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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能是太后誤會了,蔡首輔也誤會了。朕乃是先帝唯一的兒子,怎會在先帝孝期之內如此行事。朕承蒙先帝教誨,斷不會做那無道昏君?!彼狙珥永镩W過一道精光,他就知道太后必定會上當,太后在后宮斗了一輩子,誰也沒有斗過。先帝也就是看在她蠢的份上,才給了她如今的尊榮。 “陛下圣明!”馮相早就回過味了,立刻山呼,這個小皇帝再也不是兆和殿那個溫吞的皇子了。 “昨夜不過是朕無聊,想找個知心的來解悶,可是中途想起先帝,哀念不已,傷心欲絕?!彼狙缯f著便嘆了一口氣,接著道:“傷心之處,便讓竇公賞銀百兩,將那幾個宮女遣送出宮了?!?/br> “陛下英明!”蔡首輔一口牙險些咬碎。 “唉!未免文武百官再誤會。來,竇玉傳旨,先帝三年孝期未過,絕不立后選妃?!彼狙缒樕厦餮坶g的哀傷起來,心痛之處還捂上了胸口。 “陛下!”蔡首輔還想著說什么,跪在他身邊的馮相直接給了蔡首輔一手肘。 再說下去,小心小皇帝扣你一個不敬先皇,忤逆犯上。 得了馮相這一手肘,蔡首輔立刻噤聲,什么也不再說。 “先帝一世英名,雄才偉略,朕……朕……!”司宴止不住的哀傷,話都說的不甚清楚。 竇玉見狀立刻上前安撫,然后又對馮相和蔡首輔道:“陛下憂傷過度,兩位大人先行退下吧!” 聽了這話,馮相和蔡首輔連忙告退。 見馮相和蔡首輔離開,司宴立刻整理自己衣袖,坐直身體,輕輕嘆了一口氣,一點也不見剛剛的哀傷。 先帝什么都不好,有一點做的極好,那就是對著朝中這兩黨做到勢力均衡。兩黨各執己見,還是有回環余地。要是兩黨一起奏請一人為后,可不是一個哀傷先帝便能拿下的, 不過今日圣旨一出,昭告文武百官,那便是君無戲言,朝中無論是誰都不能逼他立后。再逼他,便是讓他做一個言而無信的皇帝,會被閣老院和史官罵的。 “陛下,又贏了一局?!备]玉又恭敬的立到司宴身后。 “你說魏淳會不會感動,感動到把十五萬大軍兵符雙手奉上?!彼狙缑碱^微動,眸色深邃。想起之前書案上種種,他便無比煩躁。 竇玉低身,然后搖頭:“鎮北候應當不會如此不理智,他是覬覦陛下,但是心里也明白,他在陛下面前肆意妄為,唯一的依仗便是這十五萬大軍?!?/br> “所以呀!他就是個混賬東西!”司宴冷哼一聲,十五萬大軍不是魏淳唯一的依仗,魏淳還有一個依仗,他的……。 竇玉不再接話,低著頭,似乎在想些什么。 第八章 案情 回到府里,魏淳就得到宮里的消息。聽完便一言不發的坐在書桌前,他依舊看不懂司宴,大概從來不曾看懂過。 “陛下,還說了什么?”魏淳又問。 “陛下,陛下還罵您來著?!蔽呵鍐蜗ス蛟谖捍久媲?,有些遲疑道。 魏淳突然一笑:“罵我什么?” “罵您混賬東西?!蔽呵逄ь^看了一眼,然后馬上低頭,心底默念:這不是我說的,不是我說的! 魏淳笑得更大聲了,笑著笑著又嘆了一口氣,他還想更混賬來著,只是怕司宴一怒之下,誅他滿門。 “那件案子有消息了嗎?”魏淳又問。 魏清點頭:“有,這件案子有個極其重要的見證人,不過在教坊司內關著,而且有人看守。屬下不敢輕易救人,怕打草驚蛇?!?/br> “什么人?!蔽捍厩昧艘幌伦烂?。 “一個姑娘,洛縣人士,一年前被人拐賣至此。曾經親耳聽見禮部尚書和人牙交易,收賬出賬?!蔽呵迦鐚嵳f道。 魏淳想了一下:“教坊司,看來古怪的很呀!”說著便揮手示意魏清退下。 魏清看著魏淳手勢,默默退下。 司宴擺平了蔡首輔和馮相,朝中便消停了幾日,文武百官也多說一些政事,不提其他。 這日晚膳之后無事,司宴便召見了徐瑾年,徐瑾年依舊問竇玉有何事。 竇玉看著兩袖清風的徐瑾年,只是一笑,就這樣他會告訴徐瑾年才是有鬼。 “臣,參見陛下?!毙扈陝偟秸缀偷铋T口,便高聲一呼。 “打住,別跪了?!彼狙缙擦艘谎坌扈?。 徐瑾年立馬笑呵呵上前:“陛下,召臣何事?”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查的如何?”司宴直接問,他手機拿著書,看著書的眼睛都不抬一下。 徐瑾年立刻執禮:“臣這幾日明查暗訪,發現那禮部尚書確實有問題?!?/br> 司宴聽到這句話才抬眸,順帶放下手里的書。 “具體說來聽聽?!彼狙缰噶酥概赃叺牡首?,示意徐瑾年坐下。 徐瑾年立刻掀開衣袍坐下:“多謝陛下賜座?!?/br> “是這樣,臣發現禮部尚書林大人有幾處不錯的私宅,他每日下朝便出入這些私宅里。然后臣就順藤摸瓜的去查這些私宅的來歷,便發現這都是一個叫王福的富商送的。這個王福為人兇狠毒辣,為商jian詐狡猾,卻把那生意做的極好。禮部尚書林大人與他非親非故,他每年卻都會給林大人送東西,還盡是些好東西。臣懷疑,他們有問題?!毙扈暾f著說著就眼巴巴的看著司宴面前的茶,他進來的時候便看見,這是竇玉不久前給司宴上的茶,司宴一口都沒有動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