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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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她的小衣不會穿得這么舊,最多一個月就扔了。 那么,問題來了,這件和這么多褻衣褻褲混在一起,隱秘透著親密的小衣是誰的? -------------------- 作者有話要說: 齊狗不過是個平平無奇喜歡偷老婆小衣的變.態罷了 第23章 震驚,茫然,無措,種種思緒劃過喬沅的腦中,最后定在夢里窗上的剪影上。 一時間她沒有說話。 因為角度的問題,紅玉沒看到榻上的小衣,見夫人身子頓住,奇怪問怎么了。 喬沅回過神來,鎮定地說:“無事?!?/br> 門口傳來聲響,是齊存回來了。 “庭哥兒剛醒,丫鬟在給他擦身子,待會兒就抱過來?!?/br> 低沉悅耳的聲音一落下,就看見了美人腳下的熟悉衣物。 齊存虎軀一震。 喬沅冷冷地瞪著他。 她控制著自己的眼眶不要紅,才不想讓齊存覺得自己很在乎。 齊存腦子飛快地轉。 被發現了,要說實話嗎。 喬沅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是心虛。 齊存糾結了一會兒,剛要張口,就被喬沅冷笑著打斷。 “你不會是要說這件小衣是我的吧?!?/br> 見他似乎被說中,喬沅心里更氣了。 “就算是我的,你拿我的小衣做什么?” 齊存張了張口。 面前的小妻子眼睛紅紅的瞪著他,自以為表情兇惡,實際不過是聲厲內荏。 由于生氣,眼周,鼻頭,面頰都染上了一抹胭脂色,漂亮得不像話。 齊存恍然間發覺,距離昏天黑地的新婚那三天,已經有一年多了。 這么久,齊存在那三天里,一點點在小妻子身上打下的烙印,一點一點磨出的媚意,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凈。 面前的喬沅,眉眼生動,眼神純凈,哪里像是已嫁人的貴夫人,說是未出閣的小姐還差不多。 這樣的喬沅,純稚得像個小仙子似的喬沅,似乎和夜里那種腌臜事一點關系也沒有。 沾染上一點點,都是一種玷污。 齊存眼眸越來越黑。 這樣的喬沅,若是知道她的貼身衣物被他日日夜夜用來做不堪的事,會是什么表情? 那張漂亮生動的臉蛋上會紅得像是綻開了桃花,烏睫蹁躚,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住紅唇,眼里會泛起羞惱的水色。 齊存在喬沅面前是一向沒有臉皮這種東西的。 但他要是說自己一年前偷偷藏了件小衣走,在邊關的每個夜晚都要拿出來聊表慰藉,喬沅自己倒要先羞憤欲死了。 眼眶熱熱的,喬沅偷偷吸了吸鼻子。 果然天底下的男子沒一個好的! 她忍不住踢了齊存一腳,沒到想到他身上肌rou梆硬,自己嬌貴的腳趾倒是先疼了。 喬沅更氣了,吩咐紅玉現在就出發,轉身就走。 她再也不想看見這個騙子啦! 齊存著急地追出去,被喬沅隨手抄起一個花瓶砸在他腳下。 她真的是沒手下留情,若不是齊存先一步閃開,那些迸開的碎片都會直直地扎進他身體里。 華麗的馬車張揚地從齊存眼前啟程。 齊存轉身正要騎馬追上去,突然被一個木盆撞到,盆里的水濺出來,衣服濡濕一大塊。 小玉慌慌張張要拿出帕子給侯爺擦水。 齊存毫不客氣地訓斥:“滾?!?/br> 小玉看著侯爺離去的偉岸背影,又轉頭看向馬車離開的方向,目光幽幽。 這應該是夫人最后一次與侯府有關系了。 若是沒記錯,記憶中夫人就是從靜水庵和顧重私奔的。 …… 喬沅跟著師傅做完早課,照例要去和喬母說話。 自從她那次把追上來的齊存趕回去后,可能他自己也覺得無臉見人,每日只差人送些書信來。 偏偏信上沒有字,只有一些小人畫,喬沅看不懂,干脆扔在一邊了。 眼不見為凈。 靜水庵里日子清凈,紛繁無擾,喬沅覺得自己再待下去,就要決定帶發修行了。 正好給齊存和他的心上人騰位,喬沅氣哼哼地想。 進了喬母的住處,卻聽見里頭有說話聲。 喬沅詫異,踏上石階,卻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是顧重。 自從上次在宮宴上差點出丑,喬沅再也沒見過顧重。 不管是不是有意,齊存不可能什么事也不做。 他這段日子應該也不好過,面龐消瘦了一些,穿著天青色長袍。 喬母嘴上帶著笑,看見喬沅,忙招呼她過去。 “我原先就聽著顧重這個名字耳熟,原來是咱們在蘇州的鄰居?!?/br> 她還不知道喬沅和顧重之前的尷尬,臉上只有欣慰。 “顧重聽說我在這里,特意過來探望的,倒是有心了?!?/br> 顧重眼神明亮,像是沒有絲毫芥蒂,對著喬沅點了點頭。 喬沅只好回禮。 喬母見他們如此生疏,倒是有些感慨。 “以前你們小的時候,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阿沅整天吵著要找顧哥哥玩。我們被召回京的時候,顧重還哭著舍不得你呢?!?/br>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喬沅低下頭。 喬母最近人生遭遇大變,心境也變了,生出了許多感慨,拉著他們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顧重絲毫沒有表現出不耐煩,還時不時回話。 等兩人從喬母房里出來,喬沅看著顧重,不知道說什么。 顧重猶豫道:“聽說山頂的梅花開了,阿沅meimei要不要去看看?” 喬沅愣了下,同意了。 …… 山上氣溫低,竟開出了一批早梅。 喬沅走在□□的梅花間,嫣紅的唇瓣微微呼出白氣,眉眼驚艷,像是梅花成了精。 顧重看她披著大氅,打趣道:“你還是這么怕冷?!?/br> 他的語氣熟稔。 喬沅微微抬頭看他。 顧重坦然地回視。 喬父到蘇州做官之后,遇上了蘇州名妓,也就是喬嘉的娘,后來的衛姨娘。 那段時間,是喬父最荒唐的時候。他沉迷衛姨娘的美色,在外頭置辦了一處房產,連喬母和喬沅都被放在一邊。 在蘇州的第一個冬天,上京那邊寄過來的錢還在路上,喬府的家用不夠,喬父的俸祿都投進外室那里了,十天半個月沒踏進喬府一步。 喬母咬緊牙關,為了保證正常的開支,讓下人不要購進取暖的碳火。 蘇州又濕又冷,那個冬天,小小的喬沅幾乎沒下來床。 她現在怕冷的毛病,就是那時候落下的。 顧重笑了笑:“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問出來好像很奇怪,哪有人會記得小孩子的第一次見面。 喬沅眨眨眼。 她確實還記得,因為印象深刻。 在一次上巳節,喬沅跟著喬母出城踏春,她自己貪玩掉進河里。 當時旁邊都沒有人,喬沅現在還記得水淹入喉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