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鄉下小女工踩點暴富!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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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老太先對著劉彩娟一頓叫:“是不是不想讓我們過個好年?那討債的來了怎么辦?” 又見到紀舒,更生氣,“你個死丫頭,在城里鬼混是吧?賺了錢,不想著家里?還有臉回來過年?” 紀老太一時間不知道是劉彩娟還是紀舒更讓她生氣,有點語無倫次。 “奶奶,欠錢的可不是我媽,是你的乖兒子,我爸。另外,我也不是回來過年的,是回來解決問題的,誰稀罕回來過年呢?!?/br> 劉彩娟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她最害怕沖突。 眾人都是一驚。 紀大順一家人已經知道了紀舒掙錢買房、紀三富卻欠債跑路的事情,卻不準備插手,只是站著看。 張勇和他爸爸一樣,喜歡躲在紀幺妹身后享受她戰斗的果實,也不說話。 紀幺妹嚷嚷了一陣,見劉彩娟不說話,紀舒不但不說話,還微微笑著,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紀老太坐在椅子上,對著紀舒數落,紀舒也不回話,只是時不時往門口看一看。 過了一陣,紀舒竟然自己起身去倒了茶給自己和劉彩娟,又嗑起了瓜子,紀幺妹恨不得動手,被紀大順攔住了:“算了,大過年的……” 大過年的這句話,真是應景??!不愧為金句。 紀舒心里也并非完全不慌,卻發揮了演技的巔峰,看起來真的是舉重若輕,成竹在胸。 就這么鬧到了中午,一家人肚子都有些咕咕叫了,紀舒倒是吃零食吃飽了,只喝著茶,心里也稍微有點焦。 正在這時候,門口響起一群人的叫嚷聲,“紀三富,還錢!還錢!” 紀舒嘴角一提,果然有用。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藏青色破棉衣的男人,面目確實兇惡,但看起來也是個莊稼人的樣子,他大叫著:“還錢,紀三富是不是回來了!” 男人沖進堂屋,掃了一圈,沒見到紀三富,卻見到了劉彩娟。 “你男人是不是被你們藏起來了?” 其實民間過年討債,可不少見。只因為你再如何躲債,也要回來過年吧?抓緊了這個機會,討債的人過年可不休息。 紀舒見了這個男人,也不怯場,站起來說:“我是紀三富的大女兒,我爸欠債這件事,我和mama都不了解,而且我們也找不到我爸了。這位大哥,我們先把事情捋順了再說?!?/br> 紀幺妹和紀老太眼珠子滴溜溜轉,但是也沒插話。 那個男人見紀舒說話落落大方,英氣十足,先是一怔,轉念一想,就說:“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上次打碎你們的碗,也是急了。你mama非要搶欠條,我們拉扯了一下,也對不住。但是你爸爸不還錢,這可怎么辦?!” 身后的幾個男人也應和著。 “要不先講講這錢是怎么欠下來的吧?” 紀舒臉色一冷,提到劉彩娟臉上的傷,她還是十分生氣,絕不會輕易放過。不過當下,還是搞清楚來龍去脈為先。 這當口,村支書紀全有竟然也來了,還帶了幾個姓紀的中年人,這也是紀舒叫紀暢請來的。 紀舒給紀全有問好,“真是麻煩村支書了,今天就來做個見證?!?/br> 紀全有其實也聽說了紀家的事情,村里的信息網,無處不在。 不過人家不請,他也不好插手,既然來請,他又姓紀,也就來了,還帶了幾個人,怕打起來。 紀老太和紀幺妹見紀全有來了,臉色都不太好。 那男人見來了一幫人,竟然有些高興,“你們愿意來人商量解決,我就把事情好好講講!” 這個男人自我介紹,他叫許剛。 他們都是鎮上磚廠的雜工,也是附近鄉鎮的,但不是紀家村本地人,只是暫時住在村里,因為討債,連過年都沒回家。 紀舒和劉彩娟這才知道,紀三富早就在外面賭錢欠債了,只是瞞著。 以前,也就是工友們之間小賭一下,幾分幾毛的,或者賭點糧票、布票。 沒想到,磚廠里最近來了一個外地的雜工叫大毛,特別喜歡賭,而且特別能輸錢。 紀三富以前是沒錢,心里癢癢,想賭大卻也不行。 自從紀幺妹偷看了信件,他知道大女兒竟然賺了上萬塊,心就野了,竟然和大毛豪賭起來。 這個大毛是個奇人,一開始總是輸錢,卻根本不在意,還越賭越大,手里錢似乎花不完。 紀三富以為自己遇到了冤大頭,又從大毛手里贏了不少錢,竟然就飄了,以為自己是賭神,就找磚廠里的人借錢,想玩大的。 磚廠里的不少人聽到紀三富說女兒賺了大錢,紀家也是殷實的家庭,再加上紀三富許諾了不少利息,也就一個人借了他幾百塊。 萬萬沒想到,前段時間,紀三富卻一夜之間輸了個精光。 據說,大毛不知道哪里還帶了幾個兄弟,紀三富想賴賬都賴不掉,那伙人連夜拿了贏到的錢,就跑了。 可是紀三富卻欠了廠里人的錢還不上,被廠里的工友追著討債。 “這是遇到做籠子的了!”紀全有嘆氣,“傻??!” 紀舒聽了,基本明白,紀三富是中了大毛的圈套了,這個大毛估計是個專業的騙子。 