 她們家缺這兩千多塊錢嗎? 羅樹琴一派輕松強調道:“我們家向東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有本事你就拿出來,拿不出來我們就報警,送你去派出所,讓你蹲幾天看守所,教育教育你這種隨便污蔑別人是小偷的人?!?/br> 她一口氣把話說完,鏗鏘有力,臉不紅氣不喘。 還沒等別人有什么反應,離她最近的杜向東意外的看了自己媳婦一眼。 他媳婦向來是有些不自信的,不自信,也就在人多的時候不怎么敢說話,這幾年杜向東也不是沒想法子給媳婦增加自信,像鼓勵她學習增加知識,不是有人說過嘛,知識就是力量,有了力量不就有了底氣,可媳婦每天都會看書,但也沒什么改變。 他也會讓媳婦在廠子里開會時讓媳婦發發言,便媳婦好像挺發怵,每次都說不了幾句話,就算說了也是紅著臉說的磕磕絆絆的,顯然是太局促。 杜向東當然不想太為難媳婦,也就沒有強求她。 不過今天他沒想到媳婦居然能一口氣說這么多話,一點沒磕巴。 他眼光灼灼的看著她。 可能是感受到火熱的視線,羅樹琴余光一掃就知道杜向東在看著她,她其實說完這些話心也是正‘砰砰’跳的,現在見他看過來,就更是面上發燒,她只得咳嗽一聲掩飾尷尬,趕緊收回目光看向場內。 在場村民覺得杜老大媳婦這話說的很在理,也都跟著叫器著趕緊讓齊翠娥拿出證據來,要不然就送她去派出所。 齊翠娥恨的咬牙切齒,不過顯然她對自己要拿出的東西有信心,因此被這么多人質疑一點也不慌,還一臉‘可惜’的看了杜向東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說‘真是可惜一個好小伙,怎么就作賊了呢?!?/br> 隨即她又看向一邊的杜父杜母,他們此時閉口不言,顯然是想讓她當這個惡人了,不過她想著以后也會離開這里,就算得罪杜向東又怎么了。 于是她就毫不猶豫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手環類的東西,細看便是套在手腕上的紅繩上掛著一顆做工差多的木珠,她扯了扯嘴角道:“孩子大伯,昨天咱媽今天發現折子里的錢沒了時,在裝折子的炕柜旁邊發現了這個?!?/br> 她把紅繩展示給眾人,繼續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紅繩是你的吧?” 咦? 這掛著桃木的紅繩看上去確實有些眼熟,在場的大多人這兩年跟杜向東接觸多了,是知道他手腕上經常掛著這么個紅繩的,要知道在農村這地方,莊稼漢過的是相當糙的,每天種地干活弄的灰頭土臉,有媳婦的或許能有件干凈衣服穿,沒媳婦的那更是邋遢的不成樣,哪會有人戴啥手繩。 所以杜向東時常戴的這個紅繩就有些顯眼,好多人都看過。 因此齊翠娥一拿出來,說是在現場找到的,大家伙就竊竊私語起來,不過大家伙不是有些不信,畢竟根本沒必要。 不過有證據就算不信,大多數人也沒再出聲,只是人群中不知誰喊了句,“這不是杜老大的紅繩嘛?!?/br> 杜向東循聲看了人群中那個說話的人一聲,是個瘦弱的男人。 可能是他目光過于銳利,也可能是男人心虛什么的,他直接一縮脖又躲進人群中,杜向東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羅樹琴見那紅繩面色不是變,但心里卻在想,這是怎么回事? 這紅繩確實是杜向東的發,他們住一個屋檐下,就更是看過無數次了,她不禁看向杜向東,雖說也不至于懷疑對方真的做了賊,但也不知怎么解釋。 這時齊翠娥得意起來,“怎么樣?證據擺在眼前,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羅樹琴見她如此只好硬著頭皮說:“這紅繩這兩天我都沒見向東戴,一定是不知丟哪被你撿去了?!?/br> “對,一定是這樣,你撿著了就誣賴我哥,怎么著,不能因為看我哥賺到嫉妒,你就這么惡毒誣陷他偷東西吧?!倍畔蚣t這時也跟著附和道。 她跟這個二嫂一直不對付,對方嫉妨心強又小心眼,她離婚剛回來時,這個二嫂可沒少給她臉色看,只是她帶著三個閨女不想把事情鬧大才忍著,如今看對方這么冤枉她大哥,她可忍不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以她二嫂子心眼又小又受占便宜的性格,怎么之前看她大哥賺錢時沒有出聲,反而這個候發難。 她不知道的是,齊翠娥一開始就找過杜向東,只是被不留情面的拒絕了而已,她要面子當然不會再找。 齊翠娥見二人上躥下跳還在辯駁,完全不當回事,只覺得自己有證有據,就提出找大隊長過來。 