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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好定奪勝負,兩人就跑去丞相夫人面前要個定論,丞相夫人什么也沒說,接過魚便生火烤rou,說誰釣的好吃誰便贏。 那日父子二人爭了好久,誰都不服誰。 蕭鴻隱為了表示自己釣的好吃,抱著大魚吃到撐為止,回去便吐了大半,發誓以后再也不吃魚,直到那日在賀硯枝的院子,看到水池里那幾尾小小的紅鯉。 “我原本也不愛去,只是爹爹說年少就該玩樂,整日埋在書堆里,老氣橫秋的沒有樣子?!?/br> 眼前的少年說著說著笑了,賀硯枝不覺撇開視線。 “還不趕緊收拾?!?/br> 蕭鴻隱麻利地整理好發髻,適時腳底下傳來人聲。 “賀公子,您要的信鴿?!?/br> 動靜自正下方轉移到門外,阿勇左手扶著木梯,右手上抓著一只鴿子,靈活地閃到二人面前。 “按您的要求,劫了官府的鴿子?!?/br> “多謝?!?/br> 賀硯枝接過信鴿,要了紙筆,屋內除了地上的被褥沒有任何家具,他索性把紙筆攤在了地上。 他盤腿坐下俯身蘸墨,蕭鴻隱乖乖蹲在一旁,看他在紙上畫了橫豎兩道墨,把一張紙分成了四個部分。 蕭鴻隱不覺睜大了眼睛,仔細看賀硯枝落筆。 只見賀硯枝在右上的方格內畫了幾個圓圈,緊接著在圓圈下寫一筆豎,豎的兩側橫生兩筆細墨,又在圓圈內點上兩點以及一道短橫線,最后在圓圈身上畫了幾把刀,方格內畫上幾棵樹。 待畫完第一個方格,賀硯枝在右下畫了幾道扭曲的線,接著在線的上方畫了個大方格,方格上一排圓圈。 這種密函新穎奇特,他倒是從未見過。 蕭鴻隱雖完全看不懂他在畫什么,但見賀硯枝胸有成竹的神情,猜想這必然是一種絕密的信函。 賀硯枝既是賀昱的人,平日里密信往來必然也是用這種方法,若他習得其中規律,來日對付賀昱豈非易如反掌。 思及此,蕭鴻隱看得愈加仔細。 賀硯枝畫完了第二個方格,在剩下的兩塊中分別畫了一塊梯形構造的樓房,和一個圓形的山洞。 待墨跡干涸,他將紙卷起塞入信鴿腿上的木桶。 “硯哥哥是讓人來救我們嗎?”蕭鴻隱看著賀硯枝打開窗將信鴿放走。 失去禁錮的信鴿乘風而起,借著江風很快飛上高空,向對岸飛去。 賀硯枝看著信鴿的身影縮小成點,待完全看不見后,他才開口道:“不,你大楊哥不知道我們來了漕幫總舵,估計還在找我們,我讓他先帶人過去埋伏,等漕幫兄弟與他們會合?!?/br> 是這樣嗎? 蕭鴻隱回想了下畫上的內容,實在搞不懂是如何與他的話聯系起來的。 “姜幫主可是欽犯,硯哥哥就這般信任他們?” 蕭鴻隱自見到金蘭葉,便覺得此人難以捉摸,表面上永遠溫柔和氣,內里卻是個毒蝎,方才沏的茶里不知被他放了何物,只一口便唇舌發麻,失去知覺,許久才緩過來。 賀硯枝挑了挑眉,看向同為“欽犯”的蕭鴻隱,道:“那群水匪身手靈活水性極佳,光靠衙門那些人怕是連水匪的影子都看不到,而漕幫以水立命,多是些浪里白條,抓人自然要借他們的本事?!?/br> 蕭鴻隱沉默了,試探性問道:“方才的茶……” “不好喝么?這是他們苗疆特有的辛茶,食之唇舌有痛麻之感,你初次嘗試,不喜歡正常?!?/br> 賀硯枝并沒有覺得什么不妥,他讓蕭鴻隱安心歇息,養好精神以備不時之需。 二人在屋里休息了半日,傍晚時分,窗戶被啄響,信鴿用楊寬的回信換取了一大碗米仁。 賀硯枝抖開紙條,上方儼然畫了個圓圈,里頭兩根低垂的眉毛和一條下彎嘴巴。 “他們進攻失敗了,水匪仍占據在山壁內,雙方陷入僵持?!?/br> 賀硯枝將紙條燒盡,在蕭鴻隱無法理解的神情中解釋了紙上的意思。 他找到姜北海和金蘭葉,將這消息告訴他二人,并提議盡快趕往寶鵲山。 “備船開道!” 姜北海渾身纏滿繃帶,但絲毫不影響他揮著大刀跳上船頭,金蘭葉氣得讓人把他從船頭拽下來。 “你留下養傷?!?/br> “為什么?打架的事沒老子可不行!” 姜北海不服氣同他理論起來,賀硯枝帶著蕭鴻隱默默從他們身邊路過,被金蘭葉喚住。 “幫主傷重留寨,還請蕭公子也留下照看一二?!?/br> 這是打算扣留人質。 蕭鴻隱看向賀硯枝,后者同他使了個眼色。 “乖乖待著,等我來接你?!?/br> 說罷,兩人就被留在了岸上。 望著船只逐漸遠去,奉命掛在姜北海身上的人也都松了手,姜北海委屈地舞了兩下大刀,拍上蕭鴻隱的肩。 “老弟你說,他倆一個不高一個不壯的,不多帶點人手就罷了還嫌棄老子,有傷又不是死了,矯情!” 蕭鴻隱皺了皺眉,移開一步與他保持距離。 兩人在岸邊站了許久,待船只徹底消失在視線,他們才轉身上了木樓。 蕭鴻隱回到屋內,取了紙筆,翻身坐到窗沿上。 夜晚的江風徐徐吹拂,蕭鴻隱曲起一條腿踩著窗沿,將紙擱在上頭,憑借記憶將賀硯枝的畫試著還原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