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律師的戀愛協議 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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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跟你提的那件事,你有在考慮嗎?” 稚言抿了抿唇,“嗯,在考慮?!?/br> “不急,我等你考慮好?!?/br> “放心,我也不打算短時間內給你答案?!?/br> 顧禹謙唇角攜著淡淡的笑,“粥和雞蛋,都很好吃?!?/br> “嗯,我去上班了?!?/br> 稚言扭開病房的門出來,才發現顧婉蕓和amily在外面的走廊坐著,看樣子還坐了挺長時間。 稚言很驚訝,“伯母,你怎么不進去?” 顧婉蕓剛剛聽到他們兩在病房說話,沒去打攪,于是就在外面坐了半小時,“沒事,我就是想在外面坐坐,你去上班了嗎?” “嗯?!敝裳缘?。 “這么早過來,辛苦你了?!?/br> “不辛苦,順路過來而已?!敝裳哉f:“那我先走了?!?/br> “好?!?/br> —— 警局的審訊室里,湯嘉航雙手上了手銬,被抓兩天,他依舊維持著當初被抓時的模樣,臉上的金絲邊眼鏡顯得他幾分斯文,要是放平時,根本想不到這樣的人竟然掌控著一個□□,并且策劃了好幾起殺人案。 岳東海和陳偉明坐在他對面,岳東海郁悶地抽著煙,這兩天他們沒少審訊,可對方就是死不承認。 岳東海吐出一個煙圈,“湯嘉航,你沒必要不認,我們在你那宅子里搜出了三百克□□,在地下室搜出了三十幾把槍,就憑這些就能定你死罪,你還有什么好掙扎的?” 湯嘉航用手推了推鼻梁的金絲邊眼鏡,“岳警官,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以為你一直裝傻,我們就治不了你的罪嗎?”岳東海道:“太天真?!?/br> 稚言坐在審訊室隔壁的監控室里,戴著耳機她就能聽到里面的對話。 湯嘉航始終不愿意交代,這一次審訊再次失敗。 岳東海從審訊室里出來,稚言也從監控室里出來,“他有沒有申請聯系律師?” 岳東海道:“暫時還沒有?!?/br> 稚言思索了片刻,“他這個人看著無害,但實際上陰險狡詐,他現在什么都不愿意說,一定是因為不知道我們手上有什么證據,他估計還在想著怎么脫罪?!?/br> “脫罪是不可能的,他藏的那些東西,必定都是死罪?!?/br> “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確實可以定他的罪,但有些證據還是缺失的,比如他十年前殺人的證據?!?/br> “放心,我們沒松懈,還在繼續找,反正一定要搜集足夠證據把他釘死,讓他翻不了身?!?/br> “嗯?!?/br> “對了,剛剛二隊給了我電話,說是前幾天晚上襲擊你的匪徒抓到了,到時候我再審審他們?!痹罇|海道:“要是能撬開他們的嘴,讓他們供出湯嘉航,那就能再定他一條罪名?!?/br> “行?!敝裳钥戳丝磿r間,“那我先回檢察院了?!?/br> 稚言剛出了警局,就接到了徐美瑜的電話。 徐美瑜在電話里說想約她見個面,地點在她的家里。 徐美瑜也算這件案子的間接受害人家屬,稚言直接去她家赴約了。 她趕到時,才發現湯嘉韻也在,她那天目睹了一場槍戰,還被湯嘉航挾持,受了不小的驚嚇,萬幸的是她只受了一點皮外傷。 這兩天她一直住在徐美瑜家里,除了這里,她也沒地方可去。 湯嘉韻沒化妝,身上穿著居家服,她這兩天的情緒很低落,根本沒時間顧及自己的形象。 “你們找我,是因為湯嘉航的事吧?”稚言先開口問。 徐美瑜看了看身邊的湯嘉韻,“沒錯,其實是嘉韻想找你?!?/br> “湯小姐想了解的可以隨意問,但由于這件案子還在偵查階段,我能透露的不多?!?/br> 湯嘉韻抿了抿唇,“我大哥……他怎么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稚言道:“他一直都是那樣,只是他平時偽裝得好罷了?!?/br> “那……他真的派人殺了霍秀雅,然后嫁禍給我二哥嗎?” “從目前收集到的證據來看,是的?!?/br> 湯嘉韻眼眶通紅,她已經沒有父母了,最親的兩個哥哥竟然還自相殘殺,甚至那天湯嘉航逃跑的時候還挾持了她,這讓她太心寒了。 她至今都不敢相信那天的一切是真的。 “我現在已經糊涂了?!睖雾嵄еX袋,“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大哥為什么要嫁禍我二哥,我大哥又為什么想殺顧律師?我大哥手下的人怎么會有槍,我真的不明白?!?/br> 稚言看她精神狀態不佳,她不知道該不該這個時候告訴她實情,“湯小姐,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大概。然后,我也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提供一些你知道的信息給我們?!?/br> 湯嘉韻這兩天瘋魔了,一是那天留下的陰影太深,二是她怎么也想不通事情的來龍去脈,“稚小姐,你說吧?!?/br> “根據我們掌握的證據,湯嘉航是徐振林的兒子,他早知道徐振林遺囑內容,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派人殺害了藏了遺囑的霍秀雅,并嫁禍給湯嘉睿,如此一來,他就能重新掌控湯氏集團。至于他想殺顧律師,是因為顧律師知道了他的秘密?!?