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比愛綿長(林錫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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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后的神經高度緊繃,尤其是在沐浴之后,思維因子尤其活躍,楚寧躺在床上,看著面前闔眼休息的林錫槐,她在思索剛剛林錫槐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他長長的睫毛輕垂著,留下一片陰影,楚寧在他懷里,向上呼出的氣流吹得它們微顫。 “怎么了?”他察覺到目光睜開眼。 楚寧臉枕在手下,好奇地問:“你不戴眼鏡的話,看得清嗎?” “可以,我度數不高,但戴眼鏡會方便很多,”林錫槐有些好笑,挑眉答道,“不睡嗎?” “我去喝杯水?!?/br> 聽到她的話,林錫槐松開楚寧,準備起身:“我幫你拿?!?/br> “不用,我自己去?!彼泵ε榔饋?,“你先睡吧?!?/br> “那把鞋穿好” 喝完水后楚寧上樓時路過書房,她突然想到林琛昀給她的那個盒子,她上次還沒來得及打開看,好像放在林錫槐的書房了。 房門半掩,里面沒有開燈,窗戶也沒有關嚴實,晚風吹得窗簾沙沙作響。 楚寧抱著手臂走進去,打開一盞小燈,一眼看到書桌上放著的箱子,她準備拿起離開時,卻瞥到了半開的抽屜里的文件袋上寫著自己的名字。 心跳突然不受控地加快,帶著狐疑鬼使神差地將文件袋拿出打開,瞬間許許多多的照片灑落在地上,她錯愕中看到了上面各種時期的自己,那些照片從她18歲開始,一直到現在。 各種角度都有,有她上學路上的,放課后的,兼職打工甚至是戀愛時期的,還有她現在的家的門口的,時間、地點都被備注好。 包括她每天的心情如何,吃了什么,就連照片上出現的每個人物都標得清清楚楚。 其中還參雜著厚厚的一沓紙,那些紙上是她的簡介和經歷,看的人用筆在旁邊批注了很多,包括她的愛好、過敏原、口味等等。 楚寧拿著那些照片的手都在發抖,腦袋“嗡”的一聲炸開,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她時常會想為什么林錫槐那么了解她,連她穿的鞋的牌子都能精準掌握。 原來如此。 跪坐在地上,巨大的眩暈和惡心感直涌上頭,蠶食著她所有的理智,未關上的窗透進風,吹得頭疼,強烈的屈辱席卷而來,楚寧呆坐著,一時間竟忘了起身。 強撐起頭卻看到桌上擺著一張林錫月的照片,女人穿著浴衣勾著旁邊少年的手,楚寧卻注意到她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上戴著一個紅寶石戒指,煙火在他們身后綻放。 猛然間一個荒唐的念頭浮于腦海。 “所以是這樣嗎?那為什么還要說愛呢?” 林錫槐再度睜眼時看到身邊殘有余溫空蕩的床鋪,他疑惑著楚寧怎么還沒回來,起身尋找,卻發現房間門開著,來到門口看到書房的微弱燈光。 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鞋都沒來得及穿就快步來到書房,正看到在地上坐著渾身顫抖的楚寧。 “寧寧?”然后他就發現了散落在地板上的照片,看向她的眼神竟帶著一絲慌亂,“怎么了?在找什么?” “你監視我?”聞聲楚寧抬頭來看他,眼角淚痕清晰可見,揚了揚手里的紙,“原來林先生那么早就認識我了?怪不得,你那么了解我,真是煞費苦心?!?/br> “你先起來好不好,地上涼?!绷皱a槐伸手拉她,卻被她拍開,他覺得太陽xue漲得慌,“寧寧,不要這樣?!?/br> “你窺探我監視我,卻還跟我上床,你夠變態的,林錫槐?!彼蝗恍Τ雎?,扶著柜子起身,“站在制高點看別人人生的感覺怎么樣?舅舅?!?/br> 她的目光沒有一絲重量,落在他身上構不成任何威脅,林錫槐卻覺得是如此的空洞易碎,就好像馬上會消失。 “是不是就連我回林家也在你的預料之中吧?你先給我寄照片、寄證據,讓我接近唐佑鶴,然后再借機告訴我真相,承諾幫我,再讓我信任你,對嗎?” “寧寧你聽我說,我一開始確實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但現在我…”林錫槐斟酌著語句,他想說他愛上她了,卻又發現所有的解釋都顯得蒼白,軟下聲音,“我不是有意要…” 楚寧吃吃笑了兩聲,將那些照片在空中,林錫槐余光看到那些照片上楚寧的笑臉,清澈明媚。 “盡管你有難言的苦衷,但這都不是你參與我干涉我人生的理由,如果你高抬貴手,那你就能放過我,讓我半夢半醒的過一生?!?/br> 楚寧走出房門前,停了幾秒回頭問道:“最后一個問題,我是不是長得和你jiejie有些像?煙火大會、北海道、摩周湖…就連那條紅寶石項鏈…”說到最后的聲音越來越輕,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還有對你來說更巧的是不是,我也喜歡月季?!?/br> 林錫槐聞言一愣,呼吸凝滯,面色驟白,沉臉望向楚寧,半晌都說不出話,楚寧將他的情緒盡收眼底,了然的同時心亂如麻,轉身走出書房。 “其實,你剛剛說你愛我的時候,我也想對你說,我好像也有那么一點愛上你了?!背帋е耷惠p聲說,顫著望向林錫槐,他垂眸不去看她,也不知道到底聽清沒。 他一直站在那里,直到聽到大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才回過神。 ——楚寧走了。 他們只做了叁天的北海道戀人,如同那天的漫天煙火一樣,盛開又凋謝,是破碎又短暫的愛人。 林錫槐從柜子里翻出煙盒,抽出一根,可偏偏怎么打火都點不著,火機被丟到一旁,將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他已經很少吸煙了,至少在楚寧面前從來不抽。 就連他也差點忘了,是為什么要接近楚寧了,人要怎么承受某日猛然回顧時發現自己或許愛上了自己窺探的人的沖擊呢?從多年前去她們學校,在舞臺上看到她,看到那雙眼睛。 像,很像。 但真正接觸她以后,又不像了。 頭靠在沙發上,林錫槐指夾著煙試圖再次打火,這次點燃了,尼古丁隨著呼吸的吞吐進入到五臟六腑,吐出的煙圈與白霧懸浮在空中。 借著淡色的燈光,勉強能看清林錫槐臉上的輪廓和鼻梁的弧度,他想到林錫月的驗尸報告,眼神重新聚焦,變得疏離,思緒從混亂的情緒里抽離。 “老板,楚小姐已經平安到家了?!敝泶螂娫掃^來。 “好,知道了?!绷皱a槐揉著眉心,瞥了一眼地上的照片,吐出一口煙霧,煙灰簌簌落下,“最近不用再拍了?!?/br> 寧寧,如果我說真話,拼命地向你表達我對你病態的愛,你能受得了嗎?你還敢看我嗎?我想你會生氣,會背過身去。如果我不再對你隱藏或矯飾,我們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相處嗎? 過了一會,林錫槐叼著煙走到酒柜前,隨手拿出一瓶,敞開睡袍坐下,端著酒杯晃了晃,望著杯中的液體,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楚寧的臉,無奈地撫額躺靠在沙發上。 額前的發輕遮眼簾,模糊的視線讓林錫槐下意識去摸眼鏡,卻發現被放在房間沒拿過來,很不巧,沒有眼鏡他其實看不清。 身體慢慢變熱,這酒倒不至于讓他喝醉,只是自己想沉淪罷了,從地上隨意拾起一張照片,好像是楚寧在講臺上上課的樣子吧。 襯衫窄裙,珍珠耳飾,棕發紅唇。 煙草的苦味和酒精的熱感在嗓間盤旋,所謂的癮其實在別的地方。 嘆了一口氣,舌尖舔了舔唇將杯里的就飲盡,干脆撫上了那處炙熱,揉磨間,性器在手中漸漸發燙變硬。 手環住柱身輕擼著,就像他之前每一次做的那樣,感受著身體的浪潮一股接一股地涌上來,血液里奔騰激昂著的是情欲的盛歌,欲望在地板間撲開。 漸漸的,漸漸的,如火的快感愈積愈深,在噴涌而出的邊緣徘徊。 林錫槐微瞇著眼,劍眉輕蹙,棕紅guitou上的那處小孔溢出不少液體,被他當作潤滑液,抹在柱身上擼動。 靠在沙發上,他側過頭來看向關著的房門,鼻腔發出低沉的喘息,享受著這將至未至的窒息感覺。 隱約間,林錫槐似乎回到了北海道的冬天,大雪紛飛,不再是看客,這次是他和楚寧在一起,她裹的雪球會砸到他身上,在雪地里奔跑,然后跌倒。 他們會對彼此展露那為數不多的真實的微笑,然后擁抱在一起在雪里翻滾,直到頭發絲上都染上雪白,才坐起身來,互相嘲笑著對方。 “啊嗯…唔……” “寧寧…” 身體表面蒙上一層薄薄的汗,感覺手中的欲望又漲大了一圈,青筋凸顯,手飛速taonong著性器,喘息越來越激烈。 終于在弦崩掉之時,嗓子眼里擠出幾聲滿足的謂嘆,白色的濁液從馬眼噴涌出,射在手心里,還有幾滴落在地毯上,形成很多點白垢。 陷在沙發里,林錫槐抽出紙巾將手擦凈,看著地毯上落下的白點,仰頭望向天花板。 “我愛你,也恨你?!?/br> 恨得不徹底,愛也不完全,但恨比愛長久,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