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義叔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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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主持人:請引用上面歌曲的一句歌詞說明為什么選擇那首歌。 趙臨江:“我多么想和你見一面?!?/br> 褚明:“你太美盡管再無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絕世界,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br> 梁令:“我明白,太放不開你的愛,太熟悉你的關懷?!?/br> 韓白:“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他的美,擦干眼淚陪他睡?!?/br> 作者有話說:怎么有點喜歡韓白呢。 第95章 三人團聚 褚司像是沒有聽清似的,先是愣了愣,才笑著臉說:“沒有沒有,這位便是……額,弟妹吧?” 宋玉咻的一下臉就紅了,他站起來輕咳了兩聲,“那個……” “正如褚兄所見,這位便是家妻了?!毙りR招呼著對方坐下,給對方倒了杯茶。 給褚司倒了茶,肖闞又按著宋玉坐下,并且介紹說:“義叔,這位便是……嗯,二皇子崎王,是徑云在西北疆地時的大參謀?!?/br> 義叔?褚司眉峰一挑,頗有意味的打量起眼前的這對夫妻。 “見過崎王,失禮了?!彼斡褡鲃菥鸵ФY。 褚司連忙制止:“弟妹不必多禮!我與徑云親如兄弟,不得有禮讓之分?!?/br> “這,崎王誤會了?!彼斡裢殿┝诵りR一眼,“在下只是徑云的叔輩?!?/br> 褚司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肖闞,肖闞無奈而苦笑的搖了搖頭。 “義叔,客人在呢,你怎么能不給徑云面子呢?”肖闞湊到對方耳邊耳語道。 宋玉如坐針氈,“別胡說八道?!?/br> “額哈哈哈,徑云與弟妹這夫妻感情還真是好,令人羨慕啊?!瘪宜敬藭r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肖闞握住了宋玉放在桌下的手,“褚兄,我這前腳剛剛進賦京,你后腳就尋到我了,是有什么要緊事嗎?!?/br> “確實也算要緊,這不怕你沒歇腳就北上去了嗎?!瘪宜緦⒁暰€移開,不好意思去看對面兩人的小情小愛。 宋玉的腿被肖闞摸三遍后,他實在坐不住了,“你們談,在下先下去了?!?/br> “哎?!毙りR拉住要走的人,“義叔別走,褚兄是自己人,義叔又是徑云的內人,沒什么可回避的?!?/br> “弟妹就坐下吧,徑云啊那兩年每天吵吵嚷嚷著要回來見你呢,他這是時刻都要盯著你才安心呢?!?/br> 擱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給宋玉整更坐不住了。 “話說回來了,褚兄你這到底是有什么要緊事要說?”肖闞依舊握著宋玉的手,安慰式的讓他不要緊張。 “徑云,父皇讓你赴北,真是他的意思?” “這不是已經昭告天下了嗎,再論是不是圣上的意思,我也沒有不去的道理啊?!?/br> “你不知道,這一個月來,父皇有半月都在臥床,也有那么幾天不省人事,我……我懷疑他讓你赴北,不是他的旨意?!?/br> 兩人的目光接上,肖闞在褚司眼中看到一種似曾相識的恐懼。 肖闞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度王動手了?” “這我還不太確定,他除了慣例上朝,也有半月不進宮了,若是他背地里做了對父皇不利的事情,我必定要把揪出來?!瘪宜据p捶了一拳桌子。 肖闞摸到宋玉的手心生汗了,“倘若真不是圣上的意思,那圣上也親口要我這么做了,再之,梁將軍那邊戰況火急,我不去,也該有人要去的?!?/br> “我明白,我只是擔心賦京百姓和父皇的安危?!瘪宜緡@了一口氣。 一旁的宋玉也聽出來了,“西南地界沒了梁將軍,正屬空虛,北流亂境,圣上又旨要滅北壓胡,大隸軍力已成匱乏?!?/br> 褚司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徑云你掌著護城京軍權,可父皇命你北上卻不曾跟你要回京軍符,屆時如若有人來犯,這賦京又有誰能來守?” “西北三關牢固,如果亂賊入京,也只能是從西南亂入,圣上偏偏要把梁將軍調走,這不是給了亂賊機會嗎?!彼斡裥睦锇盗R了一聲糊涂。 褚司感到頭疼不已,“正是因為父皇他如此糊涂,我才懷疑是不是有人動手了,把父皇他給蠱住了?!?/br> “褚兄,你手上就不曾有一兵半馬?”肖闞也心急了。 褚司幾乎是喪氣到了極點,“我身在朝中本府臣落敗,若不是在西北沾了你的光,恐怕還不得已坐此高位,何來兵馬?!?/br> 對方說的也是,肖闞不過一介皇侄,盡管身負赫赫戰功,卻握得兩權加兩位,而褚司作為直屬皇子,卻只封號賞高祿尊高位,任誰都要喪氣。 說到兵馬問題,肖闞才恍然想起自己在平邕替褚明看養的那三千兵馬,頓時心慌起來。 “褚兄,我有一事要同你說……” ——————主線——————— “這崎王,為叔看著,確實是個做事正道的人?!?