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偷偷潛入 ыsнuьen.#269;o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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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的禁令一下,不消一會兒,整個周宮便傳遍了蘭妃失寵的消息。 此時太后宮中,老嬤嬤低著頭站在一旁,向太后低聲匯報著。 “禁足?為何?”太后皺著眉,有些不解。 按她此前得到的消息,周寂與那蘭妃感情甚好,幾乎夜夜都歇在蘭芷宮中,甚至有了孩子,想到這,太后眼中浮現一抹狠厲,先前在蘭芷宮中下了那么大功夫,竟最后還是讓她懷上了,既如此,她就只能另尋他法,流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即便是老周王在世之時,后宮中的嬪妃都是些身份不俗的世家女子,她一個亡國公主,當后妃她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若涉及子嗣問題,她必不會讓步。 “具體的奴婢也不知,只是聽說蘭妃去了一趟朝恩寺,回來后就與大王吵了一架,大王這才禁了她的足?!崩蠇邒甙炎约禾铰牭降膬热莨Ь搓愂龅?。 “還有呢?” 老嬤嬤想了想,道:“大王還說沒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去探望?!?/br> 太后手里捻著佛珠的動作驀地一停,她這個兒子她可太了解了,這哪里是蘭妃失寵了,分明就是防著一些人趁機去欺負蘭妃。 他對蘭妃,心思還沒斷。 “大王到?!?/br> 正想著,外頭傳起了宮人的聲音,太后在老嬤嬤的攙扶下起身,轉過身來看向周寂。 “兒臣拜見母后?!敝芗挪槐安豢旱叵蛩卸Y。 太后臉上露出笑容,走近他,親昵道:“難得見你來看母后?!?/br> “國事繁忙,還請母后見諒?!?/br> 太后的手搭在周寂的手上,儼然一副慈母形象,笑道:“母后與你說笑的,自然是國事重要些?!?/br> 周寂不動聲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太后的手就那般尷尬地處在空中,緊接著她便聽到了周寂沉肅的聲音:“兒臣這次來,是有事與您說?!?/br> 尷尬處在空中的手收回,一聽到周寂的話,她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轉過身淡淡說道:“是蘭妃的事吧?!?/br> “嗯?!?/br> “秋嬤嬤,你先下去吧?!碧蠓愿赖?。 那老嬤嬤看了一眼兩人,又默默低下了頭,領了命退了出去。 “孩子的事,是母后安排的吧?” 看似疑問,實則是陳述。 聽他這副質問的語氣,太后氣不打一出來,有些恨其不爭,又轉過來怒道:“你這般血氣方剛的年紀,沉迷女色母后可以理解,母后以為你心里有度,可母后萬萬沒有想到,你會讓那亡國公主懷了王嗣!你是被她勾了魂嗎?” 周寂聽到她的話,沒有半分動容,淡淡開口道:“衛國那么多的公主,為何兒臣卻獨獨帶了她回來?您說兒臣沉迷女色,這天下比她漂亮的女子也不是沒有,可為何兒臣卻獨獨寵幸她?兒臣繼位后,為何遲遲不立后,后宮里的嬪妃也沒有?這些,母后可曾知曉原因?” “其實,從來就不是她勾引兒臣,而是兒臣沉湎于她,逃無可逃,避難可避?!?/br> “所以,希望母后以后不要再干這種事了,這一次,兒臣可以不計較,可下一次,兒臣指不定會干出什么荒唐事?!?/br> 從始至終,他都是一副淡然的神色,仿佛在訴說著平常事一般,可沒有人敢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即便是太后,也覺察出了他話里的不一般。 她養大的兒子,她清楚他是個什么脾性,小時候還好,越長大越囂張陰狠,殺伐果斷,待人處事不論何種關系都毫不留情,這樣的人,天生就適合做帝王。 老周王軟弱,在位時政績平平,那時的周國雖說也是大國,卻遠比不上周寂繼位后的盛世。