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掌中嬌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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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晟微微直起一點身子,半晌,低下頭,湊近了去看。 “心心怎么這樣了?”他一眨不眨的盯著瞧,低聲問。 “為什么這樣?”他還問。 洛聞心還想推開他,不想讓他過來,可此時此刻,他又實實在在已經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他當然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也知道在這種時候,同季晟做這種事情,一定會對他很不好很不好的。 可男人握著他的手腕,又換上別的東西,他便徹底軟了身子。 洛聞心哀哀叫了一聲,他以為這次還會跟以往一樣,季晟只是親他。 或者最多的,季晟會讓他瞧見那個很丑的東西。 他早已見過它很多回,季晟壞得很,他喜歡用它來親近洛聞心,尤其鐘愛腳和腿。 可少年生的太嬌,rou太嫩,總是太容易喊痛,季晟便只好退開,再去握他的手。 可眼下的季晟似乎比往日還要焦躁幾分。 他沒再親兩下,便將人重新放到衣服上面,自己卻伸手放上平時斜挎斷魂與無上的地方,兩下除去,動作快得像要趕去殺人。 他渾身都還是傷,大多都未愈合,能看到大腿肌rou上都還有斑駁血痕,可這傷卻似乎絲毫沒影響到旁的地方,依然精神的很。 洛聞心無力的躺著。 方才那幾下讓他好受了許多,又冷又熱的癥狀緩解了一點,可遠遠還不夠。 他肚子里像有只小怪獸餓著肚子走來走去,就等著什么東西進來,便一口咬住。 他黑眼珠微微下垂,眼見著男人在做什么,便細聲細氣的哭了幾聲,顯然是有些委屈。 他不想這樣的。 因為這樣、這樣不會讓蠱毒變好,只會……只會痛呀…… 但少年還未說出話來,便沒再有說話的機會了。 他微微張開了嘴,像一下子斷了氣似的,睜大著眼睛,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男人俯身過來親他,一手撥開他汗濕的額發,一點點親在他鬢角側,深吸幾口氣,手臂青筋暴起,咬牙喚道,“……心心?!?/br> 少年蜷著身子,細細發著抖,張著嘴,眼神卻都渙散開了,無法答他。 男人的目光借著幽暗火光,在人身上梭巡。 薄薄的肩背、細細的腰,分明只有三天沒見,前些日子養出來的rou卻好像都沒有了。 可正是因為如此纖瘦,整個人薄的像張紙,這情形才愈發惑人。 雖有蠱毒相助,可仍顯得勉強。 洛聞心終于稍稍回了些神,可滿頭都是冷汗涔涔,等意識到季晟做了什么,眼淚就又落下來了,張著小嘴,倒抽了一口氣。 相近或相似的事自然是已經做過無數回,也早已在云岫給的畫冊里看過要如何做,不算什么都不懂。 可等真的來了,又覺得和想的完全不一樣。 簡直比平日里用手感受的時候還要恐怖。 男人頭發昏,太陽xue一漲一漲的發疼,只覺得渾身血管都要爆開。 方才點xue勉強止住了血的傷口,都因肌rou的過度緊繃又裂開了,背上的傷口劇痛,仍在溢著血。 可因為現下在做的事,又好似感覺不到這劇痛了,另一股無與倫比的酸麻流過他整個脊背。 怎么會這么塽?他想。 比殺人更甚。 他一邊仰著脖頸,一邊長長嘆了一口氣。 若早知道有如此之妙,他應該在認識洛聞心的第一天就同他這樣。 神智出走,便不太會收斂力氣。 少年覺抓撓了他幾下,又哭了兩聲,可男人就跟完全沒感覺到似的。 自是沒法再細致的。 心心念念的東西,無論今天原因如何,但總之是到了嘴,讓他停下又怎么可能。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洛聞心,不許他動彈,但到底還是怕傷到他,伸手抱他。 洛聞心哆嗦著,痛苦蓋過了其他情緒,短暫的清明里,他又想到齊錦宣說的話,于是便又下意識的道,“你、你不能碰我的……” 男人握著他手,“就要?!?/br> 洛聞心腦袋發空,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再無任何話能說出口,就連哭聲也微弱。 可男人似乎因為他方才的那句話徹底發了癲,他開始無視洛聞心的眼淚,無視洛聞心細細的哭聲和微弱的掙扎,且他真的用起勁兒來,又哪里是洛聞心能招架的住的? 男人受了傷,渾身都是血,可兩人力量仍然不在一個等級,就連體型也懸殊。 季晟短暫的失去了神志,仿佛靈魂出竅。 