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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這個中年女人來說,她的利益的集中體現就是她的兒子。 動她兒子一下,比她自己傷筋動骨都更讓她難受。 那么,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么。 阿緣對著松了口氣的阿修羅招了招手。 你來解釋吧。 作為懲罰方案的制定者,他自然比誰都清楚。于是也沒有添油加醋,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就在他講述的時候,太藏也被人叫了過來。 阿修羅!最后才趕來的太藏震驚的看著阿修羅。 不是說不告訴母親的么! 如果讓母親知道了是靠著賣忍宗的樹換來的錢給她治的病,那一切不就白費了么。 太藏很生氣。 阿修羅有點為難的道: 但這是你母親過來為你討公道,我當然要告訴她來龍去脈。 太藏嘴巴張張合合,好半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還能怎么說呢?對方一句謊話沒有,全都是事實。 太藏的母親見狀到是還有話說,但在她之前,阿緣又先開口了。 所以你不應該先道歉么?她看向太藏身邊的中年女人。 憑什么我要中年女人不服。 你能得救是因為忍宗的財產,但你不知感恩還來鬧事,不是應該道歉么。 阿緣覺得這是小學生級別的理解了,再冥頑不靈的話,那真是誰都沒法幫她了。 果然聽了她的話,忍宗的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中年女人身上。 中年女人覺得十分難看,但阿緣的話總是能先她一步,讓她啞口無言。 若是真的那么痛恨忍宗,那你們一家可以也可以在還清債務之后搬走,我想應該沒有人會阻攔你們。 傻子才搬走。 中年女人雖然一直嘴上說著討厭忍宗,卻也明白世上不會有比忍宗更安全更富饒的地方了。 這里的人們都會術,輕輕松松就能照顧田地,也不會有強盜之類的惡人過來。 太藏自然也是清楚這點。 他抹了把臉拉住了母親。 別說了。他說完,對著所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都是我們的錯,我會好好地種樹彌補大家的,還請大家原諒我的母親。 忍宗的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倒也沒有再為難他們。只是經過這件事之后,太藏一家在這邊恐怕是徹底抬不起頭了。 想要真正取得人們的原諒,恐怕還要努力相當長一段時間。 大筒木羽衣雖然欣慰于事情能這么快結束,但對于這個結果,卻還是有些顧慮畢竟這樣一來,跟一直以來崇尚的仁愛接納的精神不那么相符。 這樣一來,他們今后的日子恐怕會很難了。 那你是希望他們在門口大鬧三天三夜,然后讓人沒有錯誤的人給他們道歉么? 阿修羅和因陀羅作為兒子可能會有顧慮,但阿緣卻不慣他。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跟是誰沒關系。 這 然后做了壞事的人大搖大擺的走了,沒做錯的人來承受痛苦?她停頓了一下,不會真有人蠢到這么簡單的事都拎不清吧。 大筒木羽衣: 尷尬的時候,阿修羅再次挺身而出。 當然不會!父親這么英明,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他說著還不忘期待的看了自己父親一眼,然后才好奇的繼續起先前的話題。 對了,緣小姐之前找父親,是什么事來著的? 啊。聽到他的問話,阿緣一拍額頭,差點忘了,我們其實是來向各位辭行的。 話音落下,才剛恢復流動的世界又像是按下暫停鍵一樣安靜了下來。 哈??? 阿修羅拔高了八度的聲音響徹忍宗。 第10章 怎么這就要走了呢。 阿修羅一臉慌張的看著阿緣,同時還隱蔽的掃了眼他旁邊的宇智波斑。 這不是還沒證明斑哥的身份么?怎么就走了呢?他還沒能找到關鍵的證據呀。 是因為太藏的mama的事么?我替她道歉 為什么罪魁禍首不道歉,而要你一個沒錯的人道歉?你不覺得有問題么?阿緣搖了搖頭 而且她還沒這么大的影響力,只是我們打擾的也挺久了,再加上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回記憶說不定碰到點什么,就能回憶起來了呢。 她笑著戳了戳自己的腦袋,完全看不出對失憶的不安。 站在她身邊的男人也看不出什么急躁的樣子,所以與其說是找尋記憶,阿修羅感覺更像是他們想兩個人一起走? 他感覺自己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又好像不是那么明白。 只能沉思兩秒之后一臉鄭重的開口: 那我跟你們一起去。 哈? 阿修羅卻是越說越來勁。 你們是從別的地方來的,對這里不了解對吧?正好我可以陪你們一起去反正忍宗有哥哥在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