這時正巧葛前進正好聽著信兒過來,齊翠娥趕緊就過去把這事說了一通,還把紅繩拿到葛前進面前,“大隊長,您可一定要給我家向西主持公道,他拿命換來的兩千五百塊錢,就這么被他給偷走了,這還是當大哥的,他哪配當個大哥?!?/br> 沒錯,這所謂證據自然是她讓自己兒子在大寶小寶那里弄到的,在此之前她還一直想怎么將這事栽到杜向東頭上。 沒辦法,她想弄到錢,吵不贏就只有自己拿,是的,她絕不承認這是偷,這本來就是她男人的撫恤金,理應就是她的。 可說的再怎么好聽,那老太婆發現錢沒了也一定認為是她拿的,到時候事情鬧起來,她的名聲臭了,還怎么在這片地方生活,因此她是要找個替罪羊的,而且要讓人一看就認為是他的人。 本來她覺得杜向東就很合適,自打上次對方拒絕自己后,她一直心里非常不憤,想找機會收拾他,所以這鍋不讓他背還讓誰背呢。 只是,要是以前名聲臭不可聞的杜向東,那自然是合適的,可這兩年杜向東在村里口碑越來越好,她就有些不確定了。 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巧,她就聽兒子說大寶小寶那里拿個破紅繩顯擺,她問了問知道那是杜向東的東西,于是就讓兒子趁兩個小子不注意把紅繩弄到手了。 接著她把錢拿出來后,故意將紅繩放在現場,這不杜母發現就來質問了。 有了證據,她覺得杜向東現在就算名聲好了,也不能不背這鍋,誰知現實卻事與愿違,社員們居然都不相信對方會做這事,還好現在葛大隊長來了。 葛大隊長當了很多年生產隊長,那一直是處事公正的,所以她不相信有證據的情況下,對方能不管。 果然,葛大隊長看到據說是現場找到的證據,他跟杜向東接觸多了,自然看出這東西似乎是對方一直戴著的那個,但又覺得哪里有些怪,于是就擰眉問對方,“向東,你看看,這咋回事?” 他倒不是不相信杜向東,接觸下來他也看出對方是真的改了,但現在有了證據還是要解釋下,鬧大了就不好了。 聽到大隊長的話,齊翠娥得意了,舉著紅繩如同勝利的旗子,在那晃啊晃的。 杜向東此前一直沒怎么說話,一直冷冷的看著他們。 這時大隊長問了,他也就直說:“這紅繩不是我的?!?/br> “切,我還以為你要說什么,原來是想耍賴,大家都認識的東西,你賴的掉嘛!”齊翠娥越發得意。 杜向東于是面無表情的從口袋里拿出一根同樣的掛著桃木珠的紅繩,“因為我的在這里?!?/br> 齊翠娥愣怔一秒,喊道:“不可能?!?/br> 杜向東道:“這紅繩是我小時候自己做的,很多年了,雖然這些年我一直保存的還不錯,不過不管是繩子和珠子也都很舊的,繩子去年還斷過一回,這里有一個接口,木珠也有個小裂痕?!?/br> 珠子并不是好木頭,繩子也不是什么好繩子,這么些年當然舊了、壞了。 “你手上那個,太新了?!?/br> 是啊,太新了。齊翠娥愣愣的看著手上的紅繩。 “我的老天,齊翠娥你這是弄個假的誣賴杜老大呀?!?/br> “我就說杜老大不是這種人,看,漏陷了吧?!?/br> 圍觀眾人立即七嘴八舌起來,還有人小聲說:“我記得老杜家不是杜嬸子管錢嘛,上次撫恤金拿回來時就被她收起了,怎么現在杜老二媳婦跳這么歡?” “對啊,不會是她偷拿了錢?然后栽在杜老大頭上吧?!?/br> “還真有可能,畢竟杜老大以前名聲可不好,據說他們兩房關系也不一直不行?!?/br> “你們胡說什么?”齊翠娥聽到這小聲言語,趕緊心慌的反駁道。 這時杜家二老也懵了,杜母本來正打算讓齊翠娥把事說完,然后追問大兒子把錢放哪了,畢竟她不在乎別的,現在最在乎那筆錢,那可是兩千五百塊錢吶。 可沒想到事情反轉,那所謂證據原來是假的,那還有什么說的,這個二兒媳婦可是當天就因為這錢的事跟她吵了起來,后來也沒少吵架。 而且她回想起來,她放存折的地方是在炕上的柜子里,她這兩天都在家,兒子也沒上門過,所以能偷存折的是一直在家的二兒媳婦機會比較大。 她也是被一開始的所謂證據給弄的頭昏昏,發現那是大兒子的東西,連仔細看看都沒有,就認定了。 此時她不再多說,撲過去就質問齊翠娥,“好啊你,快說,把錢藏哪了?!?/br> 齊翠娥一個不妨就被她撲的一個倒退,反應過來就跟杜母打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受夠杜母的氣了。她年輕力壯,杜母其實也不太擅長打架,沒幾下杜母就被她推到地上,杜母便坐地上不起來,指責齊翠娥是個小偷,不要錢交出來就讓她去蹲號子。 齊翠娥當然拒不承認,只說也是自己看錯了這個紅繩才跑過來,可這時她的神情,還有她急忙撇清的樣子,讓很多人都不相信她,但也確實沒有證據說是齊翠娥偷的,一時間便陷入了僵持。 齊翠娥剛要松口氣,杜向東才遲遲開口,“是不是她偷的,搜搜她住處有沒有這筆錢不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