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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踏進殿內就見白九曜坐在那發呆,連他進了內殿都沒有發覺,他還以為又是因著自己去見瑯玉不帶著他在這鬧脾氣呢,元昭笑著推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白九曜抬起頭,元昭瞧著他眼圈兒都泛了紅了,心道不妙,他的手指輕輕拂過點著朱砂的眼尾,貼了過去,“怎么了?怎么哭了?” 白九曜本來隱忍著,被他這樣柔聲詢問,那根弦再也繃不住了,他一把將元昭抱在懷里,緊的像是要將人一并揉進身體里似的。 元昭聽著自己懷里嗚嗚嗚的哭聲,整個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又怎么了??? 白九曜這個人心里也裝不下什么事兒,他現在憋悶的,簡直想在床上打滾兒。 哭了好一陣子他才算將壓在心頭的事發xiele一二,他哭的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我、我見著、見著初九的畫像了?!?/br> 元昭一愣,隨即笑著理了理白九曜的烏發,“怎么了?又吃醋了?” 這怎么不是瑯玉,就是初九的。 元昭知道白九曜瞧著清冷薄情的,私下里卻是跟小女子一般喜歡含酸拈醋的,只是這發作的頻率也太未免太勤了些。 “帝君,明日我差人畫一幅你的畫像,就掛在辰陽宮正廳中央如何?” 白九曜:“......” 瞧著自己懷里的人不再抽噎了,元昭不禁偷笑,這狐貍總是這般好哄。 “真的?” 白九曜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眸子就那么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直看的元昭心都軟了,他擦了擦白九曜臉上的淚痕,疼惜著親了一口,“真的,我哪里會騙帝君呢?!?/br> 哭的像只小花貓兒似的臉立馬破涕為笑,“好,明日就畫,要畫的俊俏些,神勇些?!?/br> 晚間躺在床上,白九曜雖有不悅,卻也還是惦記著,他抱著元昭哼哼著,“那里的東西,都是什么???” 元昭疲怠的躺著,連眼也未睜開,“不說,不然你尋著由頭又該鬧個沒完了?!?/br> 白九曜揉著元昭的腰,“說吧,我不鬧,我想聽?!?/br> “不說?!痹艳D過身去不理他。 白九曜思忖片刻,翻身壓了上去,一口咬在元昭的脖頸,開口又沾了些霸道強橫,“說!” 元昭捂著脖頸,氣得狠狠推了他一把,“你怎么像條狗一樣??!” “你說誰是狗?” “你!” 白九曜掀起被子就要扒元昭的襯褲,這可把元昭嚇著了,以往他纏著白九曜求著盼著的,現下雖然是得償所愿了,倒還有著要過盛的趨勢了。 “說說說,我說?!痹颜媸桥铝?,他緊緊扯著自己的襯褲,“你想知道什么?” 白九曜聽他這樣說,算是暫時老實些了,他松開自己的手趴在元昭身上,一雙眼睛盯著賊似的看著他,“那個項圈,是不是來自凡間?” “是?!?/br> 元昭看著他,“那時初九受傷顯了真身,我還以為他是條小白狗,去集市的時候見別人家的狗都戴這個,我也就買了個給他戴?!?/br> 白九曜皺眉,“他戴了?” “嗯?!痹训靡獾目粗?,“當然,后來他也曾戴與我看呢,帝君,你要不要試試?” --------------------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被瘋狂鎖文,此前的章節都改的面目全非了,哎。 (我半夜掀開被窩,里面有一個高審,他趴在我耳邊輕輕對我說:不許澀澀。) 第八十七章 ==================== 白九曜皺眉:“我戴?” “對啊?!痹咽孢m窩在被窩里, 恣意的看著他,“這本就是買給帝君的啊?!?/br> 白九曜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白皙秀頎的長頸,心想著那東西戴上真的會好看嗎? “哈哈哈?!?/br> 元昭被他的反應逗得笑個不停, 從前的初九瞧起來腦子就有些不太靈光了, 怎么回來的白九曜竟是越發的傻了? 元昭摟著白九曜的脖子將他撈在懷里, “好啦帝君, 咱們睡覺吧,我累了?!?/br> ...... “我戴也行,昭兒得給我買個新的?!?/br> 元昭看著那眸中的執拗, 心內動容, 初九的愛像是這世間最柔和的風, 對于自己的一切都無條件的順從和包容, 白九曜的愛卻像是午時的烈陽般沾了些霸道和無理, 他的愛是那樣的熾烈, 有時候像是要將人燙傷了一樣。 可元昭知道,這就是心境清明的白九曜對于愛最切實、最遵從內心的表達。 “帝君?!痹褤崦哪?,眼神真摯,“以后你想怎么樣,想讓我怎么做, 我都答應你,只要能消除你的顧慮,讓你不再憂心,讓你能安安心心的陪著我,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的?!?/br> 白九曜聽著這話一陣悸動, 他不自禁的親了上去, 元昭感受著那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忙掙扎的扭著腰身, 他輕輕喘著氣,“帝君,明日還有事?!?/br> “明日?” 白九曜的手依舊還在游走,他沉思了片刻說道:“對啊,我還未來得及問呢,今日你們都說了什么了?” 元昭:“......” 白九曜撅著嘴嘟囔著,“還將我支回來了,說的話當真是那么見不得人的嗎?” 見元昭不搭理他,白九曜還向他的胸口處擠了擠,“是瑯玉殺了祝祁嗎?” 元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