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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于此同時,酒吧的監控也已經檢查過了。 根據池畔和游松桉他們的描述,大家很快就鎖定了嫌疑人,當晚就開啟了抓捕行動。 詢問池畔的警官已經出來了,池畔自己還被關在小屋里,他和其他的證人不一樣,他和兇手有過近距離接觸。 解玉樓從單面鏡看著池畔,同事問他:“怎么樣解隊,這孩子還是個大一學生,啟陽大學的高材生,咱們這么扣著人不太好吧?” “他沒嫌疑?!苯庥駱欠纯诠┯涗?。 “嗯,從他衣兜里搜出來的藥瓶我們也檢測過了,和死者中的毒一致,這孩子差點給人頂包?!?/br> 確實,池畔可太有嫌疑了,前面剛被吳老板扯了頭發,后腳吳老板就命喪黃泉,而兇手還好巧不巧地和池畔撞了一下,就連毒藥瓶都在他衣兜里。 但是,也正因為這些事太集中,導致池畔的嫌疑反而小了。 而且他家世背景太單純了,人際關系也簡單,沒有任何作案理由和條件。 “他室友們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咱們現在放人?”同事問道。 解玉樓點頭:“兇手抓到之前先派人暗中跟著這位小同學?!?/br> “你是怕有人報復?”同事想了想說:“也是,兇手明顯是看到了池畔的臉,那我讓小李他們跟著?!?/br> 說完,他就準備進去放了池畔,解玉樓卻忽然道:“等會兒,你去和小李他們說,我進去一下?!?/br> “行?!?/br> 池畔忐忑地坐在椅子上,緊張地直摳手,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那個藥瓶會在他衣兜里,也不知道為什么死者和兇手都偏偏和他扯上了關系,他感覺自己可能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忽然,審訊室的門開了,池畔看到那個高個子的帥氣隊長走了進來。 解玉樓勾唇,走到他面前,打開椅子上的護欄。 “哭了?”解玉樓笑問。 池畔的眼淚頓時流下來了,他仰頭看著解玉樓,眼眶泛紅可憐巴巴地哽咽:“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殺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不要關著我好不好?!?/br> 解玉樓見過的可愛的男孩也不少,但像池畔這樣干凈單純的,還是第一個。 他從兜里拿出一包紙巾,細心地拆開包裝,拿了一片給池畔:“擦擦,沒人說你殺人?!?/br> 池畔吸吸鼻子,接過紙巾擦眼睛。 肩膀上傳來一點力道,池畔被解玉樓輕輕帶了起來。 “你室友來接你了,回去吧?!苯庥駱窍胩秩嗨念^,卻又收回手:“回去看看頭皮有沒有傷到,這兩天好好休息,兼職也先放放,反正夜宴一時半會也開不了業?!?/br> 池畔直愣愣地給他鞠了個躬,帶著哭腔小心翼翼地說:“謝謝您?!?/br> “您?”解玉樓樂了,然后拿出手機:“手機號?!?/br> 池畔怔了下,報出了號碼,打通后解玉樓就掛了,說:“存上我的號,有什么事隨時聯系我?!?/br> “好?!背嘏嫌窒虢o他鞠躬,卻被他伸手按住額頭攔在了半路。 “走吧?!?/br> 池畔被解玉樓領到了大堂,三個人高馬大的室友都來了,見到池畔后立刻圍上來噓寒問暖。 解玉樓揚眉,有這三個跟著,池畔可能還挺安全,不過該有的保護也還是要有的。 眾人說了好多次感謝,之后才圍著池畔離開了,那畫面,就感覺是一群爹在養一個娃。 解玉樓輕笑一聲,回了辦公室。 之后的幾天,池 畔都沒再出去兼職,他也害怕,三個學長跟驚弓之鳥似的,快要連宿舍都不讓他出了,還犧牲了自己吃喝玩樂泡圖書館的時間,每天必須有人貼身保護池畔。 池畔看他們這樣,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根本不敢說自己不怕之類的話。 他的頭也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傷,就是還會再疼兩天,這都不要緊。 三天后,兇犯落網的消息就來了,是解玉樓親自過來告訴池畔的。 解玉樓靠坐在池畔的桌子邊,說:“收拾東西去我家住,你自己不安全?!?/br> 池畔坐在椅子上,小聲說:“兇手不是抓到了嗎?” “怕他有同伙?!苯庥駱墙忉屨f:“案子細節我不能透露,不過這件事有些復雜,你就跟我走吧,我得保護你?!?/br> “而且你可以在我家兼職,會做飯嗎?” 池畔點頭:“會做,但可能不太好吃?!?/br> “沒事,那你這幾天就幫我做做飯,我也按照夜宴的標準給你,一天五百?!?/br> 池畔急忙擺手:“您是為了幫我,我怎么能要您的錢呢?” “那行?!苯庥駱强戳讼率直?,說:“這都快午飯時間了,你趕緊收拾收拾,現在就走吧?!?/br> 室友們立刻幫著他一起收拾,他們雖然長得挺高大,但真遇到什么亡命之徒,肯定不如人家警察叔叔。 于是,池畔就被解玉樓帶回了家。 解玉樓的家是個兩居室,一百多平,住個單身漢綽綽有余,甚至還有些冷清,所以兄弟們偶爾休假就會來他家聚會。 解玉樓給池畔找了一個嶄新的拖鞋,白色的,上面印著可可愛愛的粉色小兔子。 “給你準備的?!苯庥駱强闯嘏系哪槪骸澳阋遣幌矚g也有別的?!?/br> 池畔急忙道:“好看,不用麻煩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