他一步步登頂王位,也一步步變的冷血無情。 “你們先前就認識?” 能教出周寂這般的帝王,太后自然也獨具一番魄力,知曉周寂的性子,也沒有把握覺得自己可以說服他,聽完他的話也逐漸冷靜了下來,問他原因。 “四年前,父王派我去邊關,兒臣受了大皇兄的暗算,九死一生,是她救了兒臣?!?/br> 太后先前不知道還有這層關系,只以為是衛潯勾引周寂,加之她是亡國公主,她自然而然地把她歸為以色事人的一類??扇缃衤犞芗胚@般說來,那女子…倒也不是這般不知羞恥。 可救命之恩固然大,但這又何至于讓他這般一個驕傲自負之人心甘情愿地等她四年。 太后有些不解,繼續問道:“僅是如此?” 細節之事周寂不想多說,只淡淡回了句:“不止?!?/br> 香爐里的香緩緩燃燒,白色的煙霧幽幽飄著,殿內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原先呈上來的熱茶已經在慢慢變涼,對峙良久,日暮西垂,她最后還是沒能給出確定的答案。 “你先回去吧?!?/br> 對于這個答案,周寂并沒有詫異,今日來此,周寂也沒想一下子就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她既這么說了,也就意味著在動搖了,他不急。 “兒臣告退?!?/br> 從太后宮中出來,周寂一個人走著,想起今日她的話,又覺得自己好笑,她一點都不喜歡他,他還為她謀劃著一切。 而衛潯自周寂走后,仍舊是跪坐在地上的姿勢,她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可當時她是怎么想的,想著被他知道了也罷,只要自己能活著,她不在乎有沒有他的恩寵。 可如今,這一天來了,她卻發現,她早就不是一個清醒的旁邊者了,終是入了局,丟了心。 臉深深埋在膝蓋處,哽咽的聲音斷斷續續地發出,丟盔棄甲,無助茫然。 “周寂,對不起…對不起!” ….… 謠言叫囂而上,傳遍了周宮和前朝,甚至酈京城中都有謠傳,有人看戲,有人惋惜,有人事不關已… 當事二人,一個整日坐在蘭芷宮的窗邊,呆呆地看著雪,一坐就是一整天。 一個白日里埋頭于政事之中,不給自己絲毫喘息的機會,晚上又把自己灌的爛醉,強迫著忘記。 一連半月,毫無轉機。 第十七日晚,周寂還是如往常一樣,喝的酩酊大醉,心里控制不住地想她,趁著酒醉,還是招了肖卓進來問她的情況。 “她最近在干什么?” 肖卓突然被他問住了,他?哪個他? 想了半天,又瞥見周寂面上那別扭的眼神,終是明白了這個她指的是誰。 “蘭妃娘娘和往常一樣,沒有什么變化?!毙ぷ咳鐚嵒卮鸬?。 聽到這,周寂心里頓時又來了氣,他在這里整日整日地難受著,她倒好,在蘭芷宮過著清閑,憑什么! 不行!明明就是她的錯!為何要他來難受著! 這般給了自己一個借口,周寂起身,迅速往蘭芷宮前去,肖卓也沒攔,大王這態勢,一看就是籌謀了好幾天了,今日不過是找著借口罷了。 而蘭芷宮里,衛潯剛沐浴完,衣裳剛拉起來一半,就被身后偷偷潛來的人又扯了回來,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細膩的背脊,周寂盯著眼前的嬌嫩肌膚,眼神逐漸熱了起來,還沒等衛潯轉過頭,就將人扯在了懷里,帶著nongnong的怨氣去咬她的脖頸。 衛潯被這突如起來的情況嚇了一跳,剛想大聲喊人之時,就感受到了脖頸間那股熟悉的氣息,伴著濃烈的酒氣,將她困在其中。 熾熱而guntang的吻落在脖頸間,時不時地被重重咬上一口,衛潯輕呼出聲,身子不斷顫抖著,連帶著聲音都有些發顫。 “周寂?!?/br> 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抱起,燭火早已經被他弄滅,她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天旋地轉間,她被重重摔在了床上,雙手被他抓著綁在了頭頂,不一會兒,衣裳就被全部扯下。 沒有任何前戲,他就這般,橫沖直撞了進來,動作帶著nongnong的怨念與怒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