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再跳一次探戈(林錫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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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在第二天下午飛回的勻市,臨走前楚寧去了一趟過年時候她和林錫槐去的神社,求了兩個御守。 她回來時林錫槐在門口等著,他戴著平頂禮帽,身著黑色大衣,靠在車旁。 “舅舅?!?/br> 粉色的千島櫻在風中搖曳,林錫槐應聲回頭,楚寧也不自覺加快了腳步,撲入他的懷中,然后她就被裹進了大衣里,和眾多落下的櫻花瓣一起沾染上了好聞的木質香調。 “回家了?!彼焓帜罅四蟪幍哪?,寵溺的說。 她在他懷里點頭:“嗯?!?/br> 到勻市時已是晚上,夜幕籠罩,落地時巨大的轟鳴聲讓楚寧從睡夢中醒來,旁邊的人立馬遞過來一杯溫水。 林錫槐沒讓助理來接,他去取車過來,楚寧在原地等他。 “這個送給你?!背幧宪嚭髮⒁粋€御守從包里拿出來,遞給林錫槐,“希望舅舅能得償所愿,萬事順遂?!?/br> 林錫槐沒想到她會送他御守,征楞之后又笑道:“那就掛在車上吧?!?/br> 萬事順遂。 楚寧將它掛在內后視鏡上,林錫槐開車往家里去,粉色御守搖搖晃晃,心底也泛起一陣奇妙的漣漪,等紅燈時林錫槐悄悄用余光看向楚寧,她面朝著窗外,看著路過的街景。 霓虹燈暈成一塊塊紅色光圈,他勾住她的尾指,而后攥緊整個手,感知著掌心的溫度,肌膚相貼的觸感,直到綠燈亮起,才依依不舍的松開。 到了林錫槐家,他牽著楚寧直接往樓上走去。 “為什么…不送我回家…” 進到房間里,林錫槐將楚寧抵在門上,一把摘下眼鏡,握起楚寧的手腕扣在墻邊,附下身去低聲呢喃,灼熱的氣息鋪灑在耳后和頸邊。 “今晚可不可以陪我再跳一次探戈?!?/br> 萬籟俱寂,靜到只能聽見怦怦地心跳聲和呼吸聲,又靠得那么近,楚寧看向他,沒了眼鏡的遮蔽,他眼波的每一次流轉都能輕易捕捉。 林錫槐將右手扶于楚寧左肩胛骨下,另一邊牽舉起她的手,他低下身將頭靠到她的額頭上,她輕閃的睫毛刷在他的臉頰上,呼出的氣流交織、翻涌。 接著,林錫槐感受到肩膀上手的重量,和第一次共舞一樣,他們旋轉、甩頭、踢腿,雖然這次沒有音樂,但樂曲存在于他們的腳步中,隨著兩人的節奏一同在心間奏響。 從林錫槐的方向可以看見楚寧的發旋,還有她注意腳下時低垂的睫毛,她看起來是如此認真,以至于對他壓抑的失控一無所知。 手掌虛浮地環住腰肢,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勉強找回一絲清醒。 直到最后一個舞步停止,楚寧留在林錫槐懷中,抬眼就看到他的眼里不知何時蒙上一層濕潤的水霧,緊隨其后壓下來的,是帶著掠奪和侵略的吻,熾熱纏綿。 這個吻似乎來得太晚,又好像發生得恰是時候,濕潤的舌滑入口中,撰取著彼此的呼吸,林錫槐一手托著楚寧的后腦勺,一手松著領帶。 衣服被一件件剝開,混在一起灑落一地。唇齒分開的間隙,也是抵著頭捧著臉喘息著,大拇指壓在耳朵邊緣揉磨,喘息之際,微張的唇又被堵上。 一邊深吻,一邊往床邊走,仿若是探戈的旋轉舞步,很快林錫槐和楚寧就陷落在床上,她張腿跨坐在他身上,林錫槐笑著伸手到她背后解開內衣,反客為主,又把楚寧壓在身下。 “舅舅…”楚寧佯裝嗔怒,伸手推他。 “在上面的話,寧寧會很累?!彼罅四笏亩?,“等一會,好嗎?” 大手握住她胸前的輕顫,團在手心里,雪白的乳rou從指縫溢出,被他揉捏過的肌膚浮起曖昧的粉紅,捏住乳尖輕輕往外扯,唇瓣堵住即將溢出的呻吟,舌纏住另一片軟舌,呼吸交錯。 rutou在手指的揉捏下變得更挺立,在乳暈上畫圈打轉,指節挑逗乳尖,林錫槐襯衫未脫,扣子被胡亂地解掉,半敞開來露出鎖骨。 他的臉和脖子因為情欲染上一層薄紅,兩人直到吻得氣喘吁吁才分開。 “想要…”楚寧勾住林錫槐的脖子,眼神迷離,顫著身子說,“給我…” “當然好…” 手迅速往下,滑過平坦的小腹,挑開那一層薄薄的絲質布料,那一片秘境早已濕潤又黏膩,指尖在充血腫大的花核上搓捻,水漬淋淋。 中指陷進rou縫之中,在小洞前畫圈打轉,手指很快就被花xue吸了進去,楚寧抬腰迎合著。 