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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悅:“………” “我這是勞逸結合,”宋悅梗著脖子道,“對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徐力士好像想退親了,前些日子我聽說她把人男方約出來了,暗示人家主動去退親什么的,那個男子也是個硬脾氣,說可以幫著來給……” 宋悅話說到一半,目光復雜的看了眼宴清,輕咳兩聲又道,“就,幫著徐力士給她喜歡的人提親,反正沒有退親的打算?!?/br> 宴清:“……” “而且,就……比較尷尬的是,不知道那天怎么搞的,兩個人在河邊好像起了些爭執,那男子莫名掉水里去了,就,上來的時候,衣衫濕透,雖說徐力士把衣服脫給了他,但當時在場的人并非就徐力士一人?!?/br> 宋悅說的畫面感很強,就像本人當時在場一樣,“這種事你知道的吧宴清,這對男兒聲譽影響太大了,徐力士再不娶他他這輩子就都嫁不出去了……” 宴清對徐力士并沒有什么感情,聞言也只是稍稍有些心疼被退親的男子,沒多說話。 宋悅又道,“其實徐力士那人雖死板的厲害,但確實挺會疼人的,從水里給人撈上來后立馬就給人披了層衣衫,直接抱來我家找我娘看了?!?/br> 舟墨淡聲道,“聽你這語氣,你倒是對徐力士分外關注啊,既如此,你怎不去嫁她做小?!?/br> 宋悅:“!” 舟墨沒什么表情,心想宋悅說的那不該是常規cao作嗎,怎么就能算作疼人了,真要按她那么算的話,宴清都比徐力士會疼人。 宋悅見兩人都很平靜的模樣,頗有些無聊,她聳肩道,“就提前跟你們打個招呼,月底徐力士就該成婚了,不喜歡便算了吧?!?/br> 舟墨淡淡瞥了她一眼,“她成婚同我們何干?怎么?能蹭飯?” 宋悅被這話堵的一噎,半天才道,“……也不是不可以,徐力士家里富的很,八成會設宴?!?/br> 宴清替舟墨暖手的動作一頓,抬眼道,“文火熱著飯菜呢,阿墨餓了嗎?” 宋悅:“……得,告辭,我說了那么多你就關注舟墨餓沒餓,得虧舟墨是男人,不然我都懷疑你喜歡人家了?!?/br> 宴清聞言動作一頓,臉上閃過些不自然,倒是舟墨恍若未聞,還在回答宴清的問題,“不是太餓,但還是吃點吧,你呢,吃過了嗎?” 宴清悄無聲息的收回手,目光無處安放,窘迫的道,“在等你回來一起吃?!?/br> 宋悅覺得再待下去也是自討沒趣,轉身回屋了。 . 宴清因為白日宋悅的話而變得憂心忡忡了起來,一方面不敢對舟墨太好怕舟墨也意識到什么,一方面又極力控制著晚上往舟墨懷里蹭。 舟墨身上的溫度實在是太過暖和,在日漸寒涼的夜里變得格外誘惑。 當晚,舟墨就發現宴清整個人又縮成了小小的一團,離他遠遠的,最讓舟墨無語的是,這個人睡到了另一頭。 習慣了晚上抱著些什么,舟墨躺了會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他坐起來,看著床尾輕聲喊道,“清兒?” 宴清緊著被子沒說話。 舟墨用腿貼了貼宴清的背,又喊了聲宴清。 宴清背后發涼,冰的舟墨怔了一下,于是很自然的拿著方枕,跟著睡到了床尾。 宴清翻卷著的睫毛輕輕翕動著,周遭的冷氣也讓他凍的身子發抖,察覺到后背靠過來的熱氣后,宴清心中又是一陣柔軟,卻沒敢靠過去。 舟墨自顧自的道,“天涼了許多,該去扯床棉被回來了?!?/br> 宴清仍舊沒有動靜。 舟墨嘆了口氣,將宴清翻了過來,宴清緊閉著的睫毛在轉過身之后顫動的厲害了許多。 “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跑這頭來睡了?你在躲我?” 宴清沒睜眼,輕輕抿了抿唇道,“吹了些冷風,怕要感冒,過了病給你?!?/br> 在舟墨好吃好喝喂養著的情況下,宴清已然比初見時豐盈了些許,臉上也有了點rou,再不會有舟墨初見時所說的感覺人撐不起衣衫的感覺了。 除了體寒的毛病還沒改善,其他的小病幾乎很少出現,但每每不想理人的時候,宴清便還是會借口身體不適。 舟墨也沒拆穿他,“清兒過幾日同我去城里一趟吧,給你做些過冬的衣物?!?/br> 宴清:“……” “這么愛吹冷風,還是得將你裹得嚴嚴實實起來,這樣就不擔心會感冒了,我晚上睡覺也不至于懷里空空?!?/br> 宴清一怔,俊美的眸子倏然睜開,耳尖微微發燙,他小聲道,“你把我當方枕呢!” “特殊時期,特殊待遇,等我扯兩床被子回來,沒準你就可以一個人睡了?!敝勰χ蛉さ?,實際上只是因為宴清體寒,舟墨才會遷就他摟著他睡。 宴清聞言臉色一變,聲音更小了,“那、那棉被賣的貴的很,一床就夠了,剩、剩下的錢你給我,我替你暖?!?/br> 舟墨眼尾微微上挑,莞爾一笑輕輕靠過去,嘴角上揚,語氣愉悅道,“清兒,我以為你會有自知之明的,到底是誰暖誰?” 宴清臉一紅,頭埋進被中,再不想多話,只是心跳的愈加厲害起來。 第29章 擦藥 翌日,舟墨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單薄的被子上又被加蓋了幾層衣衫,他隱約記得前半夜睡夢中還有些涼意,后半夜涼意就不見了,看來宴清這人細致的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