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廠職工獨生女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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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惜惜一會看看沈子清,一會看看那交纏在一起的手,輕抿的嘴角再也抑制不住高高翹起。 沈子清俯下身,借著月光壯膽,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作者有話說: 六一快樂,寶貝們~在這屬于我們這群大朋友的節日里,必須有糖有紅包啊~糖文里扣,紅包評論區見。 ? 第57章 【二更】 “這算是回答嗎?” 這是沈子清伏在她耳邊說的話, 伴隨著他炙熱的呼吸,一字一字傳入她耳中。 包惜惜以為如此明顯了,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他卻非得要她一個明確的態度。事已至此她也沒什么好矯情的了,紅著臉點了點頭。 四目相對,時間彷佛靜止,就連月光也不忍打擾這兩個初表心意的年輕人, 悄悄鉆進了厚厚的云層里。 以前在晉江看小說的時候,每每看到‘目光灼人’‘眼神燙人’什么的, 包惜惜都覺得夸張,可這會她卻深深為自己以前的無知而感到羞愧。智者造詞,誠不欺人。 兩人牽手坐在屋檐下, 時而沉默,時而交談數句,不知不覺,夜已過半。 沈子清見她困的眼都要睜不開, 主動結束了這場談話,笑道:“時間不早了,回房睡覺吧?!?/br> 明天勢必是忙碌的一天, 凌亂的院子,倒了的院墻,破損的廚房, 都要修整。 包惜惜其實已經困的迷迷糊糊了, 輕輕嗯了聲,起身回房, 卻發現兩人的手還沒松開。 沈子清笑了笑, 慢慢松開了她的手, 卻在要完全松開之際,忽然又不舍把玩了會她手指。 他從來不知道,有一天會有對一個人不想放手的地步。但不得不承認,女孩子家的手指真是好看,古人言指如蔥根,真不假。 包惜惜本很困的,被他這一舉動刺激得瞬間清醒。 如果這樣,那她也要玩他手指了。 那雙漂亮的手,她早就想下手了。 然而不等她付諸行動,沈子清就松開了她的手,包惜惜只得暫時作罷。 兩人走到房門口,互道了聲晚安后進房。 躺在床上,困意席卷而來。 包惜惜朦朦朧朧中又有一個意識是清晰的——活了兩輩子,她終于談戀愛了。 只是想著,哪怕是半睡半醒狀態,嘴角都忍不住上揚。 第二天,沈子清和平時一個時間醒來,開始輕手輕腳清理院子。 沒多久,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起床。吃了個簡單的早飯后,一家人開始齊心協力收拾這個剛經歷了地震的家。 確立了關系的兩人,眼里心里似乎都只有對方,不管近在身邊,還是離了幾漲遠,偶爾對視一眼,眉目間都是親昵。好在大家都專注于干活,并沒多少人關注他們。 在清理墻磚的時候,包惜惜使壞,總是不是碰一碰他的手指。 初始沈子清會害羞臉紅,可一而再再二三之后,他很快進化到反客為主,嚇得包惜惜不敢再逗他,連忙躲到趙巧香身邊干輕一點得活。 經過一上午的收拾,雜亂的院子總算有點能看了。 因為廚房有一面墻裂了,在修補好之前肯定是不能用的,他們只得打了個簡單的鐵爐燒飯。 沈倩瑤累了一上午,終于吃上口熱騰騰的飯。她一邊吃一邊說,這廚房就留給傅衛國有空的時候修整。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這話有點多余。因為部隊組織了官兵幫老百姓修復房子。 這場災后重建,維持了一個多月才結束。 轉眼來到了六月。常言道,熱浪難耐六月天。 這海島的六月,更是熱的發了狂,每天到了中午,地表就像被點著了火般。 包惜惜不知道島上的居民是如何熬過這漫長的夏季,她是苦的一刻都不想待在戶外。 可即便待在屋內,即便吹著風扇,她依舊會覺得自己下一妙好像要融掉般。 到目前為人知,她覺得天氣變熱后唯一的有點,怕就是人換上了夏裝,她終于摸到了沈子清的胸肌……咳咳,胸膛。 沒有讓她失望,結實有力,寬闊厚實,還有一點□□彈彈。 她心猿意,馬沈子清看著硬是被熱瘦了一圈的她可是心疼的不行,甚至說出要不就出島住一段時間的話。 包惜惜聽的小臉通紅,對他說,才談戀愛一個來月呢,就想和她單獨同住了嗎? 這話一出來,立刻輪到沈子清滿臉通紅。 當然了,包惜惜這話也是打趣,她可越來越喜歡看著一本正經的沈子清被自己三言兩語輕易逗的紅暈上臉的樣子。每當這時候,沈子清逗只能無奈搖頭,嘆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她如此不正經。 包惜惜老實告訴她,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有這么不正經的面,也許是戀愛后激發了。 