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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宴此時理都不想理她,很想揮開她走人。 但是看見錢多多手上拿著的那支鍍金蝴蝶發釵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她忍不住停住腳步問道:“你先與我說說這發釵從何而來,我看這一支與你那攤子上的都不是一個層次的,想來你也不會專程拿這品相的出來賣?!?/br> 錢多多見有回緩的余地,立即諂媚的笑道:“這發釵是年初有一位姑娘當在這兒的,她說她來上京尋親拿到錢就會來贖,這都快到年關了她也未曾過來,想來是棄了這發釵,況且這本來就是個不值錢的,沒來贖也很正常?!?/br> 溫宴將那發釵拿到手上仔仔細細看了一眼,又問道:“那你為何現在才拿出來賣?” 錢多多捏了把汗,為了自己的生意繼續解釋,“這發釵在倉庫里放著,我這兩日才看見的,就想著拿出來賣了算了,橫豎也沒人要了?!?/br> “哦,這樣?!?/br> 溫宴摩挲著那發釵越看越覺得熟悉,便想著沒人要了,不如她買了,既然這么有緣分。 “這發釵我自然是要給銀子的?!睖匮缈粗钦乒竦?,“荔枝,拿一兩銀子給她,我要了這發釵?!?/br> “是,小姐?!崩笾腻X袋里掏出一兩銀子遞給錢掌柜,還憤憤的朝她哼了一道,“給你,狗眼看人低的東西?!?/br> 那掌柜的接過銀子,朝溫宴諂媚的笑著,“那小姐......我們的生意可還繼續?” 溫宴點點頭,為說話,轉身領著荔枝離開。 這到底是繼續還是不繼續啊,錢多多忐忑的想著,她怕不確定又高聲嚷道:“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荔枝實在是無語的很,她回過頭朝那錢多多道:“小姐不都點頭了嗎?再喊,就讓你這生意泡湯?!?/br> 錢多多這才明白過來,她拂了拂胸口順出口氣,自言自語道,“還好,還好,生意還在?!?/br> 不過望著這小姐的身影,她總覺得好似在哪里見過,雖然她因為輕微的臉盲記不住人,但是這身形可是還有印象。 只是,一時半會兒記不清在哪見過。 溫宴一直握著這支發釵,她總覺得哪里怪怪得又說不上來。 就這般想著想著,又走了一條巷子。 在經過一家茶樓的時候,她聽見樓上有人大聲談到:“這淮南的水災算是止住了,但是災后的饑荒和可能發生的時疫怕是難得抑制哦,不知道那兩位大人如何了,萬一染上時疫可就麻煩了?!?/br> 溫宴頓時停住腳步,猛地仰頭向上看去。 第39章 入淮 一抬頭, 便看見坐在窗柩旁邊有兩個男子邊吃茶邊說著話。 她將發釵收進袖中,提起裙擺走了進去。 “小姐,你慢點?!崩笾o跟在后面, 生怕她摔倒。 溫宴直接上了二樓, 在那兩人旁邊的座位坐下,點了一壺茶, 聽他們閑聊。 今日買線是次要目的,出來打聽淮南水災進展才是主要目的。 主要是因為府中很有幾日未收到書信了,她擔心的不得了。 “是的, 這次天災也是有些奇怪,都十月了,莫不是往后會有什么大事發生?”其中一位著黑袍的男子說道。 “不知道,興許吧, 據說很早之前也有這種事情, 那次倒沒發生什么,興許就是天氣異常, 別危言聳聽?!绷硪晃荒凶拥?。 溫宴實在是忍不住了,朝那二人問道:“兩位大哥, 我想向你們打聽打聽, 淮南那邊情況嚴重嗎?” 那位黑袍男子回道:“我有一個親戚在那邊, 傳信說情況不容樂觀,還不知道會如何呢?!?/br> 他的話音剛落,便聽得另一桌的人接話道:“據說這次的事情本應該是工部去辦, 但是不知為何派了刑部和吏部兩位大人去,真是蹊蹺?!?/br> “這事兒我知道, 好像是侯府世子推舉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仇什么怨, 讓這兩位大人去處理災情,這不是害人性命嗎?!?/br> “噓,慎言,你這話要被那位世子聽見,怕是要被拔舌頭的?!?/br> “......” 聞言,溫宴感覺心口像是被堵了塊石頭,讓她喘不上來氣。 聽他們的意思,兄長與張闌之這次兇多吉少,且還是被人算計的。 這萬一他們二人在那邊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讓她怎么活。 “不行,我得去看看?!睖匮绾鋈徽酒饋砭鸵?。 荔枝只好付了銀錢,跟著一同下樓,她拉著溫宴急道:“小姐,你不要這么沖動,大人說不定好好的呢,前段時間不是傳書回來了嗎?!?/br> “可是這都過去七天了,杳無音信,說好過五日就寄信的?!睖匮缂钡?,“我必須要去看看,才能安心?!?/br> 荔枝拗不過她,只好跟著小姐一起走。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跑去,到了府中溫宴隨意收拾了包袱,讓管家安排車夫套了馬車,很快便出發了。 那根發釵也被她帶著一起帶了出來。 馬車日夜不斷的兼程,都是走的最為安全的官道,等到達淮南已經是在三日后了。 沿途經過多個地段,雨勢逐步減小,抵達淮南知府衙門的時候,天氣已經完全放晴。 溫宴命令二福將馬車??吭谘瞄T旁,隨后掀簾下來,對荔枝吩咐道:“你去問問門口的衙差,看看哥哥他們現在是在衙門里還是在何處?” 作為一州知府,來了這么大的兩個朝廷命官他們一定上下都很重視,溫宴在來的路上便在琢磨著這些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