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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就有他沒他一個樣,那他離開了完全不會影響到什么嘛。 不然世界這么大,想再找到他們就很難了。 他自以為隱晦的看向宇智波斑。 說不定這一路上就能找到斑哥身世的線索了呢。 阿修羅說不好是怎么一種感覺,但他就是隱約覺得斑哥跟他們,一定不是全無聯系的陌生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他在意了,阿修羅無論如何都不想讓他們之間就此斷了聯系。 大筒木羽衣皺眉。他想要讓阿修羅別鬧了,但才開口就被大兒子打斷了。 阿修羅! 因陀羅眉頭幾乎擰成一個疙瘩。 平時在忍宗里阿修羅傻乎乎的就算了,就算有什么事,自己和父親也能及時幫忙。真這么放他出去出事了怎么辦?尤其還是跟這樣兩個人 大概是因為難得又找回了幾分兄弟之間的溫情,因陀羅怎么想都不放心讓弟弟一個人跟著這兩人跑出去。 他叫住人后又繼續蹙眉思考了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 既然這樣,那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 大筒木羽衣緩緩在心底打出一個問號。 大筒木羽衣臉上的褶子都透出了困惑,摸胡子的手更是一不小心就拽了好幾根胡子下來。 怎么他養這么大的兩個兒子,突然就都要走了? 不等他說話,一項執行力極強的因陀羅再次動了起來。 只見他先是轉身面向自己的父親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我是帶緣小姐回來的人,于情于理都應該負責她的安全。直到緣小姐找回記憶或者回到她的城市。 接著又看向阿修羅。 阿修羅,你還差得遠呢,所以就算在外面,我也不會讓你放松修煉,明白么? 沒問題!見因陀羅說話,阿修羅條件反射似的應了下來。 因陀羅三言兩語,就把行動計劃定了下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兩人跟著一起上路這件事看起來就是板上釘釘了。 需要他們么? 宇智波斑輕聲問身旁的阿緣。 若是她不愿意,那自己自然有辦法甩掉這兩人。 反正也沒什么事,那就一起走唄。 阿緣想的很開。 有地頭蛇陪同總不會是壞事,路上說不定還會有新發現什么的。 就是還得看人家當爹的怎么說。 盡管這個當爹的從頭到腳都不怎么靠譜。但畢竟是帶人家孩子走,還是象征性的征求一下家長的意見的。 于是阿緣也看向大筒木羽衣。 同時被幾人注視的大筒木羽衣心情復雜。 兩個兒子心都不在這里了,他就算說不又有什么用呢? 他只能吞掉先前想說的話,緩緩地、緩緩地點了頭。 兩個兒子都跟著人跑掉的情況讓他心情復雜。但想到這樣對他們來說未嘗不是一次機會難得的歷練,他還是鄭重的點了頭。 緣小姐、斑先生,我的兩個兒子就拜托你們了。 哪里,我們才是。阿緣熟練地擺出營業笑容親切的道,您的孩子都很優秀,相信我們一定能有個愉快的旅程。 你的兒子很好,但現在是我的了.Jpg 啊,說起來這帶人跑的場景,也莫名的有熟悉感呢。 阿緣越來越覺得過去的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為什么總在奇怪的項目上格外熟悉。 于是接下來,就是緊鑼密鼓的準備工作了。 做什么準備? 從來都是一身行頭說走就走的阿修羅好奇的看著阿緣整理行李。 吃的用的多少都得準備一份,還有身份。 身份? 對啊,如果想打聽消息,那最好要有個能解釋你為什么去到這個地方的身份。不然只說是旅人的話,不是很容易被人當成騙子或者盜賊么。 所以我們這次的身份,就是商人。阿緣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向阿修羅。雜工。 最后則是看向了因陀羅和宇智波斑:以及護衛。 至于賣什么 她指了指面前箱子里的東西。 這些都是她靠著幫忍宗的人出謀劃策還有跟人做游戲時贏來的。 有布料手帕,也有零碎的瓶罐工藝品之類的。 不算多,但也能勉強當個雜貨商。 大不了就說在之前的鎮子上賣掉了。 商人到處走,去哪兒都很正常,這樣一來不管去哪里我們都有充足的理由,當地人也不會懷疑,不論是住宿還是打探消息都方便。 其實還方便黑吃黑。 不過這個阿緣就覺得沒必要跟單純的阿修羅說了。 懂的自然懂。 不懂得也沒必要強行重塑人家的三觀。 結果他們的出發還是比預期要推遲了一天。 而原因也很簡單。 主要還是因為阿緣跟這里的人結下了身后的友情,一聽說她要走,人們就開始不停的來拜訪。有表示自己家里人多都很能干,能養的起她讓她別走的,也有聽說她要走,特地來送東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