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是個男人的床就想上?
沒管大吼大叫的男演員,左云臣厭惡地皺緊了眉,臉色陰云密布,直接把盛寧寧拽到了隔壁房間,“砰”地反鎖房門。 盛寧寧驚魂未定,才緩了口氣,左云臣來得及時,怎么說都幫了她,胸口反胃的惡心如潮水慢慢退去。 原來也不是誰都可以,盛寧寧后知后覺的想到,還以為把自己賣給左云臣,擯棄底線后,已經對床事如吃飯喝水般隨意了。 畢竟,都先后跟叁個人上床了。 她沒有傳統守舊的貞cao觀,只要你情我愿,就無可指摘,和左云臣初次的時候,分明也是陌生人,卻沒有這般生理性的厭惡。 盛寧寧張了張嘴,率先打破沉默,“你怎么來了?” 有心想緩和僵硬的氣氛,語氣柔緩,帶著不易察覺的感激。 她低著頭,恰好露出后頸的痕跡,左云臣瞳孔微縮,舌尖頂在口腔內壁,恨不得把那塊rou給咬下來! 對他的到來很驚訝?以為是誰?那個連女人都護不住的廢物小白臉? “怎么,嫌我壞了你好事?” 狠狠搓著她的后頸,盛寧寧疼得皺眉,又聽左云臣夾槍帶棍的話,再好的脾氣也磨沒了。 深吸口氣,“剛才謝謝你,我……” “盛寧寧,你真行?!?/br> 左云臣粗暴地打斷她,徑直開始解襯衫紐扣,他很少穿休閑裝,平時都是各種顏色的襯衫配西褲。 寶藍色絲質襯衫襯得他氣質清貴,從容爾雅,隨著扣子被一粒粒解開,又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左云臣,睫羽驚慌地顫了顫,就被高大挺拔的身軀逼到了床前。 價值不菲的襯衫被隨意丟在地,左云臣按著她在床邊桌下,深邃的眸如暴風雨前片刻的平靜,沒表情的俊顏極具壓力。 “盛寧寧,我以前當真是小看你了,你就這么sao?是個男人的床就想上?嗯?” 淡漠的眉眼一片陰涼,郁氣在五臟六腑沖撞,左云臣恨極了她。 跟他劃清界限的時候不是尖牙利齒,厲害的很么?怎么被垃圾強迫的時候連反抗都不會了?還是欲拒還迎? 可惡的女人! 思及此,怒火更甚,接二連叁的給他帶綠帽,還找得盡是些小白臉廢物! 他們連他腳指頭都比不上,這蠢女人什么眼光?! 刺耳的話落在耳里,盛寧寧緊緊手心,唇角揚起一個弧度。 “不說話?” 強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左云臣咄咄逼人,“現在給我裝一副溫柔的模樣,你的sao勁呢?與其費勁爬別人的床,不如上我的床,這次想要什么?進娛樂圈么?” 仿佛一座大山壓下來,窒息感如囚籠般從四面八方碾壓而來,唇角笑容擴大,泛著水色的眸底有嫵媚暈開。 “所以左總現在是想上我這個sao貨嗎?” cao! 左云臣眼睛發紅,說出的話愈發刻薄,“知道自己是sao貨,該做什么就不需要我教你了吧?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張開雙腿就能把錢收了?” 伸手去解他的皮帶,盛寧寧微咬下唇,表情無辜又性感。 左云臣倒抽一口涼氣,腹肌偶爾被那指腹擦過,一股深入靈魂的顫栗便竄至顱頂。 多久沒跟她做了?只是光想想,那水rujiao融的快慰,就會不由自主的被情潮的漩渦席卷。 他想,自己確確實實被她吸引、被她蠱惑,至少身體這般誠實地告訴他。 他試過去找其他女人,但除了厭煩外沒有任何情緒,山珍海味皆不是,唯念萬千滋味中刻骨銘心的那一味。 想念像雜草般瘋長,做什么都提不起興致,他到底是栽在這可惡女人手里了。 或許更早,早在湖藝擦肩而過時那鬼使神差的一眼,就被這小妖精勾了魂。 “寧寧……” 他可以為她放棄一些原則,只要她足夠聽話。 小手若有似無地撫過隆起的帳篷,聽著頭頂壓抑性感的喘息,盛寧寧神色淡漠,撫弄了一會后,左云臣有些不滿她慢吞吞的動作,命令道:“拿出來,舔舔它?!?/br> 嗯了聲,盛寧寧松開皮帶,西褲滑落到腳踝。 見她遲遲沒動,左云臣剛皺起眉,盛寧寧迅速起身跑到門邊,開鎖,關門,一氣呵成。 臨了,還不忘火上澆油,“就算是sao貨也是挑客的,左總恕不奉陪了?!?/br> 微微震動的門板仿佛是無聲的嘲笑,一輩子順風順水的左云臣遭遇了人生的第一個滑鐵盧。 眼皮狠跳了下,左云臣狠掐了下眉心,勃發的欲望并沒有因為盛寧寧的離開而緩解,反而因為她逃離時自然流露的狡黠挑釁越發腫脹。 真是瘋了! 下次別落他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