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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外面就有點動靜,只不過被他們之前警告不準進來,后來琴酒發出了明確指令他們的手下才沒有闖進來。 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那就更不可能讓外面的人進來了。 愛爾蘭喜歡更激烈能夠讓人沉迷其中的做法,只是現在主導者并不是他,頭一次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腦子還那么清醒,看著并沒有反鎖的房門,愛爾蘭不禁繃緊了身體。 說實話,明明之前完全不在意這道門有沒有鎖,按照他的之前的想法,就算他跟琴酒做的時候被看到了又怎樣,反正他本錢十足,被看到了自卑的是別人。但現在,愛爾蘭心里完全是不同的念頭。 要是被人看到他被琴酒這種軟綿綿的做法弄得無法反抗,那才真是丟臉。 一種奇異的羞恥感涌上心頭,他現在幾乎已經被琴酒扒了個精光,偏偏琴酒幾乎還是全副武裝,如果不是已經感覺到琴酒也已經蓄勢待發,愛爾蘭只會覺得這一切都只是琴酒對他的戲弄。又或者他根本就不行。 不過現在好像跟戲弄也沒差多少。 在這種隨時會被發現的地方,琴酒的動作未免過于溫柔,卻又連綿不絕地激發著愛爾蘭的興奮,想要停下卻已經遠離了起點,想要結束卻又遠遠不夠,這種適合偷/情的地方就該越激烈越快就好,現在這種就該在床上搞??! 要被進入的地方已經準備完畢,愛爾蘭此時只感覺到心累,甚至還有一絲解脫,趕緊完事兒吧,他就沒有搞過這么無聊的。但是臨門一腳琴酒還是出了幺蛾子! “沒有套,還是算了吧?!?/br> 都這時候了你說算了?!愛爾蘭還以為這是琴酒想玩什么花樣,耐著性子咬牙切齒:“我不介意!” “還是不了,不戴不好?!?/br> 早就被擺弄過來背對著琴酒的愛爾蘭此時看不到身后琴酒的一舉一動,但光聽這話就足夠氣人,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非要這個時候! 什么輸家隨便贏家處置,愛爾蘭這時候才懶得想這種道理,拉住琴酒手臂,一個巧勁兩人便調換了位置,赤著身體坐在琴酒身上,俯視著琴酒那張明明板著卻透露著得意的臉,愛爾蘭知道,這次還是琴酒贏了。 “下次就不會這樣了?!睕]等琴酒回答,愛爾蘭便選擇用吻堵住了這張肯定不會說好話的嘴,不過這次琴酒倒是選擇了回應,沒剛才的那么無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愛爾蘭:爽了,又沒完全爽 琴酒:一開始不高興,后面玩得挺開心 輝夜仁: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掛機了 第222章 222.勞模失眠的第二百二十二天 輝夜仁醒來時只覺得胸口被壓得喘不過氣,感受到熟悉的重量,才開機的銀發男人一把推開了趴在他胸膛上試圖憋死他的蘇格蘭。 “你剛才就像是死了一樣,如果不是還能感受到心跳,我說不定就要叫救護車了?!?/br> 被推開的蘇格蘭感受到這具身體逐漸回暖的溫度,壓下心中的懷疑,揚起溫和的笑意,“正好我煮了粥,要吃嗎?” 只是加了少許鹽調味的小米粥再怎么做也還是那個味道,注意到輝夜仁平靜的神色,已經許久沒有下過廚的蘇格蘭攪拌著自己那碗試圖讓它涼得更快一些,一邊又忍不住好奇:“味道怎么樣,這么多年沒有動過手,也不知道我的廚藝有沒有退步?!?/br> “跟波本做的也差不多吧?!币痪湓捓鋱?,聽到這話蘇格蘭也沒了聊天的興致,說實話琴酒跟Zero已經分手,就算他們現在都是單身,別說只是當炮/友,就算真的在一塊兒了也不存在什么感情插足的要素。 更何況真要怪還是要怪琴酒,他會做出那樣的夢怎么看都是琴酒搞的鬼,還故意設計出那樣的ntr情節,琴酒這家伙是有什么怪癖吧! 但蘇格蘭的理直氣壯都建立在波本暫時不在的基礎上,哪怕僅僅只是出現了個名字,蘇格蘭都為此感到心虛想要逃避。 蘇格蘭不想提及有關波本的話題,但輝夜仁偏偏并不想放過他。 既然已經提到了波本,想到有關這兩人的資料,還在喝粥的銀發男人似乎只是漫不經心一般開口:“你跟波本關系怎么樣?” 攪拌小米粥的動作頓住,蘇格蘭抱怨地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臉色透著一股怪異:“你知道我是臥底吧,我跟波本能有什么關系?難道你希望我會因為你們曾經的關系為此爭風吃醋?” 語氣中的嘲諷過于明顯,哪怕早已成為無法再在這世間光明正大出現的幽靈,蘇格蘭還是下意識地保護著曾經的親友,只不過在早已知曉的輝夜仁眼中,這只不過是蘇格蘭的一廂情愿罷了。 “是嗎,我看你在他身上待了這么久,還以為你們關系很好呢?!?/br> 輕飄飄的話語飄進蘇格蘭耳中,明明這語氣再平常不過,可蘇格蘭卻是僵硬了身體,攪拌粥的力道加重,勺子與碗底碰觸間發出刺耳的「滋啦」聲,引得聽到這聲音的輝夜仁條件反射皺眉。 “該不會當初就是因為你演技太差,所以才會暴露的吧?!碑敵踟撠熖幚硖K格蘭的是朗姆,那時候的琴酒還在跟朗姆爭奪這邊的管理權,對于其中的細節并不清楚,后來有權限了解,也沒那個時間去知道一個死人的消息。 直面琴酒的壓力要比蘇格蘭想象中的更加可怕,對于過去的事情蘇格蘭并沒有感到后悔,就算再來一次,他也會在任務中選擇放過那個誤入其中的孩子,哪怕這個被他放走的孩子成了當時其他成員懷疑他是臥底的導火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