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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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清聲音很小,小到自己都聽不到,被煙花完全壓住。 陸以朝只看到他在說話,稍微低了低頭,“說什么?” 祁硯清順勢拉著他胸前的衣服,拉低他的腦袋,兩人鼻尖輕輕碰著,誰都沒有再開口。 煙花再次升空,天空都被映得發亮,兩人眼中都是碎開的亮晶晶的光。 祁硯清微微仰頭,陸以朝摟住他的后腰低了低頭,他們的唇輕輕碰在一起。 在這一刻他的眼睛有點酸,覆了一層水汽,胸口潮濕悶沉,他閉上眼睛擋住傾巢而出的情緒。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 他想,陸以朝可能真的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 第34章 祁硯清太會演戲,讓人心軟 兩人站在河邊吹一下午風的結果就是,有人感冒了。 回家之后,兩人先是洗了澡,吃了飯,然后喃凮陸以朝就開始咳嗽。 祁硯清正抱著花雕剪指甲,聽到聲音轉頭看了他好幾眼,也沒說話。 剛才那一個吻,真是讓他有點難為情。 兩人更過分的事都做過,唯獨沒有接吻。 這么純情的事發生了,他有點不好意思面對陸以朝。 陸以朝自己也沒在意,接了杯熱水繼續處理工作。 直到半夜,祁硯清硬是被熱醒了,摸著陸以朝一身一身的冷汗,把睡衣都洇濕了。 “陸以朝,陸以朝你醒醒?!彼_了燈拍陸以朝的臉頰,都覺得燙手。 陸以朝咕噥幾聲,想抱他。 “醒醒,別睡了?!逼畛幥咫p手捧著他的臉,皺眉問,“是不是難受?” 陸以朝咳了幾聲,還是被晃醒了,“……沒事?!?/br> 聲音很啞,鼻音很重,睜眼都費勁。 陸以朝手臂搭著眼睛,“我睡一覺就好了?!?/br> 祁硯清用體溫計給他測溫度,“38°8,陸總真是弱不禁風,吹一下午就發燒了?!?/br> 陸以朝胸口起伏了一下,應該是在笑。 “還笑,回來不舒服也不知道早點吃藥?!?/br> 陸以朝被喊醒,雖然很困但也睡不著了,轉頭看祁硯清。 祁硯清很瘦,手腕腳踝都很漂亮,睡衣穿在他身上有點空蕩,他好像又瘦了。 他看著祁硯清把頭發掩到耳朵后面,就那么亂糟糟的散著,光腳蹲在地上皺眉看藥盒上的字。 花雕聽到動靜也醒了,喵喵叫著在他身邊轉悠,小黑爪子踩著祁硯清的腳背,黑色尾巴繞在他冷白的腳踝上甩來甩去。 陸以朝看入迷了,被自己的咳嗽打斷,“咳咳咳……祁硯清你穿鞋?!?/br> 祁硯清皺眉說:“怎么有四五種退燒藥,吃哪個???” 陸以朝:“布洛芬,藍色盒子那個,兩片?!?/br> “哦,我去給你倒水?!?/br> 陸以朝盯著他的背影,不知怎么就笑了一聲,自己都沒發現笑了。 祁硯清一直不怎么會照顧人,家務事也不上手,結婚三年連飯都沒做過。 家里這些藥他也是給什么吃什么,陸以朝捶著悶疼的額頭,笑著自言自語,“笨死?!?/br> 祁硯清喂了藥,又找了消毒濕巾給陸以朝擦手心,還說:“擦擦就算了,那個退熱貼貼著很不舒服,涼得腦袋疼?!?/br> 陸以朝想起自己給他貼過退熱貼,“那你怎么不說?!?/br> “我沒你這么嬌貴?!逼畛幥灏褲窠砣拥嚼?,“我關燈了?!?/br> 祁硯清稍稍轉頭看著陸以朝,他應該很不舒服,呼吸聲很重,夾雜著咳嗽聲。 他側過身子,手搭在陸以朝胳膊上,手指虛虛地握著他的手腕。 陸以朝啞著聲音開口:“別靠過來,會傳染?!?/br> “陸以朝?!彼届o地叫他的名字。 陸以朝咳了幾聲,當中夾雜著應聲。 “以后別把衣服給我穿,你是傻子嗎穿毛衣吹風?!?/br> 可能是因為深夜太靜了,也可能是因為太困了,祁硯清的聲音聽著有點溫柔,少了尖銳,像夏天的月亮。 陸以朝又笑了。 