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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來了更多游客和更多質量高但價格低廉的商品。 扉間和勝一他們,做的不錯嘛。 見到處都在井然有序的準備著慶典活動的準備工作,阿緣驚喜道。 那是什么?柱子么? 誒,這里是要架臺子?她走走停停興致勃勃的四下觀望著。 偽裝之后,她和宇智波斑看起來就跟萬千在街上走動的普通人沒什么不同。 可以放心大膽地并肩走在街上,而不用考慮其他人的反應和看法。 阿緣就像靈巧的魚一樣穿梭在這座她咬著牙一磚一瓦搭建出來的城市中,其實輝夜城早就沒了最初的影子。無論是矮小的房子,還是有人走過就塵土飛揚的狹窄道路。 都已經不復存在,后來的人們甚至想不到這座城市曾有那樣落魄的時候。 馬馬虎虎。 宇智波斑的評價就苛刻多了。 只是靠著忍者的力量取了巧。 在宇智波斑看來,輝夜城的慶典應該是需要用大量時間精細打磨的嚴肅工程,而千手扉間和奈良勝一的做法,卻看得出是強行靠著忍者個人的力量壓縮了時間。 所以他才說是取了巧。 應該是遲遲做不出決定,直到再不做決定真的要趕不上,才咬牙做出決定開工的結果。 那家伙,就是胡思亂想,有用的不一定想了多少,沒用的東西總是想一大堆。 跟柱間完全不同。 宇智波斑并不否認千手扉間的能力,但在性格等方面,卻從來都很看不上。 在他看來,思考是好事,但要是總把時間花在思考上,不想到完全的方法就不愿行動的話,他就永遠只能當個副手。 人們會尊重這樣的人,卻并不會有足夠多的敬重。 更不用說有壓制力了。 人們在直白的強大和拐彎抹角的強大之中,也往往只會選擇前者。 他冷哼一聲。 要不是泉奈太忙了,讓泉奈來做,一定比千手扉間做的更好。 我覺得你正在心里罵扉間。 阿緣投入開口。 宇智波斑的神色卻并沒有因為被說中而尷尬,甚至還多了幾分傲慢:我罵他,還用偷偷么? 這倒是。 千手和宇智波互說壞話那是日常,完全不需要遮遮掩掩。 當然更不要挑時間地點或者用詞了。 他比不上泉奈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么。 噗。阿緣笑的肩都顫了。 宇智波斑一挑眉,雖然沒有說出口,但阿緣還是能從他的神態行動中讀出難道不是么的意思。 那就有點 泉奈也好扉間也好,都是她不可或缺的好幫手,能力上也各有千秋,讓她評個高低上下那實在有點 下次可以讓泉奈來試試。 她機智的開啟了下一個話題。 宇智波斑皺眉:那 斑,別忘了我說過的。 見宇智波斑似乎還想反駁什么,阿緣趕忙抓住宇智波斑的手臂。 宇智波斑盯著阿緣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把原本的話吞了回去。 他想到了阿緣曾經說過的畏懼問題。 只是出于個人感情的看法的話,他還是認為只有阿緣才應該是慶典活動的決策者。 無論是決定還是監督工作,都應該由她這位當之無愧的輝夜之主來。 但考慮到要讓人們自己學會改變。 那確實應該放開手,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 阿緣定下泉奈做下一次的總決策人,反而是為他們好。 我知道了。 阿緣見狀決定還是換個輕松點的話題。 要吃點什么嗎? 阿緣回頭看向宇智波鼬。 來都來了,就在外面吃了東西再回去吧我請客哦。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 言簡意賅道: 您選擇就好。 阿緣聞言并沒有高興,反而小小的嘆了口氣,湊到宇智波斑耳邊道:你說幾十年后的人都在做什么啊,村子的事情就不說了,怎么年輕人連表達自己的喜好都做不到。 看著宇智波鼬的時候,好幾次都讓她有了夢回戰國的錯覺。 那時候的忍者,上到族長,下到五六歲的鏡,問起來時給的回答最多的就是都可以、您決定。 她以為生活在村子里的孩子們至少能更活潑奔放一些呢。 既然交給她決定 那就去吃個燒烤吧。 想當初她也是開過燒烤店的呢。 阿緣選擇了一個客流量看起來不錯,名字也很新奇的燒烤店。店的名字叫火遁燒烤,雖然很多可以吐槽的地方,但整體意思卻讓人挑不出錯。 雖然是中午,店里也是熱火朝天人聲鼎沸。正巧他們進店的時候,一桌客人結賬走人。 我們運氣不錯誒。 阿緣坐到了服務生收拾好的座位上,桌位剛好靠著窗戶,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輝夜城的街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