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毒設相思局(求收藏)
碧好雙手把畫冊遞給他,笑道:“聽聞大人對女子衣裳、首飾搭配感興趣,我親手擬了一冊,不知大人能不能看?” “你畫的?”文逸滿是訝異。 “嗯,上面還有文字注釋?!?/br> “沒想到你還挺多才多藝啊,嗯,”文逸清清嗓子,想伸手接,卻又不接,淡然道,“我也不過是愛美之心,喜歡一切美的事物。對于美,許多人的看法是不一樣的?!?/br> 碧好吹捧道:“妾身覺得大人和西晉時的潘岳(潘安)一樣,都有美麗的外觀,還有美好的一顆心靈。難道沒有人對大人說過,您貌勝潘安嗎?”特別咬住勝字。 那廝聽了,果然得意地打開扇子撲了撲,“那是自然?!?/br> “噢,妾身補充一點,妾身說的是,您像潘岳的美貌和心靈,可不是下場哦?!北毯觅N心道。 文逸眼神滯了滯,惱她一眼,伸手接過她手上的那本畫冊,恢復正經語氣道:“咳,本官心領了,謝過娘子。不知我有什么可以送給娘子的?” 碧好低聲和他說了幾句什么,他點頭附和。 當晚,碧好寫了一封書信,讓小藍拿到西角門派小廝送出去。信上沒有落款,字也寫得歪七扭八,寫的是:明日叁清寺后山小亭,不見不散。 小廝得了令,跑腿去了青衣巷,按門牌號找了找,敲響一戶人家的門。 “誰???”郭銳正下筆寫艷詩,卻被一陣敲門聲驚擾了,披著衣裳出來不悅道。 小廝把書信遞給他,只道:“我是荔園來的?!北愦掖易吡?。 郭銳連忙拆開信一看,心中大喜,臉上流露出一副jianyin小人之相來。 表妹啊表妹,表哥明日就去會你。 便是滿懷期待地想了一晚,表妹雪白豐腴的嬌軀在他腦海中揮之不散,想用五指姑娘來消了乏,卻又擔心明日見了表妹,會不會真乏了叫她笑話,繡花鞋伸過來蹬他一腳。 那一腳,真是好圓好白的足踝。郭銳想著,胯下又繃了幾分,真恨不得,立馬就把那可人兒按在身上狠狠玩弄...... 苦苦折磨了一夜,天一亮,郭銳就迫不及待地去借馬,騎到了叁清寺。來到和表妹約定好的后山小亭子,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人,想必仍太早了。郭銳便靠在石頭椅子上,兩手套著袖子睡了一覺。 一直到晌午,太陽正烈時,一道輕喝將他嚇醒:“這是何人,為何約我到此見面?” 郭銳驚醒過來,一看來人,著一身月牙白錦袍,一塵不染,半束發戴銀冠,眉勒二龍搶珠雪抹額,生得貌若梨花、柔眉星目、唇紅齒白,好俊一個小子! 竟比女子還要美,郭銳霎時看癡了。 來人卻氣勢洶洶,揮著馬鞭再問一遍:“不是你約的我來后山亭子一聚?” 郭銳心道:這美男子脾氣卻不小,不知,有沒有機會將他引誘,也得一親芳澤?面上便賤兮兮地笑起來,訕訕道:“這位弟弟,敢問約你的人落款是誰呢?” “沒有落款,”美男子便是文逸,他一撩衣袍坐下,大刀闊斧道,“只說約我到此相會,互換信物。難不成是你?” 郭銳見勢,忙不迭答應了,做小伏低道:“是我是我,是我約的弟弟,早聞弟弟生得俊俏,哥哥想深入認識,認識?!?/br> “哦?”文逸揚起英俊面孔,“你想跟我認識認識,但你要是說出去呢?豈不壞我名聲?!?/br> “不說不說,我一定不說!”郭銳連忙道。 文逸斜眼將他從頭睨到腳,道:“那好,你先去下面河溝發個誓,我在旁聽著,若誓言夠真誠,我便與你共乘一匹馬到你住所去?!?/br> 郭銳大喜,拎著衣擺,撒了腿就跑出亭子,要往坡下的河溝去。 哪知文逸跟在身后,忽而抬起一只雪白靴子,使力將他一蹬! 那郭銳“唰”的一下,已是沒頭沒腦地滾下了坡,嘴里咿咿呀地驚恐出聲,滾得滿身滿臉污草爛泥,還未來得及停住,一頓馬鞭又抽在了背上,驚得是哭爹喊娘,連連求饒,好不容易喘口氣,顫顫地指著文逸道:“你,你為何騙我還打我?!” 文逸卻冷笑,甩手又打一鞭,盛氣凌人道:“你叫我什么?” 郭銳哭喪著臉,一面蜷著手腳躲開馬鞭,一面滾到了河溝邊,驚叫連連:“大哥!大哥......大爺!大爺!祖宗啊......” “呸!”文逸居高臨下啐一口,“大爺我姓文,跟你祖宗有半毛錢關系!你把這淤泥抓起來吃兩口!” 說著又揮起了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