林錫槐松開她微腫的唇,路過下巴、脖子,含住乳尖舔舐吸弄,舌頭不斷纏上rutou吮吸,偶爾牙齒劃過,輕微的疼痛像是電流刺過激起一片戰栗。 緊接著無名指也插了進去,xue內濕潤溫暖,將他手指緊緊吸住,他的手指修長,在甬道內靈活的插弄,微曲的指節頂到敏感點,掌心里滿是濕滑的液體。 進出時的指尖有意無意地頂著那一處微凸,楚寧緊抓著他的襯衫,手指按壓著內壁,xiaoxue緊緊吮吸著異物而溢出汁液,那些水流濡濕他的手指。 “寧寧流得也太多了……”他舌面刮過胸上的小點,笑道。 拇指在陰蒂上來回刮蹭,xue道內的手靈活地攪動著,這樣雙管齊下讓楚寧很快就xiele身,口中發出似歡愉似難過的呻吟,全身都泛起了迷人的潮紅。 “唔…唔…嗯啊…” 林錫槐停了一會才將手指抽出來,上面晶瑩透亮,指尖分開時拉出銀絲,放在楚寧面前晃了晃,她眼睛逐漸變得迷蒙,緊皺的眉間是不滿的索取,唇齒流露著抑制不住的欲望。 主動將雙腿張開,手摸索著分開yinchun,xiaoxue一張一合又吐露出yin液,是在邀請,實在色情。 “進…進來…”楚寧貼在林錫槐胸前,啞聲道。 林錫槐呼吸沉了沉,欺身壓下去,一手架著她的腿,一手扶著roubang在泥濘的xue口前磨蹭,guitou沒入xue口之中,漸被吞沒。 兩只手找到楚寧的手,壓在軟被上,十指相扣,下身用力,性器不容拒絕地闖了進來,楚寧被一瞬間的快感激得失聲,只能仰頭大口喘息,像條離了水的魚。 林錫槐吻過她泛紅的眼角,甬道內的軟rou在他進來時便馬上包裹住他,嚴絲合縫地吸吮著青筋盤饒的rou柱。 將她晃悠的腿盤在腰上,聳動著腰身直直頂進最深處,又緩緩地抽出來,性器在xue內馳騁,深色的囊袋拍打在xue口,白皙的陰部被粗硬的恥毛刮得泛紅。 roubang在xue內攪動轉弄,敏感點被他輕而易舉的找到,然后戳個徹底,楚寧迷惘間看著林錫槐的眼睛,他眼尾染上情欲的猩紅,錯亂掉的呼吸化作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在體內消散。 他們是彼此想要攀爬纏繞的山峰,這一路是歡愉的叫喊是疲憊的呻吟,爬上高峰時向山底望去,筆直大樹周圍覆蓋著蔥蔥郁郁的草叢,花朵向著最深處綻放著。 在山峰之上,大家激烈地、情不自禁地攀爬著、纏繞著、搖晃著、叫喊著、起伏著。 被攔腰抱起,楚寧被帶到他身上,性器直頂到最深處,全數被那張貪婪的小嘴含住,黏膩的水聲潺潺,林錫槐撫摸著楚寧的后頸,托住她的后腰。 “換寧寧動了?!?/br> 楚寧軟著身子,抽動速度很慢,微抬起臀,手撐在他的胸前,騎在yinjing上,他突然發力,楚寧被頂弄得搖搖晃晃,像是在騎一匹狂野的駿馬。 “唔…啊…啊嗯…” 雙手掐住軟腰上下抽動,動作極快,rou紅的陽物填滿狹窄的yindao,在里面兇猛地到處cao弄,撞到敏感點又頂到宮口,來來回回無數次,抽出一小節然后又干到底。 林錫槐短暫地停了一下,yinjing在甬道內畫著圈攪弄,親在楚寧眼角的淚花上,口中哼出一小段旋律。 是Por una Cabeza,跳探戈的那首曲子。 低醇的男聲就在耳邊哼吟,填滿xue道的roubang猛地cao弄進去,耳垂被含進他唇中,roubang搗進深處不斷撞擊、攪動。 “舅舅…唔…嗚嗚…”呻吟中又參雜了幾聲抽泣嗚咽。 他在耳邊吐著氣,耳蝸被弄得發癢:“叫我阿槐…” “阿槐…嗯…阿槐…” “寧寧…我愛你…愛你…” 聽到他的話楚寧有瞬間的失神,還不由得她反應,xue內的性器便又頂得她意識渙散,嘴唇也再度被封住,吞咽著彼此溢出的晶瑩,反復在唇上舔舐輕啄粉嫩,再狠狠攪動翻滾小巧的舌。 他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強烈的窒息感讓愛液從深處噴涌而出,cao弄數百下后,yinjing被再次因高潮而抽搐緊縮的xue道榨出jingye。 “嘶…唔…” 林錫槐靠在床頭,釋放后尾椎的酥麻讓他不禁悶哼出聲,楚寧趴在他身上,roubang仍堵在甬道內。 休息一會后他抱起楚寧來到浴室,輕輕地抽出roubang,白濁便稀稀拉拉地順著大腿流出來出來,弄得楚寧又是一陣瑟縮。 “還能站著嗎?” “嗯?!?/br> 將水打開,溫熱的浪潮將赤裸的身體包裹,時間在纏綿的吻里消失,楚寧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能看見林錫槐性感浮動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