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今夜只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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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 “閉嘴!”他沒好氣地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她就再也沒說過話,咬著唇承受著他的暴力。 他不再顧及她,只顧著自己爽。手腕被磨的通紅,雙腿被他用力按著,大力掐著大腿內側的rou,留下了一道道紅痕。 夜色之中,衛潯只覺他冷漠得可怕,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溫柔哄慰,只有無盡的掠奪與羞辱。 看她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周寂冷聲嘲諷:“怎么?現在連裝都懶得裝了嗎?” 衛潯偏過頭,沒說話,任由淚水流出。 覺察到她被他插的逐漸動情了起來,下身的水也多了,周寂嗤笑一聲,繼續羞辱著她:“不是說喜歡景燃嗎?怎么?被孤cao爽了?景燃知道你在床上被孤插的浪叫嗎?蕩婦!” 衛潯正面對著他,被淚水浸染的雙眸在夜色中直直地盯著他,輕聲開口道:“你今夜來,是來羞辱我的嗎?” “不然呢?”他淡淡反問道,沒有任何愧疚與不適。 身下的動作愈發兇猛,他低下頭,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乳rou,疼的她皺眉,凌亂之中,衛潯的脖子被他大力捏住,他冷漠陰鷙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衛潯,孤不會再信你了!” 如今的結果,都是她自作自受,他不會再朝她走了,是她把他逼停在了半路。 原本掐著她脖子的手驀地松開,她被重重甩在了床上,身上的男人還在發泄似地咬著她的鎖骨,衛潯忍著眼中的淚水,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發顫,滿腔真摯地對他說著。 “周寂?!?/br> “我是…喜歡你的?!?/br> 既然他停在了半路,那剩下的路就由她來走好了。 周寂聞言,沒有任何動作,仍舊是剛才那副樣子,只顧著自己爽,嘴上還嘲諷著她:“你的喜歡可真輕易?!?/br> “我沒騙你?!?/br> “那又怎樣?” 是了,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周寂,冷漠,薄情,從前的他會哄她,會心疼她,僅僅是因為,他喜歡她,如今這份喜歡沒了,他也就不再是從前的他了。 “你真該慶幸,孤現在至少還對你這副身子感興趣,不然,你現在就該待在冷宮了?!?/br> “sao婦,夾緊一點?!彼牧伺乃耐纬獾?。 衛潯應了他的要求,xiaoxue緊緊夾著他的巨物,惹得男人悶哼一聲,抓著她乳rou的手更加大力,guitou猛地一戳,直接頂在了宮口處。 “松開我吧,手疼?!彼浡暻笏?。 周寂冷淡掃了一眼她被縛住的手腕,沒理,繼續抽插著xiaoxue。 “周寂?!彼^續求他。 他被她吵得不耐煩,直接將兩根手指插入了她嘴里,斷了她說話的機會。 食指和中指夾著軟舌逗弄著,不斷向更深處探去,少女亂動著,嘴里發出可憐的“唔唔唔”的聲音,周寂一手按住她的腰,不耐煩道:“亂動什么!乖乖挨cao!” 凌虐的心思止不住,她可憐無助的樣子更加激起了他的肆虐欲,以往不舍得在她身上用的招數,今夜通通用上了。 手指從她嘴里抽出,帶出了一道銀絲,衛潯難受地咳嗽著,以往怎未曾發現…他性子這般惡劣! 正想著,他就拔出了自己的那根rou柱,起身離去,衛潯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逐漸暗淡下去,他現在軟硬不吃,她沒辦法… 整個人還渾身赤裸著,白嫩的肌膚上全是他肆虐的痕跡,他就這樣事不關已地走了,只留她一個人在這受辱。 眼淚止不住了,想起最近發生的事,她越來越難受,壓抑的哭聲傳出,周寂一回來,就聽到了。 換作以前,她這般可憐地哭著,它早就忍不住將人抱在懷里哄了,可如今他眼里沒有任何動容,拿著手里的東西,悠哉悠哉地走到了床邊,借著月色,衛潯終于看清了他手里的東西,一股難以言喻的恥辱涌上心頭。 他竟要拿玉勢來羞辱她。 “周寂?!彼€是害怕了。 “擺不清自己現在的地位嗎?”他繼續上了床,強勢地分開了她的雙腿,對著那條嫣紅的rou縫,直直地將手里的玉勢插了進去。 “嗯~” 絲絲涼意入xue,這玉勢打造的十分精美,雖說比上他的roubang粗壯,但到底還填滿了她的xiaoxue,衛潯看著他拿著玉勢,毫不留情地往她xue里插,眼里沒有半分觸動,整個人一片清冷。 “不要了不要了~拿出去吧~嗚嗚~求你周寂~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周寂冷哼著,對她的求饒不屑一顧:“現在才知錯,晚了!” 冰冷的玉勢狠狠戳著她的xiaoxue,似是刻意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怨氣,雖是帶了些凌虐的心思,可身體的反應實在騙不了人,不消一會兒,低低的呻吟混雜著壓抑的哭音一并從她嘴里發出,“噗嘰噗嘰”的水聲不斷,周寂紅了眼,拔出她xue里的玉勢,將自己的物件插了進去。 更加粗壯猙獰的巨物入xue,衛潯無意識地呻吟了句:“嗚好漲~” 他冷嗤道:“yin婦!” 他這般冷言冷語的羞辱,任誰都會傷心,衛潯咬著唇不再出聲,只聽著兩人交歡的聲音與他隱忍的粗喘。 臨近高潮之時,她放下身段,軟聲求他:“周寂,你親親我?好不好?” 他腦子里緊繃著一根弦,如今她嬌媚的聲音刻意撩撥著這根琴弦,讓他腦子一亂,再聽她一句又一句地喊著自己的名字,周寂咬牙,下次就該一開始堵住她的嘴。 最后,他將roubang拔出,全部都射在了她的身上,也沒有應她的要求去親她,從始至終,他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只有在欲望紓解時臉色才有了些許的變化。 手上的束縛被解開,手腕處已經被磨出了紅痕,雙腿大張著,整個人狼狽不堪。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衣衫整齊,沒有半分狼狽,一副矜貴疏懶的模樣。 他淡淡瞥她一眼,沒有往日的柔情蜜意,仿佛她只是個泄欲的工具一般。 “今夜只是開始?!?/br> 留了這么一句話,他轉身離去,沒有半分留戀。 這都是她欠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