/br> 湯嘉韻滿臉震驚,而后,她又想起了十年前的事,“所以,我爸也是我大哥殺害的,是不是?” “還在調查,對于十年前那件案子,湯小姐有沒有什么信息可以透露給我們?” 湯嘉韻仔細想了想,十年前,她那時候被安排去了國外上學,根本不清楚國內家里發生了什么事,“那時候我在國外,所有的事都是回國后聽說的?!?/br> “那這些年,湯嘉航有沒有什么異常?” 湯嘉韻搖頭,“沒有,他一直都是個很溫柔的人,對我和二哥都很好?!?/br> 湯嘉韻繼續說:“稚小姐,你能多告訴我一些事嗎?我真的很想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br> “具體的我不能透露太多,如果你想知道更詳細的,我建議你替湯嘉航請個律師?!?/br> “可是顧律師……” “他不會再代理湯嘉航的案子,我建議你找別的律師?!?/br> 湯嘉韻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對了,顧律師他,沒事了吧?” “沒事?!?/br> “那就好?!睖雾嵱謫枺骸八敵跬獬蔀槲覀儨霞瘓F的法律顧問,是不是因為他想調查我哥?” 稚言猶豫了片刻,“這個不方便回答?!?/br> 湯嘉韻:“那我二哥呢?既然他是被我大哥嫁禍的,他是不是可以釋放了?” “案件還在調查,如果他真的沒有犯罪行為,法律會還他一個公道?!?/br> 湯嘉韻點了點頭,“嗯?!?/br> 湯嘉韻雙手緊緊扣著,雖然大概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但她還是很迷茫,“那我現在應該怎么辦?我真的很迷茫,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br> 稚言停頓了一下,“該怎么做,應該由你自己想清楚,我很難給你建議?!?/br> 湯嘉韻像一個xiele氣的皮球,“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br> 徐美瑜拍了拍湯嘉睿的肩膀,“先不急,晚點我們去律師事務所找律師看看?!?/br> “嗯?!?/br> —— 公安局審訊室,一個身形高大的光頭坐在椅子上,他手上戴著手銬,臉上卻沒有一絲畏懼,而是抖著腿,就跟沒事人一樣。 這是前幾天夜晚襲擊稚言的四名匪徒之一,名叫張國剛,以前是雄海幫里的成員,后因在一場打架斗毆中殺了人,被判十二年,半年前才刑滿釋放。 岳東海抱著雙臂站在他面前,“張國剛,老實交代,5月19號晚上,是誰指使你們去傷害稚言的?” 張國剛之前在道上混,又在牢里待了多年,這樣的審訊場面他早就習慣了,“警官,我剛不是交代了嗎,那天有個司機撞了我們的車,我們讓他們賠償,他們不肯,這才起了點小沖突?!?/br> 岳東海一拍桌子,“你當我傻嗎?說實話!” 張國剛吊兒郎當地看著他,“我說了你又不信?!?/br> 岳東海拿出一支錄音筆,播放了一段錄音,正是當天晚上的錄音。 那時候稚言把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 聽完了錄音,張國剛依舊嘴硬,“那不就是她不肯賠錢嘛,又踢了我,我才反擊的?!?/br> “嘖?!痹罇|海收起錄音筆,“行,你不說也行,但我要告訴你,我們辦案一向秉承坦白從寬,誰先交代了來龍去脈,那就會獲得從輕發落的機會,你就繼續嘴硬,反正只要其他三個人交代了,你的懲罰一樣不會少?!?/br> 被這么一說,張國剛心里沒底,雖說剛剛的供詞是幾個人早就通好氣的,但面對從輕發落的誘惑,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堅持到底。 他依舊硬著頭皮,“你問誰都一樣,我剛說的都是實話?!?/br> “哼?!痹罇|海不屑哼了一聲,“我再告訴你一件事,hc酒店背后的老板也被我們抓了,如果你們逃亡這兩天看過新聞,那就應該知道,以后再也沒有雄海幫了,你嘴硬下去,你以為還有人罩著你么?” 岳東海拿起桌上的款泉水扭開蓋子灌下半瓶,“我說你家里的兩個老人家也真是慘,好不容易盼著你出了獄,這會又進來了,他們這兒子算是白養了。我估計那兩個沒前科的會更愿意坦白,畢竟有前科的會從重處罰,你不說就不說,我問他們去?!?/br> 張國剛一想起自己那年邁的父母,心里被狠狠地戳了一下,父母都七十多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他又是個獨生子,要是自己再坐個十年八年牢,怕是送終都趕不上。 岳東海剛要出去,張國剛喊住他,“等等!” 岳東海的手從門把手上挪開,“怎么?” “我要是老實交代,能減刑減到什么程度?” “那要看你具體怎么交代,你應該也有經驗,反正老實交代一定就比嘴硬強?!?/br> 張國剛一咬牙,逃亡那幾天,他們都聽到了風聲,雄海幫的新老板被抓了,他那筆傭金估計結不了了,他們雖然被指使去害人,但并沒有遂,如果承認了,再減刑,自己還能有出路。 “行,我交代?!?/br> 岳東海唇角勾起,走過去拖開他對面的椅子,并示意旁邊的人做筆錄,“說,我聽著?!?/br> 張國剛道:“我半年前出去之后,以前一起混的兄弟又聯系上了,像我這樣有案底的難找工作,我就跟著干了?!?/br> 岳東海問:“那他們具體介紹過要干什么沒有?” “沒具體說?!?/br> “那這段日子,你都干了什么?” 張國剛道:“我沒干什么,那天晚上是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br> “發布任務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