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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就行?!苯庥駱枪创?,又忍不住逗他:“你想睡就睡,這是隊長夫人該有的待遇?!?/br> 池畔立刻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 他用浴巾包著頭,只露出一雙眼睛瞪解玉樓。 解玉樓輕笑,忽然傾身,雙臂撐在了池畔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池畔瞳孔微顫,想趕緊翻身從解玉樓身下離開。 可解玉樓沒給他機會。 池畔腦子懵懵的,不知道自己頭上的浴巾是怎么被拿下去的,也不知道他和解玉樓又是怎么滾在一起的。 反正現在的他,正被解玉樓壓在身下,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呼吸都分不清是誰的。 “池畔?!苯庥駱堑穆曇粲行﹩?,他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唇蹭過池畔的臉頰,小聲說:“我好喜歡你?!?/br> 池畔心如擂鼓,濃密的眼睫不住輕顫,用很小的聲音說:“我、我也喜歡你?!?/br> 解玉樓的動作一頓,唇角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他的一只手臂伸到池畔腰下,環住他細瘦柔軟的腰肢,將他更緊地擁在懷里。 唇瓣相貼的瞬間,解玉樓的心跳就更加急促起來。 他撬開池畔溫軟的唇瓣,舌尖輕輕劃過他的齒尖,再往里,觸碰到池畔小心閃躲的舌尖。 和池畔本人一樣,他的每一個小反應都可愛的讓解玉樓心軟。 池畔閉著眼,有些無助地抬手抓著解玉樓的肩。 解玉樓察覺到他的緊張,于是動作輕柔地引導著池畔,讓他用手臂環住了自己的脖子。 這是個更為親密的動作,可也讓池畔更加心動。 他收緊手臂,仰頭回應著解玉樓,曖昧的親吻聲肆無忌憚地在房間里回蕩。 不知道過了多久,解玉樓才把人放開。 池畔在解玉樓懷里拱了拱,把紅彤彤的臉埋在了他胸口。 解玉樓笑說:“還說自己不是小貓?” “本來就不是?!背嘏闲⌒÷暤胤瘩g。 解玉樓抬手輕輕捏著他的后頸,說:“你還沒說讓我怎么叫你呢?!?/br> 池畔抿了下唇,道:“就叫我小池呀,大家都這么叫?!?/br> “大家都這么叫,我就更不能這么叫了?!苯庥駱窍肓讼?,道:“還是叫你寶貝吧?!?/br> 池畔立刻拒絕:“不要,太羞恥了?!?/br> 他仔細想了想,說:“你要不叫我小畔?這樣就和別人不一樣了?!?/br> 解玉樓失笑,說:“我想到了,以后我叫你小隊長怎么樣?” “小隊長?”池畔迷茫。 解玉樓解釋說:“我是大家的隊長,你是我的小隊長。我管別人,你管我?!?/br> 池畔:“......” ??! 他對解玉樓的認知還是太淺薄了! 解玉樓說起情話來真是讓人招架不??! “行嗎小隊長?”解玉樓捏了捏他的后頸。 池畔縮著脖子道:“行吧?!?/br>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解玉樓給池畔吹了頭發,之后沒多久池畔就睡著了。 等他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他是迷迷糊糊被解玉樓叫起來的。 “小懶蛋起床,吃晚飯了?!苯庥駱墙o他穿了個外套。 現在明明是七月份,本該是最熱的時候,可今天晚上的溫度卻低得有些離譜。 池畔乖乖讓他給自己穿衣服穿鞋,迷迷糊糊地打了個哈欠:“我怎么這么困啊?!?/br> “你這兩天太累了?!苯庥駱墙o他系好鞋帶,之后站起身朝他伸手:“自己走還是要我抱你去食堂?” 池畔頓時醒覺了,牽著他的手站起來,說:“我自己走!” 解玉樓輕笑,和他并肩出了門。 去食堂的路上,池畔聽他跟自己說了下午的事。 關于費城行動的細節,解玉樓基本都和沈斯年說過了,白巷雖然沒見到池畔,但也很配合工作,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大家。 而且,他還很友好地把自己的基因提供給了沈斯年,讓他們隨便研究。 只是半大孩子看什么都新奇,他下午還和一號實驗體待了好一會兒,兩只喪尸溝通流暢,白巷還把一號的話轉達給了沈斯年他們。 簡而言之,一號也知道了王的覺醒,他也想獲得王的恩賜。 至于王的恩賜,白巷也跟大家說了,就是池畔可以幫助喪尸們恢復原本的模樣,擺脫無時無刻腐爛的痛苦。 “所以說,喪尸活著的時候是很痛苦的嗎?”池畔驚訝不已。 解玉樓點頭:“是。喪尸們一直都在承受rou身腐爛的痛苦,這種痛苦只有‘王’能治愈。像白巷那樣的高階喪尸已經不再腐爛,但他們的身體會越來越像怪物,這也很痛苦?!?/br> 池畔點頭:“難怪偽王說該一直漂亮的是他?!?/br> “不過現在白巷被你治好了,王木森他們幾個也都恢復得差不多了。說不定以后,全球的感染者都能恢復?!苯庥駱腔瘟嘶蝺扇讼酄康氖?,笑說:“小隊長好厲害,我要被迷死了?!?/br> 池畔倏地紅了臉,捏了捏他的手,有商有量地道:“你不要在大家面前這么說呀,我會不好意思的?!?/br> 解玉樓被他萌的笑出聲,抬手在池畔的手背上輕吻了一下,保證道:“放心吧,我不說?!?/br> “嗯!”池畔仰頭看他,笑得超可愛:“我相信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