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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淳,你混賬!”司宴的衣服一點點被魏淳剝光,魏淳可是連一片衣角都沒有亂。 “臣就是混賬了,陛下留著臣還有用,這個時候翻臉不劃算的?!蔽捍緞又?,又回著司宴的話。 司宴聽著魏淳的話,閉上了眸子,不再看魏淳帶著一絲狠厲的眼睛。 待風雨停歇,魏淳才松開司宴,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龍袍擦拭手上的白濁。 司宴坐在地上,披著自己的外袍,歇了好一會兒。 “魏淳你要是處理不好禮部的事,朕就夷你三族!”司宴看著魏淳,語氣冷漠平靜,仿佛剛才的由魏淳單方面給他的情事沒有發生一般。 魏淳又撲了上去,扯開司宴身上唯一的衣服。剛剛擦凈的手指自司宴的鎖骨往下:“陛下,若是臣手里沒有那十五萬兵權和禁軍守衛的權力,就憑剛剛隨意褻玩陛下的事,陛下還會給臣這個機會嗎?” 魏淳清楚的知道,司宴對他所有容忍,不過因為魏家手握兵權,且在大禹各方兵家勢力都說得上話。而魏淳從來都沒有起過別的心思,他只希望司宴叫他用膳,任他為所欲為都是出自真心,而非忌憚利用。 司宴突然起身摟住魏淳的脖子,眉峰微微揚起:“魏淳,你若是交出兵權,你想怎么著朕都由你!” 司宴太平淡和冷靜,魏淳看不出司宴神色里的任何東西。 魏淳重新把司宴按到地上,地上沒有鋪任何東西,有些涼。司宴微微皺眉,隨后毫無畏懼的看著魏淳。 魏淳笑:“陛下,臣不交!還有,以后就別召宮女了,召臣一樣的,陛下剛剛不是很享受嗎?” 說完魏淳起身。一把抱起司宴,往內殿去。隨后讓竇玉找司宴身邊司衣的女官送衣服過來。剛剛的衣服已經臟了,不能再穿。 全程司宴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默默的坐在床上,身上披著床上的被子。 司衣的女官立刻把衣服送來,又把殿里散落的臟衣服收走。 魏淳那股子戾氣也消散了一些,拿起衣服一件件給司宴穿上。 “臣是混賬,陛下就當為了大禹朝局穩定,多留臣一些時日?!蔽捍窘o司宴穿好衣服,便行禮。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竇玉的聲音:“陛下,馮相和蔡大人來了?!?/br> 司宴看了一眼魏淳,隨后說道:“請馮相和蔡首輔在偏殿等候,你帶人進來收拾一下?!闭f著一把推開魏淳,起身去往外殿。 外殿散落著一摞摞的奏折,看起來就像魏淳和司宴打了一架。若不是剛剛魏淳叫人送衣服,竇玉還真以為兩人打了一架。 竇玉帶著自己手底下的孩子,干凈利落的收拾殿里的一切,然后低聲對魏淳說。 “侯爺,老奴送你出宮?!备]玉出聲。 “臣先告退!”魏淳朝司宴行禮。 魏淳行禮之后便跟著竇玉走出兆和殿,隨著竇玉走向宮門。 “陛下,昨晚就是做個戲,侯爺不必氣惱?!备]玉躬身在魏淳身后,輕輕解釋道。 魏淳眉頭皺了一下,司宴為什么不解釋。魏淳回頭看著竇玉,隨后又釋然的低頭。 司宴是先皇唯一的孩子,是先皇用心培養的孩子。深諳權術,也深知如何算計人心。也高傲,也自負。 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么會跟他解釋,會跟他低聲細語,不會的,司宴是不屑的。 司宴可能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他不過是司宴可以利用的一枚棋子。只是現在,棋子不在他的手心,他還沒有想到如何收拾他。 魏淳落寞的出了宮門,司宴則在殿里召見了馮相和蔡首輔。 “馮相,首輔大人。這么早求見朕有何要事?”司宴踏入大殿,便開口問道,面上沒有情緒。 “陛下,先皇孝期未過,陛下召幸數女,于禮制不合?!瘪T相率先跪了下去,字字肺腑,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 “陛下,馮相所言極是,臣懇請陛下立后選妃,以正后宮風氣,保禮法綱常?!辈淌纵o也跟著跪了下來,句句真心。 陛下夜幸五女,有違祖宗禮法,有悖后宮規矩。自然是需要立后,有一位皇后來管理后宮,以確保后宮的安穩倫常。 司宴并不認為,那日在朝堂上落了兩家面子,這兩位權臣就會放棄上書讓他選后。 后宮是君臣相斗的另一個戰場,他今日要做的便是,讓此后數年朝中文武百官再無一人,敢提立后納妃的事。 “這是那里的來的謠言,馮相蔡首輔自那里聽來的。后宮之事,兩位愛卿竟然如此了解?”司宴穩穩坐上高位,饒有興趣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位大人。 馮相和蔡首輔聽到這話,臉色微變,這是又進入了一個圈套,還是通過太后之手,自家給的套。 “今日,老臣請見太后,太后擔心陛下身體,故向老臣提起,讓老臣多勸勸陛下?!辈淌纵o立刻直起身,解釋道。 “是朕的不是,讓太后擔心了。那馮相又是如何得知呢?”司宴先是自責一番,然后話鋒立刻一轉,直奔馮相而去。 馮相馬上抬頭:“老臣是聽蔡首輔說的,蔡首輔一大早就來找臣,臣也是擔心陛下,故同蔡首輔一起來勸陛下?!?/br> 蔡首輔聽著馮相之言,氣得肝都顫了一下。馮相這話立刻就把自己摘了一個一干二凈,把所有事推給蔡首輔,反正宮里那位太后不是他馮家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