祁硯清掌心快跟陸以朝的體溫差不多了,他又說:“謝了,陸總?!?/br> 陸以朝吃了藥,意識有點模糊了,手腕上的存在感很強。 今天的晚上的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吻上去了。 祁硯清的眼睛被風吹得發紅,瞳孔沒有焦距空洞洞的,鼻尖被凍紅了,更襯得臉色發白,寬大的外套罩著他,他縮在里面顯得很瘦。 那個時候的他看起來有點可憐,像在討要溫暖,他實在太漂亮,被這樣注視著,連自己也逃不開。 祁硯清太會演戲,讓人心軟。 狠起來不要命的是這個人,像個小可憐發呆的也是這個人。 陸以朝是第二天下午醒的,睜眼的時候有點發蒙,轉頭先看到了戴著耳機看平板的祁硯清。 拿著筆在上面寫寫畫畫的,完全沒注意到病人已經醒了。 很明顯祁硯清沒有出門工作,還穿著睡衣,頭發隨意扎在腦后。 “能給倒杯水喝嗎?”陸以朝問。 祁硯清把筆往頭發上一插,但是沒起身,雙手在平板上敲起來,顯然沒聽到。 直到感覺到陸以朝的目光,他才笑了一下,把耳機一摘,“醒了啊,感覺怎么樣?” 陸以朝聲音懶洋洋的,“你就這么照顧病人的?病人都要被渴死了?!?/br> 祁硯清笑了聲,去給他倒水,熱粥。 “粥是外賣點的,我想應該比我自己做更安全?!?/br> 陸以朝看到了他的手腕,昨天晚上沒注意,祁硯清手腕上一直戴著一串透明的珠子。 “你什么時候戴手串了,干嘛的?!标懸猿瘑?。 祁硯清搓了搓手腕,不在意地說:“不干嘛,好看我就戴著了?!?/br> 他覺得江南眠這次占卜挺準的,給的庇護手串也起了作用。 就先相信一次這個江湖術士。 兩個人的溫和被一個電話打斷。 祁硯清一看到這個陌生號碼就想掛。 沒過三秒又打了過來。 陸以朝喝著粥,眼睫半抬著,隨口說了句:“你接啊?!?/br> 祁硯清皺眉又掛了,正要起身,“我出去一下……你怎么了?” 只見陸以朝捶了兩下胸口,臉色蒼白難看,眉頭緊緊擰著,搖頭說:“……有點反胃?!?/br> “要不我找醫生過來看看吧?!逼畛幥逭f著,手機又響了。 他剛才就把手機放在兩人被子中間。 陸以朝一低頭就能看到電話,順手幫他接了,“誰啊一直給你打電話?!?/br> 祁硯清手掌攥了下,看著正在通話中的標志,說:“陌生號碼……” “清清,我是你陸叔叔?!笔謾C里已經傳來聲音,沒開著外放也能聽清楚。 陸以朝挑眉,“我二叔?” “哎,是以朝嗎?你和清清在一起啊哈哈哈哈?!?/br> 陸以朝把手機拿起來,笑著說:“是啊二叔,你什么時候出來的,也不說一聲?!?/br> “剛出來,我也正要找你呢?!标憟蛐β暶黠@大了,“這不快元旦了嗎?我想著咱們一家人聚聚,就在家里,也不折騰?!?/br> 祁硯清臉色很冷,面無表情地盯著手機。 陸以朝把粥放在床頭柜上,轉頭還和祁硯清笑了下,“行啊,什么時候,我和清清一起過去?!?/br> “那就明天?”陸堯問。 “我不去?!逼畛幥宕驍嚓懸猿?,語氣嚴肅,“你也不能去?!?/br> 陸以朝笑容很淺,對著手機說:“二叔,我們明天準時到?!?/br> “好!那二叔就等著你們!” 說完這句陸以朝就把電話掛了,手機扔到床上。 “陸以朝你聽不到我說話嗎?我說不去!”祁硯清瞪著他,“你跟他有什么可見的?你是不是有??!” 陸以朝看著他,剛才那一星半點的溫存笑意早沒了,他剛要開口,臉色一變捂著嘴就往衛生間跑。 “陸以朝!”祁硯清急忙跟進去,看陸以朝蹲在馬桶邊吐。 陸以朝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嘔吐感太強烈了,直接從胃里卷到嗓子眼里,吐到最后已經沒東西可吐了,他還在不停干嘔。 祁硯清端著一杯水彎腰給他拍背,“陸以朝,別去見他?!?/br> 陸以朝狼狽地低著頭,忍著干嘔,冷厲地說:“我回家還得經過你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