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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他立刻反駁。 那不是 宇智波佐助一時語塞。 解釋說他不是因為輸急了眼才開寫輪眼? 那當然不可能。 我只是想殺了你們。 他陰沉著臉看著面前的兩人。 本以為兩人會驚慌失措,不想他們面面相覷之后又擺出了理解的表情道。 明白,被那樣對待是會起殺心。 是啊,要是我一連輸七八輪,我也會這么想的。 然而他們越是解釋,宇智波佐助的臉就越難看。 我是認真的。他從牙縫里擠出話來,身上也泛起殺意。 但在兩人看來卻是他因為被揭了老底而惱羞成怒。 于是態度更溫和恭順了。 是的是的。 對!我懂得! 給我出去。 為了不在殺死那個人之前先被氣死,宇智波佐助只得幾次深呼吸后把人趕了出去。 兩人也沒有磨蹭,他們本來就是輪流守在這里怕人真被斑大人打出什么事兒來而已,現在見他身體健康邏輯也很清晰,也就沒必要留在這里了。 只是 誒,小孩子還是臉嫩啊。 從關閉的門縫中傳出了這樣的話語。 過意不去所以才把我們趕出去吧。 是不是惱羞成怒了?聽到聲音的其他人也加了進來。 宇智波佐助: 他現在只恨自己不能把所有人的記憶都清洗掉。 不,歸根結底他昨天就不該跟他們玩兒那個什么該死的游戲! 現在徹底洗不清這個污名了。 一直到啟程返回輝夜城的時候,宇智波佐助都覺得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怪異。 不管誰的視線掃到自己身上,他都覺得那人仿佛再說看啊,這就是那個輸急眼了開寫輪眼的宇智波。 于是一到輝夜城,他立刻迫不及待的離開了人群,連聲招呼都沒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十幾歲能打能殺的人了,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人們也就放他自己跑了。 誒,年輕人,就是臉嫩。 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男生長吁短嘆道。 臉嫩多好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臉皮比城墻還厚,裸奔都面不改色的? 裸奔衣服燒了那不是也沒辦法嘛! 你還是走吧,別逼我打你。阿緣也跟使節團的人道了別。 雖然短暫,但這一路真是辛苦各位了。 不辛苦!到是殿下要不是因為我們無能,殿下也不會遇到危險。 使節團的幾人眼冒星光的看著面前的年輕女性,就像不,就是看到了自己這輩子最憧憬的人。 輝夜城的孩子,哪個不把姬君當成自己的憧憬對象呢? 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發自心底的憧憬著姬君。為能為姬君工作而感到榮耀。 每年衛隊招新的報名人數和苛刻的入選率就足以證明了。 而他們不僅能為姬君工作,還跟姬君一起走了一路。不但能跟姬君面對面,還能跟她說笑交流 怕不是用完了這輩子的運氣。 只有那個跟阿緣分到一間船艙,又因為那些反派們的襲擊而錯過的女生快哭了。 跟姬君共處一室,沒有別人,只有她們兩個的機會??! 就這樣沒了。她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不是因為后面還跟姬君一起回來,真的跳樓的心都有了。 人生總是這樣,得到后再失去,遠比從一開始就不曾得到要更令人痛苦。 因為使節團還要按照流程回去報道匯報,阿緣很快就跟他們分開了。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鼬兩人跟在她身邊。 只不過宇智波鼬只能在身后一步遠的地方跟隨,而宇智波斑卻可以跟她并肩而行。 反正已經溜出來了,阿緣也沒有急著回去天守閣,而是悠閑的在街上逛了起來。 因為慶典將至,街道比宇智波鼬來時看起來更繁華熱鬧。 到處都可見來自外地的人們行走于其中。 人比想象中更多呢。 阿緣感慨。 哼,趨炎附會的小人。 宇智波斑冷哼一聲。 跟在阿緣身邊這么久,他耳聞目染的也學了不少東西至少現在就能看出來人和商品比往年活動多這么多并不正常。 要是放到過去,他只會認為是阿緣的仁愛得到了人們的認可和憧憬,才會有這種數量的人聚集于此。 但現在,他只會認為是做了虧心事的人們湊上前諂媚。 事實也跟他猜的差不太多。 其中是有不少在見到輝夜城雷厲風行的掃除行動之后來討好的。 只是有些人是單純的覺得輝夜城實力比自己想象中更強大所以想親上加親,建立更親近的關系。 而另一些則是發現家中子嗣/部下跟那些人有或多或少的聯系,火燒屁股一樣的來賠罪,希望輝夜城能看在自己識趣的份上,大人不記小人過,能放自己的家族/勢力一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