經常一番聊天下來,沈子清覺得這屋內比屋外還熱。 這不,這日他又被包惜惜逗的面紅耳赤,站在屋檐下冷靜。 傅衛國從軍營回來,看到這個大侄子大熱天的站在外頭曬太陽,曬到滿臉通紅也不知道進屋,忍不住說他:“大熱天的,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沈子清拿手扇著臉,告訴他自己在乘涼。 這可把傅衛國給逗樂了:“外頭熱的都能把人烤熟了,你站在這乘涼?” 沈子清可不管,鎮定自若嗯了聲,說外頭雖然曬,但能感受到自然風。 傅衛國雖然狐疑,但竟也說的倒挺有道理的,不過心里還是忍不住暗呼神了個奇了。 沈子清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問他今天怎么這個時間回來。平時這時間他應該還在軍營訓練。 傅衛國笑了,告訴他:“回來喝口水,一會去碼頭接人?!?/br> 包惜惜坐在客廳的書桌前吹,聽到他說要去接人,立刻轉過身,問他接什么人。 能讓堂堂團長親自去接的人,必然了不得。 “你們也認識的,吳大志?!?/br> “吳排長要回來了?”包惜惜坐不住了,起身走向傅衛國。 “可不是要回來了,都快半年了?!闭f到這,傅衛國頗為感慨嘆了口氣。吳大志的腿勉強保住了,但回來后必定是要調崗的了。但不管怎么說,腿保住了總是好的。 確定吳大志要回來,包惜惜說:“我們也一起去接吧?!?/br> 這話是對沈子清說的。 沈子清也正有此想法,只是看看外頭的太陽,有些擔心包惜惜經受不住。 包惜惜說沒事,她撐把傘就是。 傅衛國聽到她大晴天的也要撐傘,呵呵笑了幾聲。心道,到底是城里長大的姑娘,矯情。不過想當初他會喜歡上沈倩瑤,不也正是她矯情嘛。 想到這里,傅衛國帶著幾分笑意看向大侄子,用力拍了拍他肩膀,扔下一句:“我先走了,你們若是想去,可以晚一點,踩著船差不多到的時間就行?!?/br> 沈子清點了點頭,去早了站在碼頭干曬,惜惜又得難受了。不過他這會更強烈的感受是,姑父走就走,怎么一臉饒有趣味看著他,還這一拍莫名其妙。不過眼下也沒工夫在意,因為包惜惜正笑瞇瞇朝他靠過來,讓他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 果然—— 包惜惜笑瞇瞇說:“半年沒見吳小麗,也不知道她變得怎樣了?!?/br> 沈子清輕抿起嘴,心底那股不妙的感覺開始變得強烈。 他不說話,包惜惜又問:“你不好奇嗎?” “不好奇?!鄙蜃忧宕鸬暮敛华q豫。是強烈的求生欲,也是真的不好奇。 包惜惜哦了聲,食指隨意勾起他的,晃啊晃,還一邊說道:“可能她現在比我白很多?!?/br> 沈子清心中警鈴大響,嘴張了張,強烈的危機意識最終還是讓他閉上了嘴。 他覺得眼前的姑娘在使美人計,一邊用美色迷惑他,一邊看似不經意說著話。一旦不小心,很可能就著了她的道。 他自問心智堅定,抵擋得住千軍萬馬,可這會卻有點潰敗于她的一根小指頭之下。 她晃的不是他的手,是他的意志。 不行的,他不能坐以待斃,任由敵人腐蝕意志。 沈子清輕咳了聲,反握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反問道:“她白或黑,重要嗎?” 重要嗎?包惜惜一瞬愣住了。這還真沒想過,她不過是想逗他而已,沒想到被他問住了。 她的手,因為熱,黏糊糊的。 他牽著她來到洗衣臺,從大木桶里倒了一瓢水,仔細給她她洗手。 水是涼的,他的手是熱的。 冷熱交雜,包惜惜說不出這是什么感覺。 麻麻的,癢癢的。 在誘惑著人,也在折磨著人。 包惜惜一會想,他這是在嫌棄她的手出汗?可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那種仔細,彷佛是什么珍貴的易碎品。 幫她洗干凈手后,沈子清忽然很認真開口:“惜惜,我有限的人生里沒有機會了解別的姑娘的,可不要再問我這么難的問題了?!?/br> 包惜惜聽得心軟的跟天上飄著的如棉花糖的白云似的,眼竟然也因感動開始發酸。 她認真嗯了聲,告訴自己,以后再逗他,也萬萬不可再在這方面。 作者有話說: 晴晴寶貝,影子一般21點更新的,其他時間隨意加更。 但是我現在發現,21點這時間似乎有點太早了,導致如果分開更的話,二更總是有點匆忙和短小。下本考慮0點。 ? 第58章 兩人不打鬧后變坐回到書桌前, 倒不是要學習,不過是方便吹風扇。 包惜惜真覺得這天太熱了,只是在門口站了會, 她就被熱出了一額頭的汗。 吹了會風扇,人總算清涼一點,但船到港的時間快要到了。 包惜惜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了把雨傘,心里知道現在的傘都是雨傘, 不是遮陽傘,肯定是防不了這紫外線的??捎邪褌銚鯎跆? 多少給人感覺不那么熱。 走到門口,包惜惜手中的那把傘就被沈子清拿了過去,主動擔起為她撐傘的重任。 兩個年輕人, 在晴空無雨的日子里撐著把傘前行,惹來了路人頻頻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