她又問:“那欠條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是我mama的名字?” 作者有話說: 做籠子是地方方言,意思是行騙術、設陷阱。 擺脫原生家庭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此事反而可成契機。 么么噠,求收藏,求關愛!咕咕我不咕,每天更! 第65章 這個叫許剛的男人正要說話, 紀幺妹卻突然打岔,“欠條還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你爸爸搞的唄!” 紀舒早就覺察有異,冷笑了一下。 “姑姑, 我勸你不要插嘴,萬一待會兒出什么岔子, 搞不好,這筆錢還要算在你身上呢?” 紀幺妹結巴了一下,惡狠狠地說:“死丫頭胡說!讓你媽還錢去!” 紀全有對紀幺妹說:“別打岔!” 紀幺妹住了嘴, 眼光卻瞟向紀老太。 許剛看過去, 覺得紀舒倒像是能主事的人, 也不看著紀老太她們,只對紀舒說:“這還是紀三富主動提出來的呢!” 紀全有也一驚,從古到今,沒欠條的話借債的人豈不是高興得很, 哪里會主動給欠條? 許剛說:“磚廠里幾百號人,借錢給紀三富的就有幾十個。大毛跑了,我們覺得紀三富越來越不對勁, 他還找了會計,說要結清工資,工友們一合計,才發現,他欠了那么多錢!” 見眾人不解,他解釋說:“其實他來借錢的時候也沒說是要去賭博, 而且一個人只借幾百元,說辭都是什么女兒要做生意, 女兒要出嫁, 家里翻修房子什么的, 知道他賭博的倒是也有一些人,但是也被大毛騙了,還以為能賺回來利息呢,也不拆穿他?!?/br> 紀舒問:“所以這一萬二的欠條,其實是欠了廠里幾十號人的?” “沒錯!我們發現不對勁,就捉住了紀三富,想逼他還錢,那還是元旦之后的事情。沒想到,他說,他沒錢,但是他女兒……也就是大妹子你有錢,還說你不會幫他還錢,但是如果有你mama的欠條,你就會還錢的!我們也沒辦法,只好答應,他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搞到了欠條,還說過年的時候就能還上?!?/br> 紀全有聽了都驚呆了,“紀三富個孬種,怎么算計自己老婆孩子!” 許剛面露苦澀,“我們都是種田的人,沒那么多心思,他這么說,我們想著只要能解決問題,就答應了。本來商量好了,說大年初一他給我們把錢送過來,沒想到,年三十不到,他不見了!我們都找不到!” 紀舒冷冷說:“所以你們本來想聯合我爸一起逼我拿錢,沒想到我爸跑了,你們就拿著這假欠條上門了?” 許剛兩手一攤,“我們有什么辦法?誰不等著用錢?我們過年都沒回家,就等著要錢。你們不是一家人嗎?欠條寫誰的名字不是欠條?” 紀舒恨不得噴出一口老血,看來這許剛被推舉出來做討債的頭子也不是沒道理,人長得兇狠,還是個邏輯鬼才??! “看來你們幾個對內情很了解,和我爸爸走得也近,估計也是參與了和大毛的賭局的,知道我爸爸到處借錢卻不拆穿的,就是你們幾個了吧?” 許剛不說話,身后的幾個人有的低下頭,有的撓撓手,看來是猜對了。 紀全有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欠條是假的,可是這紀三富欠了幾十號人錢,假不了。 大毛是跑了,該報警要報警,可是捉到大毛之前,紀三富的債務卻是無法免除的啊。 “咳咳——我看這事——”紀全有站起來,正要發話。 紀舒卻說:“許大叔,我手里確實有錢,而且我也愿意為我mama還錢,不過,那欠條能不能讓我看一眼?我總歸要確定數額的?!?/br> 她說話的語氣頗有些可憐的態度,滿臉寫滿了無奈和酸楚。 許剛像是突然看到了曙光,從懷里掏出欠條,遞給紀舒,紀舒還沒拿到,他手一抽,又說:“大妹子不會賴賬吧?” “這么多人看著呢,我怎么會呢?” 紀幺妹和紀老太又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有點喜色。 紀舒輕輕接過欠條。上面寫著【一萬二千三百五十元整】,簽了劉彩娟的字,按了手印。 紀舒輕輕一笑,仰頭瞟了一眼許剛,就把欠條直直放進了茶杯里。 茶杯里是她之前泡的一杯濃茶,不過喝了幾口。 眾人的表情瞬間凝固,時間也仿佛凍住。 紀暢一直躲在桌角圍觀,一聲不出,這會兒也張大了嘴巴,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 許剛反應過來,就要搶那茶杯,紀舒卻把茶杯順手遞給紀暢,輕盈的身姿速度極快,“出去玩吧,天黑了再回來?!?/br> 紀暢真是個好兵,指哪兒打哪兒,他的小腦瓜雖然不能全部明白剛剛聽到的內容,卻也知道了jiejie是在幫mama,而爸爸做了壞事。 他接過茶杯就跑,小小一只,十來秒就不見了蹤影。 作者有話說: 紀舒:這局全憑智慧! 么么噠!打滾求收藏撒花按爪爪! 今晚9:00,繼續更一短章節,最近應該會恢復晚6:00和9:00更短章節,想一次多看的小可愛可以攢到晚上9:00一起看哈! 謝謝! 第6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