/br> “徑云和義叔想到一塊去了,徑云與他尚在疆地時,就見識了他的襟懷之大,但愿徑云的選擇沒有錯?!?/br> “懂得以民為先,當屬君王之風,為叔也希望你助他是對的?!?/br> 馬車里,兩人相鄰而坐,趕路趕得急,馬車時不時有些顛簸,肖闞摟緊了宋玉。 忽然,馬車放慢了速度,緊接著馬車外傳來劉副將的聲音:“稟侯爺,隊伍外有一男子求見?!?/br> 肖闞掀開車簾,問:“來人可說是誰?” “該人自稱是您的親信,名叫關謠?!?/br> 宋玉的心立馬揪住了,他緊握著肖闞的手,肖闞也激動了,立馬對劉副將說:“快,快讓他上馬車來?!?/br> 不一會,一身風塵的關謠掀開了車帷,探身進了馬車。 “謠叔!”“二哥!” 關謠看到確實是肖闞和宋玉,躁亂的心總算是穩了一點,他坐到一邊,然后像往日一樣用打趣的語氣說道:“見過義王了?!?/br> “二哥?!彼斡裨炯拥男那?,立馬有點難為情起來,因為肖闞還在牽著自己的手,明目張膽的放在臺面上。 “謠叔,徑云回來那么久總算是見到你了?!毙りR心里的高興難以言表,只能緊緊握著宋玉的手捶了捶自己的大腿。 關謠那看戲的眼神讓宋玉羞恥難當,他把手從肖闞手掌心里抽開,“二哥,你……我不是?!?/br> “徑云啊,重錦這還沒過門呢,你就讓他在外面揣羞了?”關謠笑得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高興。 提到這茬,肖闞有點不好意思,“謠叔,我與義叔……拜過堂成過親了?!?/br> “???”關謠的笑立馬收斂了許多,“重錦你們?” 宋玉別開臉不看兩人,“徑云胡說的,二哥莫要當真?!?/br> “謠叔,實不相瞞,徑云太唐突了,回來那陣就草草了事在平邕和義叔成了親,也沒等到您回來,高堂之位義娘只坐了一個,另一個本來是留給您的?!?/br> 肖闞不好意思又慚愧的撓了撓后腦勺,一手把宋玉攬近他。 關謠又露出看戲一般的趣笑,盯著宋玉說:“原來我們重錦已經是義王妃了啊,失禮失禮?!?/br> 第96章 一同赴北 “二哥你!”宋玉羞恥心要爆炸了一樣,“莫要同徑云取笑我了?!?/br> 關謠揉了揉手腕,“那我這杯喜酒沒喝上啊,這要怎么辦呢?!?/br> “以后徑云一定給謠叔賠上這杯酒,您放心!”肖闞一臉喜氣洋洋的,好似忘了這馬車不是往北去的,而是回寨似的。 關謠看到宋玉那不敢正視他的樣就樂的不行,“行啊行啊,到時候回寨了,再喝他個幾桌?!?/br> “不說這個了?!彼斡駥嵲谑窍胝业胤蕉闫饋砹?,“二哥這是從何而來,怎么尋上來了?” 雖然是宋玉要岔開話題,但也得言歸正傳了,關謠收起笑意,淡然道:“這陣子遇上了一些麻煩事,脫不開身,就一直沒露面?!?/br> “二哥見那人了?”不用對方說,宋玉也能猜到是誰。 “哎,總之也就是栽了跟頭,不提了?!?/br> 肖闞木著臉聽另外兩人打啞迷一般,“謠叔是碰上什么麻煩事了嗎,要緊嗎,要不要徑云……” “不必不必,也就一些小事?!标P謠自然不可能把這些事牽扯到肖闞的,畢竟肖闞也是姓褚的人了,“話說回來,關于此次你等赴北一事,與我說個明白?!?/br> 肖闞點了點頭,于是將事情脈絡和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告訴了關謠。 “謠叔,我與義叔坐著馬車已經快出京了,徑云這就讓人給您安排馬匹護送您回去吧?!?/br> 關謠也正在顧慮這件事,接下來要去往何處他也沒有打算好,好不容易剛剛從褚明身邊逃出來,想必褚明也不會放過他,賦京自然是不能待的。 再加上他是在皇叔府上被褚明的人扣下的,現在自然不能再和皇叔有什么來往了。 回黑夭寨的話,肖闞前面也說了寨中空乏,大多數人都被肖闞安排去了其他地方避難了,回去也沒意思。 “我與你們一同赴北吧?!标P謠還是很快做出了決定。 另外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肖闞說:“謠叔,這赴北有七八日的路程呢,去了就不便回來了,何況北流也不是好玩樂之地啊?!?/br> 關謠這玩樂的脾性真是刻入所有熟人的印象里,他哎了一聲,解釋道:“我這去哪不是去啊,現下我也無處可去,更何況梁令還只身在那,我也該去看看他?!?/br> “萬一到了那里,梁將軍怨我帶謠叔過來受那蠻苦,謠叔又這般攜病,那可如何是好?!毙りR還是不放心讓關謠跟著去。 關謠卻調侃眼前兩人道:“徑云啊,你這不想讓為叔我去受那蠻苦,卻帶著重錦去受,于情說不過去啊?!?/br> 肖闞噎了一下,宋玉再次別開臉。 “還是說,關某的存在,打攪到義王和義王妃的二人天地了?”關謠開玩笑的陰陽怪氣起兩人來。 “沒有!”宋玉和肖闞立馬異口同聲反駁對方。 肖闞只好讓步解釋說:“徑云原本不想讓義叔也跟著去受苦的,可義叔放心不下徑云,所以就……” “嗯?!彼斡裥÷暢姓J說。 “我也放心不下你們倆啊,還有梁令?!?/br> 說起梁令,關謠就心里頭沉重不已,“梁大帥尸骨未寒,他就要持槍替戰,想必此時此刻也是難堪其重,就算沒碰上你們,我也遲早要去見他的?!?/br> 這種心情,肖闞和宋玉當然理解,也深深為梁令感到難過和擔憂。 “梁大帥僅有他一個獨子,而如今梁大帥身隕了,他也成了舉目無親的人,他委身西南多年,身邊無一親信,又……不曾婚娶,無妻兒女,我怎么能安心待在原中不聞不問?!标P謠說到感懷之處,心里的自責大過了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