那塊被從包袱里翻出來的干凈的中衣放在地上,原本是作避潮之用,可不知何時已經絞的亂七八糟, 忽的,少年發出一聲凄弱的聲音,就像瀕死的鳥兒,腦袋軟綿綿的向一邊垂去,季晟略略回了些神,抱住他,低眸看他。 這一回神,他才發現少年目光早已癡了。 “季、季晟……”少年氣兒都快沒了,等回過神來,卻仍軟綿綿的伸手,要摸他的臉,磕磕絆絆的,含著哭腔:“我、我不要你死……” 沒再推他,也沒再趕他走,只是在叫他不要死。 都到了這種地步。 分明洛聞心才是那個進氣兒多、出氣兒少的那個,他卻仍想著,不要季晟死。 季晟喉頭哽動幾下,看了他半晌,手往下移,兜著把人抱起來,要去吻他。 溫熱狂亂的吻落在少年眉間、嘴唇,又一點點舔去他眼角的淚滴,這回,洛聞心卻沒再能給出季晟任何回應—— 竟是早已昏過去了。 第60章 且說望景帝自登基以后, 便對北煬王父子頗多忌憚,是一直到了北煬王年事已高之時,才稍稍放松了些警惕, 并允準其子齊錦宣回瓊州探望,而北煬王本人, 則是回了京中看望老友。 結果不出半月, 瓊州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等消息傳回了京城,頓時是滿堂嘩然—— 北煬王世子被人所殺, 不僅如此,就連整個府邸上下, 除了小廝婢女, 也不剩下幾個活口了。 金鑾殿內,北煬王爺當場便跪下了, 老淚縱橫的請求朝廷發兵, 海捕那名姓季的江湖人士與他的隨從。 世子被人所害,這是大事,北煬王的要求聽起來也并不算過分,可望景帝神色陰霾,手指扣著龍椅的扶手,是半天沒有開口。 文武百官察言觀色,竟然也沒有一個替北煬王說話的。 世子給異母弟弟喂下那種作踐人的秘藥, 這是北煬王自己的家事, 皇帝自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懶得管也不想管, 可北煬王竟然還在私底下養了數千精兵的事情, 這便是觸了皇帝逆鱗了。 片刻寂靜之后, 望景帝神色沉沉,才道,那小孩生母身份雖低微,但畢竟也算是流著皇室血脈,錦宣此事的確做的不妥,加之當日之事疑點重重仍需調查,所以發兵之事以后再議云云。 總之是找了各種理由,將北煬王的請求給駁了回去。 北煬王在金鑾殿內是一口氣沒上來,暈死了過去。 這些都按下不提,說回那頭。 洛聞心初到獻州之時,體內的蠱毒,其實便只有不到五成了。 也不知是齊錦宣當時仍存了幾分憐憫之心,抑或是還有別的什么原因,總之是沒有讓他跟那些從小服藥的藥人一般,兩天不與人歡好就真的生不如死。 原本毒性就不深,又加之與季晟朝夕相處這半年以來,兩人時常親密,季晟屢屢以內力幫他驅逐寒意,更是早已令他體內蠱毒降至了三成。 可這一朝被捉了回去,洛聞心不知哪里惹到了齊錦宣,對方一怒之下,洛聞心便被強行灌下了那剩余半瓶藥。 于是先是如身置數九寒冰,又如被烈火油烹,簡直是經歷了冰火兩重天,痛苦不堪。 好在季晟還在他身邊。 那晚兩人在觀音廟里好一通胡天胡地,可等季晟清醒過來,狂亂情緒散去,自然是發現了不對勁。 洛聞心平日里是那么嬌氣又害羞的,分明身體就已經難受得不得了,又怎么會在那種情況下,做出那樣的事情? 分明像是藥物所致。 當下是不敢再耽擱,連自己身上的傷顧不得了,先把人清理一遍,上上下下檢查一番。 可他活的糙慣了,又是半分藥理也不通,看不出這不對勁跟洛聞心原先的病又有什么關聯,只恨在碧云湖遇見云岫時沒好好問個清楚。 他將人往馬背上一抱,繼續往東奔去了。 這一奔,便是毫不停歇的五日。 期間洛聞心一直被抱在男人懷里,昏昏沉沉,很難說是清醒了,還是睡著。 偶爾真的醒來,不是覺得餓了,就是又難受了。 若他餓,季晟便以口哺食物喂他,若他又難受……便也沒有其他辦法。 季晟從來對他就沒有半分抵抗力,雖然重傷在身,可兩人又是實實在在分離了兩日,洛聞心想,他又怎么可能會不想? 只能是更想。 他本就是喜歡纏著洛聞心親密的,一朝得了趣,只能是愈發食髓知味。 若洛聞心并非如現下這般孱弱,像是再用力兩下就要斷氣,在觀音廟時,斷斷不會一次就結束。 ……到底還是怕傷著他。 那晚,他因洛聞心的一句話失了理智,加之少年又實在不懂該怎么拒絕人,一邊流著眼淚說著要趕他走的話,一邊又軟綿綿的勾人,季晟昏頭昏腦,渾像只發了性的獸,再醒來時,那處已經不成樣子了。 好在包袱里上好的藥物從來不缺。 活血的止血的,化瘀的消腫的……還有云岫給的那只天珠。 男人把那小檀木盒子舉到眼前,又捏了那珠子細細看過一圈,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似是意識到什么,可又不敢確定。 主要是不覺得云岫會這般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