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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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喜歡你的人,總能從你的一舉手一投足中咂摸出更多。 你的委屈,你的倔強,你的悵然若失,你的閉口不言,他們試圖從那些細碎的邊角中拼湊出你完整的樣子。 林佑,是一個千錘百煉的觀察家。 譬如此刻,他安安靜靜地提供了一個堅實的懷抱,就在鄧娉婷即將駕輕就熟地拐上那條長期以來依賴的路徑時,他拍了拍她的背,放開了她。 “我想......”鄧娉婷掛著淚,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不,你不想?!绷钟佣ǘ粗?,不為所動。 鄧娉婷氣急:“為什么?你又不會損失什么!” “你這么說,是因為你覺得對你是損失嗎?” 這句話擊潰了鄧娉婷一直以來不斷用來說服自己的論點:我也可以像男人一樣做一個主動出擊的獵手,我狩獵性,他們不過是我的獵物。 但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在有些卑劣的男性眼中,鄧娉婷不過是送到嘴邊的肥rou,不吃白不吃。 她以為自己是掌握主動權的那一個,殊不知,在那些把她當戰利品的男人眼里,她就是一個輕賤的、不要錢的婊子而已——比如,祝緒南。 自我欺騙的泡泡被狠狠戳破,鄧娉婷幾欲崩潰,她迫切地想要擺脫這個令她不寒而栗的念頭。 然而一念既生,便摧枯拉朽。 絕望轉瞬間泛濫成一股莫之能御的洪流,將她裹挾其中,在即將沒頂的那一刻,她七手八腳地扯下所有蔽體的衣物,赤身裸體貼緊了林佑,抓著他的雙手往自己胸上按,嘴里是破碎的哭喊:“你摸摸我,你抱抱我......” 林佑的手很涼,激得鄧娉婷的rutou站立起來,即使是如此香艷的觸感,他依舊對手里里那顆果實無動于衷。 郎心似鐵,無論是眼淚還是嬌軀美乳,都不能撼動他分毫,他甚至舉著手,穩穩地從鄧娉婷的胸上撤開了。 “你愛我嗎?”林佑轉身時,低低問出了這么一句。 鄧娉婷無法給他一個答案。 “我只為愛而zuoai?!彼艚o鄧娉婷一個消瘦的背影,背上兩只肩胛骨支棱出清冷的形狀。 腳步聲漸遠,鄧娉婷呆滯地轉過頭,林佑別扭的走路姿勢讓她失神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 “可是你心動了,不是嗎?”鄧娉婷撲到林佑的身后抱住了他。 林佑沉默著去掰她的手。 “我對你,有很多很多的好感?!编囨虫脦е耷皇肿銦o措地解釋道,“我不能說我愛你,是,是因為我不能愛不能給我高潮的男人!” “你這是在和我玩文字游戲嗎?”林佑對身體的失控感到尷尬又憤怒,聲音難得帶上了火氣,“愛和性不是一個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 “愛是nongnong的喜歡,性可以讓喜歡升華成愛?!编囨虫眠€想給林佑洗腦自己的那一套邏輯。 林佑已經掙脫了她的懷抱。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聲調越來越急促,只是這一連串口號說出口,連鄧娉婷都覺得自己的愛,實在是太過廉價了。 就在她以為林佑會氣得摔門而出的時候,他卻回過身,印上了她的唇。 “你真是自欺欺人吶......”林佑被那唇上混雜的香甜和苦澀,攫住了呼吸。 連續幾個夜里的性幻想,不再是星移漏轉中的幻影,她就在身前,觸手可及。 林佑的吻太過生澀,攬著鄧娉婷肩膀的動作也十分不熟練,節奏更是全無章法。鄧娉婷忍不住回味起施昱生嫻熟的接吻技巧和有意無意刺激她敏感帶的小動作。 林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不過一瞬間的心不在焉。 他想起了鄧娉婷和施昱生在游泳館里,令人面紅耳赤的yin聲浪語,以及那一陣又一陣的擊水聲。 還有那頂層海景宅上依次亮起的燈,燈每多亮一盞,他的絕望就多增一分。 我也不想心動,可是她對我笑誒,她還說她愛我,連說了叁遍...... 他們倆聯手編織了這個掩耳盜鈴的美夢,而他,惟愿長醉不復醒。 鄧娉婷感覺林佑的呼吸急促起來,對她幾乎稱得上是啃咬了,她吃痛,軟語相求:“你輕一點嘛?!?/br> 輕?林佑覺得自己恨不得生吞了她。 鄧娉婷不愿再繼續忍耐林佑不知輕重的動作,她雪雪呼痛,眼睛里泛起了淚光:“林佑,我,我太疼了?!?/br> 楚楚可憐的她卻無法喚起他的憐香惜玉之心,林佑咬牙道:“一回生二回熟,接下來就好了?!?/br> ——她和施昱生,第一回就很爽了吧? 他的守身如玉,簡直是個笑話。 嫉妒和偏執如燎原之火,剎那間將林佑的理智燃燒殆盡,鄧娉婷終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她大力推開林佑,隨手撿起地上的外套,向畫室外跑去。 畫室不遠處就是沿海公路,現在夜深人靜,附近又沒有其他住家,鄧娉婷看到停在庭院里的重機,不管不顧先跑了過去。 太好了鑰匙還在!雖然鄧娉婷沒有騎重機的經驗,但是發瘋的林佑,比眼前這個黑乎乎的龐然大物,讓她更害怕。 初夏夜晚的海風讓鄧娉婷打了個寒噤,她趕緊披上自己的外套,拉鏈也顧不上拉,就發動了重機,試探性地踩了踩油門。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重機才剛歪歪扭扭地起步,林佑已經雙手壓住后座,跳了上來。 他雙手把住車頭,把頭擱在了鄧娉婷的肩膀上:“原來你喜歡在我前面啊?!?/br> 座位的高低差和體型上的差異,讓鄧娉婷被壓在油箱上直不起身來,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鄧娉婷抬起眼,從后視鏡里看到了林佑眼里懾人的光輝,她想,看來她沒有看錯,轉校當日那個陰郁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林佑將重機調到空檔,引擎嗡嗡嗡地空轉,鄧娉婷的下身緊貼在座椅上,此時受到高頻震動的刺激,從yindao口到xiaoxue,陣陣酥麻傳來,居然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蜜液。 林佑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把她轉移到了后座,連頭盔也沒戴,就如一根離弦之箭般,沖上了沿海公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