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天時(修文大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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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俞走到第叁間房里推開房門,里面正有兩位在床上打著滾的親熱著,不知從何處冒出的暗衛先他一步進門。把床上纏綿的二人打暈裹了起來,扔出房門不知丟到哪里去了。 他才摟著荀雙柔美的腰肢進了門,荀雙把斗篷摘下,見到房內空無一人,問道:“這是哪?” 江俞單指摁著她的唇,搖搖頭示意不要出聲。他伸手擰開銅鏡上的蘭花,兩瓣葉子分開時,房內的兩片銅鏡相連,墻上豁然出現另一間房的光景。荀雙湊著腦袋到他跟前,有些疑惑的悄聲問道:“這不會被發現嗎?” 話音輕飄飄地落在江俞的耳朵里,對面的銅鏡忽的出現一抹俏麗的臉龐,女子拿起胭脂在唇上勾勒出一絲妖媚的弧度。 她正對鏡描唇,背后冒出一個半干的老頭,他勾著美人的臉把褶子往上湊,“這些日子沒見可想死我了,快與我親香親香?!闭f罷,又細又干的手就埋進美人的胸前,帶的她咯咯直笑。 銅鏡的角度有些低,荀雙看著是正好掛在眼前,可江俞比她高了兩個頭,荀雙占了鏡子所在的主要處,他就只好紆尊降貴的趴在她的耳邊。荀雙被對面那一幕渾濁的老者抱著妙齡丫頭的畫面羞紅了臉。 江俞捂住她的眼睛,熱氣噴在她的耳廓上帶有些危險的氣息,“不許看,只許聽?!?/br> 言罷,女子妖媚的嬌喘聲從鏡子里傳來。只聽荀雙小聲嘟囔著:“又不是沒做過,活春宮罷了......” 美人媚rou橫陳,躺在老者的懷里??菔萑绮竦睦鲜稚爝M裙子里,探進花xue之中。要做的事情不言而喻,那女子卻推開老者嬌媚的哼唧道:“林閣老真是大忙人啊,有了姚紅都不來找我了?!?/br> 林閣老把女子抱在腿上,色瞇瞇的還要把頭埋進她的胸前,她不依,一把推開他,抽身離開他的大腿。插著手護在胸前,嬌哼一聲,“姚紅好命被江少主帶走專門侍奉您,那還找我柳綠做什么的?” “哎呦,我的心肝哦。姚紅早就被那個小崽子的夫人趕出去了,我沒讓你跟著江俞做是對了吧?”林閣老的手撫上她的腰肢,哄著她道:“這幾日堂上忙,我這不忙完了,第一個就來找你?!?/br> 柳綠聽罷也不造作了,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問道:“我聽說江少主和夫人被刺殺了,他那個義妹都沒了呢。就和你月初那次遇刺一樣,是同一伙人嗎?” “什么一伙人,都是大夢的人罷了。怎么了?你個小妖精還會擔心我?那你還不跟我好一好?!绷珠w老摟著柳綠,抻著頭在紅唇上啃了一把。 柳綠比干癟的老頭子高一些,身姿豐滿又妖嬈,他踮起腳尖才能吻上她的唇,腦袋都伸了老長,活像個老王八正探頭啄食。柳綠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瞥過銅鏡,她嘻嘻笑著挪開腦袋。 “我可擔心你了,不過我也害怕那伙賊人會不會來找上我啊。人家怪怕的!”她低下頭埋在林閣老的肩膀,矯揉的聲音聽得荀雙都有些反胃。 林閣老在她裙底探了一把,捻的干澀,有些索然無味,“怕什么?有我們在,他們找不上你的。還要留著你給我好好的舒服呢!” 他伸進懷里掏出一個白皙的瓷瓶,熟稔的咬開赤色的塞子。打開香爐把瓶子里的香粉盡數倒進去,柳綠知道他要用那藥了,忙摁住他將將要點火的老手,“這么些日子沒來,一來就要用這些混賬藥來玩我,好沒意思!” 林閣老生氣地甩開她的手,“死丫頭給你臉了是不是?哪那么多規矩,把衣服都給我脫了!” 美人慌張的把衣服解開,看她還算乖巧,林閣老的臉色好了許多。手上劃亮花苗,點上香爐中的熏煙,邈邈腥膻的香味傳來,透過銅鏡也漫到他們這間屋子里一絲氣味。 這藥是雄鹿麝香配得無垢子是頂好的壯陽藥,他已經老了,但賊心不死。茍活在世上縱欲的時候難免力不從心,需要這些妙玩意才能消遣。 他需要,可江俞不需要,好幾日沒開葷又趕上這竄鼻的味道讓他的下體也有些抬頭的趨勢。身下的人兒艷色卓絕,身上永遠是縈繞著一股幽幽的清香,他的自持在這具無比嬌美的身軀是從沒有過的。 江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體的昂揚鼓起一個小包,荀雙的翹臀被個渾熱的大家伙頂上有些奇怪,她回頭看他,不知怎么了,少年清秀的臉染上許多的緋紅,就連清明的眼神也逐漸迷離。 護在她腰側的大手漸漸抱緊,那灼熱的溫度透過衣衫把荀雙燙了一個激靈。荀雙紅著臉,想向外挪去,卻被那雙大手強硬的綁了回來。 那頭的林閣老聞了藥也起不來,只好軟趴趴的就著干澀的甬道一下捅了進去。 江俞把荀雙捉了回來,荀雙扭著頭想和他說‘別在這里!’ 朱唇竟被他含住,發狠的啃食著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一樣。荀雙在意銅鏡后的人,不肯同意掙扎扭著身體,想要拒絕。 江俞嘶啞著聲音,埋在她的勾人的頸窩上,有些委屈,“這是最好的媚藥,我若不和你泄出來會死的?!?/br> 當然是糊弄她的,這世上怎么會有媚藥不泄就會死?可荀雙的單純性子也就信了他,堪堪紅了小臉,輕輕的答應:“那、那好吧。你可得快一些?!?/br> 江俞的長指急不可耐的滑進她的甬道,許久沒做的花xue有些干澀,長指伸進去猛的發力攪著,xue兒稚嫩但被調教的已經熟了,他的動作粗暴不一會兒就高下立判,帶出一洼yin水。 荀雙咬著唇,怕被對面的人聽到,只好嗚噎著不能發出聲音。熱意蒸騰在江俞的身體,看著身下止不住顫抖的少女,豐潤的rufang隨著她的小小隱忍也在顫動。 大手抓住胸前的嫣紅珠子用力的捻在手心,另一只手又緊緊并入一根手指,把xue內的陰蒂扯的又深又狠。荀雙被難耐侵入的太過折磨,頸子沁出幾絲幽香的細汗,從上方看去是十分引人的悠揚又潔白。 貝色的玉齒銜住她的脖頸,舔舐著沁香的味道,落在柔弱而白皙的皮膚用力叩下一個接著一個的紅印,像是一只野狼正急色的開葷將身下的小鹿拆解入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