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在床上羞了(給客官上兩盤rou)
李漠撤出塵柄,果見一注麗水噴射而出,然小娘子痛痛快快地發出長吟。 未完,她已食髓知味,他速速又伸了兩指往嫩xue里刺去,插拔幾十回。待她腰臀兒顫顫,叫出聲來,速撤了手,換鐵硬長柄頂入,又連根套樁幾十回。 直至她跨間往上一頂,他將長柄退出,倏地,再度噴出一注清澈麗水。 這個招式屢試皆爽,李漠接著又把手指刺進去,后換長柄,連試叁回,小娘子又多噴飛了叁次。 最終是耗盡了力氣,也過足了癮,碧好滿是香汗地倒在床上昏昏欲睡。李漠卻仍不肯罷休,將她的身子攬坐在自己腿上。 手扶堅挺roubang,湊近她股間的rou縫兒,捧住肥白的臀兒連根沒入,此時也不急著抽送,任意淹磨,只管讓小娘子坐樁。 碧好哼哼唧唧,眼睛都睜不開,倒在他肩上任他搬弄。他忽而扶住她后背,薄唇吻上來,那吻溫柔濕熱,好不長情。碧好嬌喘著交給他丁香小舌,想起了交頸鴛鴦這個詞。 然男人的精力依然旺盛,徐徐頂上來,照著花心直直搗鼓,撞擊生熱,兩人交歡處如火guntang。碧好的雙乳被撞得蕩開起伏,陰中麗水潺潺,不禁伸手撫乳,將玉股往上掀挺,方便他的深入。 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閨閣嬌娃欲斷魂。帳內男人英俊狂野,扣著美人雙股大沖大撞,低喘不寧。美人坐在他膝上,云鬢蓬松,為迎合著他的索取,把腰兒扭個不歇。 美人牝中如炭火烘燒,不覺又丟了一回,雙腿夾緊男人的塵柄,使其低吼幾聲,頂送十余回后倒在她胸前,陽精盡泄。 事了,兩人緊緊纏抱在一塊,身上熱汗交匯,像兩條滑不溜秋的魚兒。小憩后,李漠用幾塊白絹子為碧好擦拭,其中一條擦過她腿間,已變得濕漉漉。李漠嗤笑一下,放到小娘子眼前晃了晃。 小娘子羞了,扯過那絹子扔到床下去,伸腿就蹬他裸胸。 翌日清早,李漠著官袍戴冠,周正爽朗地出門去,回頭望小娘子,仍抱著個枕睡得香甜。 倒真是越發會狐媚惑主了。 他慣的。 過兩日,碧好從李漠口中得知:文逸即將完婚,成親對象便是從小定下婚約的表妹。因表妹從鄉下來,趕不上皇都的時髦,所以文逸就想著買點東西給她打扮打扮,這才問了問碧好身上的穿著。 碧好乍一聽,通了,心里只道:沒想到那家伙竟是個細心的,只是行為夸張了些。 可若論起打扮嘛,他還真是問對人了。畢竟碧好擁有兩世的經歷,她對什么時期興什么了如指掌。 不過,那家伙好像生她的氣了,她想找補找補也沒機會。遂又通知了大門的門房,叫他們等文逸來了就向她稟報。 如是等了兩天,文逸人沒來,大抵也忙,李漠也連著幾天早出晚歸。趕巧碧好來了月事,李漠也不便與她過夜,就沒來暖香塢,深夜一回來就歇在了蓼風軒。 算起來,碧好有叁天沒見他了。 就在第四天下午,門房來報,文逸來了,但李漠沒回。碧好攜著扇子和一本畫冊,匆匆又去半路截他。 可這文逸意興闌珊,耷拉著頭,很是不快的樣子,身后跟著的兩個小廝,手里拿著的竟都是被褥行李。 難道,他要在這里??? 碧好上前,柔柔地屈膝行了個招呼。 見是她,文逸頓住腳步,卻也喜不起來,垂頭喪氣道:“你別擋著我,我不靠近你,避嫌?!?/br> 碧好決定跟他冰釋前嫌,便輕聲多問了句:“文大人,這是怎么了?” 文逸看了看眼前這個嬌艷美女,才不想告訴她,自己是因為和家人,尤其是和未婚妻住不攏,所以離家出走,過來找個鋪兒的呢。 他輕咳一聲道:“天氣太熱了,來荔園住兩天避避暑氣。你放心,住得離你可遠,這里面沒什么秘密的事情?!?/br> 碧好一聽,懂了。這里面絕對有秘密的事情,且等她改日問了李漠便知。眼下,她笑吟吟地上前一步,主動放低身段道:“大人,大人是不是還在怪我那天太能鬧騰。其實我本性貪玩,內心卻不這樣。如有得罪,還望大人不要放在心上?!?/br> 文逸退后半步,心里想的卻是:這小娘子,怕不又是笑里藏刀,請君入甕? 他才不要再上當! 遂毫邁地一揮袖道:“小事!本官不會放在心上?!?/br> 說著又用眼睛去瞟瞟她,“你,今日攔住我,所謂何事?” 作者的話: 在看的朋友,麻煩動動小手,點點“加入書架”,么~ 本文每日更新量大,碼字不易,手上有免費珠的朋友也可以送一送, 或許留言一條表示你在看,讓我知道,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