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礦業大亨 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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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黎往上拱了一下,伸著手指去摸秦衛東的眉眼,他的手指摸上秦衛東落了一片雪花的眉角:“你這里的疤..” 他又摸了摸秦衛東聽不到聲音的右耳:“這里的..”還有秦衛東領口下的喉結上的紋身:這里的..” 他夠不著,只好點了點秦衛東的手臂,他手背上有很小的時候,他為方黎試打針有多疼時,用大頭針扎刺的針眼,當時沒處理,估計發炎了,一直有個淺淡的疤。 方黎說:“這些全部的傷,不都是為了我?” 相比起來,方黎渾身上下除了那場手術,他真真是一寸、半分的傷疤都沒有的,這就足以證明,這一生,他被秦衛東這個男人捧在手心里疼著、愛著、保護的有多好了。 秦衛東偏過頭,在傘的遮擋下,他吻了方黎的臉頰,隔著方黎的口罩。 他嘗到上面溫熱的霧氣。 方黎又問:“秦衛東,我一直都想問,你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就是,有了那種感情..?” 畢竟他們那么小就在一起了。 秦衛東反問他:“你呢?” 方黎說:“我啊..你告訴我了,我就覺得我沒你不行,不管你有錢沒錢,是誰的兒子…哪怕你當時對我做了那樣兇狠的事,我想罵你,想打你,但就是..拒絕不了你。 而且我想親吻的人只有你一個,跟其他任何人,我都做不了這事,想也不能想..,這世上,只有你?!?/br> 這世上,只有你。 秦衛東不?;貞涍^去,但男人似乎也有些動容,他往上穩穩托了托方黎,說了一句:“我也是?!?/br> 方黎不肯應他:“什么叫你也是,你說說嘛,到底什么時候?” 深夜了,迎著大雪的路上幾乎沒什么行人了,方黎干脆摘掉了口罩,湊近了秦衛東說:“到底什么時候,不然我下來問你了啊?!?/br> 他要從秦衛東背上鬧著下來,雪天路滑,秦衛東怕摔著他,讓他別動,方黎也怕倆人摔倒,他說:“那你說嘛?!?/br> 秦衛東走著,走了幾步,他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反正一直都是你?!?/br> 要說什么時候起始,秦衛東真的想不起來了,從他懵懂,有了那種念頭,白天里、黑夜里,每一每秒,他的眼睛里腦子里就只有方黎一個人,再也沒有別人了。 方黎眨巴眨巴了眼睫,大抵是雪花落進去了,他的眼睛有些紅。 他趴在秦衛東的背上,說:“我愛你,秦衛東?!?/br> “我也愛你?!?/br> 秦衛東難得會說這樣的情話,說了,他又補充道:“而且我永遠不會叫你離開我?!?/br> 方黎聞言,無奈地笑了一下,這人..大概從小到大都沒變過吧?他推了一下秦衛東的頭,難得配合了一句: “我也永遠不會離開你,秦衛東?!?/br> 雪還在下,夜色里,吹落在兩個人身上。 有那么一瞬間,方黎覺得,眼前的雪仿佛和當年在重泗落下的雪重合了,他們紛飛而下,直至落到了今日。 而他們身邊,愛人沒變,心里,純粹的愛意沒變,甚至在一年年過去的年月里,愈來愈濃烈。 他們兩個人,一同經歷過少不經事、年少懵懂、摸爬滾打,在最絕望的低谷時相互慰藉,牢牢地抓緊了對方的手,從未放過。 他們也在青年時因為一些事情爭執不休,互相不肯妥協讓步,好在最后都是滿腔的愛意占據了上風,破云見日。 所以即便這一路總有層出不窮的現實阻攔,穿插著爭吵、難過、分歧無數。 但這本來就是生活的模樣不是嗎?他們心里知道,每一次、每一次,無論是在每一個重要的人生節點,還是在這一個那一個的細枝末節,他們都無比堅定地站在彼此身邊,這一點,從不曾改變。 下一個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不管他們腳下的路是十八歲時走的那條,還是二十八歲時走的那條,只要他們走著,前方就是燈火明亮的家,就是告訴那些遮不凈的風雪,這世上再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將他們分離。 這一生,他們從不曾分離,也永不會分離。 作者有話說: 祝每個寶貝們三次元平安健康,萬事順意!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