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為保xiaoxue不被cao,美人嬌求含
情欲被中斷這事,好也不好。 不好的是,身體酥癢,深處空虛,xue口往外不停淌水,滿腦子都是想被干一通。 好的是,恢復了點理智,意識到身子不一定能守得住兩人的摧殘。 男人的唇尋著長頸吻上來,壓在耳后停了停,含住耳垂,低沉著問她:“想要嗎寶貝?” “想…啊…”她舔舔唇,對上盛彥的眼睛,潛在眸底的渴望來不及遮掩。 謝菱君突然又反應過來:”啊…嗯哼、不想、我沒想…” 瞅她急剎車的樣子,兩人噗呲樂了出來,頭頂的雙手被解放,兩只細臂無力朝上耷著,神經末梢都感覺到了一絲松快。 盛彥拿過她的一只手,扶上自己粗硬的性器,熱得小手手心發燙。 他帶著緩緩擼動,讓她感受清楚每一青筋,接著,兀自又向女人xue地探去。 兩根長指插進嫩xue,對準那處yingying的sao核,發起緩慢的攻勢,與擼jiba的手速度相合。 “啊…嗯啊…阿彥…啊、嗯哼…” “確定不想要?現在也是嗎?”盛彥含著乳尖,舌尖輕挑。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另一個男人也學著動作,拉起小手握上巨根。 謝菱君在心里暗罵他們的惡趣味,搖著頭嘴上說著“不要”,奈何身體不聽話,想得厲害,小屁股追著盛彥的手,被他摳得一抖一抖。 “嗯哼…啊…阿彥、啊、仲言…嗷…別要了、好不好~” 她放軟了姿態,一雙水眸含羞帶sao,纖長濃密的睫毛上掛滿淚珠,嘟著一張桃紅的粉唇,時不時地把舌尖露出來。 兩個男人看到這幅媚態,腰眼一陣發麻,她這哪是求人放過,分明是求cao嘛! 就連胯間那只小手,也是憑著自己的欲念,抓著jiba挑逗,又是揉guitou,又是扣馬眼的,誰教的她? “嗯啊…啊…阿彥…輕點、輕一點扣…啊…受不住的…” 盛彥沒有絲毫收斂,那不絕于耳的曖昧又yin蕩的水聲,引得兩人下身欲望更加強烈。 “為什么會受不住呢?君君又不想要,應該沒感覺才是啊?!?/br> 謝菱君罵人的話說不出口,但并不妨礙在心里罵他:荒謬!這是生理反應,她怎么忍? “再說了,君君,你應該叫我什么?昨晚可不是這么叫我的,今天當著別人的面,叫不出來了?” 盛彥承認,他不排除有炫耀的成分,不然也不會投給丁仲言一個得意的眼神。 別人…丁仲言嗤笑一聲,一個‘哥哥’有什么可得瑟的,他就不信,他甘心一輩子只做哥哥。 得瑟這種事,他也會。 “咳…說得沒錯,你早上可不是這么叫的,該叫什么?”他伏低上身,在乳尖上擰了一把,低聲威脅,“你要是不認真說,我就只能用你下邊的嘴說了啊?!?/br> 謝菱君哆嗦一下,仰脖高聲叫喚:“??!啊哈…別!嗯啊…不要、我真的不要了、讓我歇一歇…啊…” “求求你了,啊…哥哥…嗯哼、老公…啊哈…” xue里的手動得越發快,她緊張得不行,生怕自己被玩壞了,因為害怕驟然收緊的xue道,咬得盛彥的手不渡血了,他長出了口氣,微瞇雙眸哼笑:“呵,行啊寶貝,還知道一人一個稱呼…” “剩下的呢?”他咬了咬‘老公’兩個字,又問。 女人連忙搖頭:“沒有!啊…不要、真的沒有…” “哥哥…??!老公…嗯啊…我、我用別的地方、啊…給你們好不好?” 她紅著眼睛,看著兩人慢慢伸出小舌,繞著唇瓣一圈圈舔繞,嘴里不時發出呻吟,意味尤為明顯。 “嗯哼…啊…用這里、啊…好不好?”她有些忐忑,明知這不是個好主意,可她今日真是腰酸得很,哪經得住造??! 自己這張小嘴有多大本事,謝菱君也知道,又不是沒吃過,頂多吃進小半截的出息。 可是不這樣,既滿足不了他們,也滿足不了她,糾結死了。 男人們沉醉望著謝菱君賣力討好的勾引,彼此對視了一眼,盛彥眉梢輕抬問對面的人:“這本事是你們教的?” 他其實是有一瞬炸裂,他的小公主竟能做到這地步,嘖,錯過的還是太多了。 “哪啊,自學成才,第一次見著老四,就追著吃jiba了,給老四差點磨炸了?!睂τ陂_始那點事,他們四兄弟幾乎門清,誰也沒藏私,把和謝菱君的所有交集都透了底。 見危機解除,謝菱君頓時松了口氣,她不介意丁仲言的爆料,面對他們,這些事沒什么不好承認的。 她半撐起身子,摟住盛彥的脖子,將唇瓣送過去,舌尖鉆進男人的口腔,輕啃著他的唇rou,喘息著喚:“哈…哥哥、嗯哼…插這里還不好?” 男人身一緊,低眉凝視,啞聲問:“插哪?” 女人迷離著眼,手下動作不停,扭著身子往他懷里靠,小舌真跟蛇似的,在嘴里亂竄。 她嬌媚呻吟,浪得沒邊:“哦~哥哥插嘴里…啊…君君給哥哥舔…嗯哼…好不好?” 她像是想為他展示自己有厲害一樣,舌頭靈活的讓他根本逮不住。 盛彥覺得自己從沒認識過謝菱君,當下近在眼前的不是人,是一只被上了身的妖精,勾著男人泄出自己的元陽,好助她妖力大增。 “嗯哼…哥哥、好不好嘛…啊…君君幫哥哥吸出來…啊…哥哥、嗯哼…還沒試過射君君嘴里呢…啊…哥哥…” 謝菱君體察到手中的roubang越發粗大,她心下一喜,正準備乘勝追擊,就聽得另一個男人不滿的語氣。 “你就知道哥哥啊,忘了這屋里還一個人?” 粗長的roubang從女人手心里滑了出去,丁仲言握著jiba根,在她細腰上打了一鞭,綁一聲,留下一柱紅印。 “啊…”謝菱君撤出自己的小舌,扭身立馬軟在他身上,楚楚可憐親著他。 胡亂的吻落在男人臉上,舔著男人的耳朵,在耳眼里掃動。 謝菱君喘得厲害,手下重新認真擼了起來,嬌吟著浪叫:“唔~唔嗯…老公、啊…老公…君君要老公的roubang…啊…” 她很聰明,永遠都清楚在床上是沒有所謂的上位,那些都只是調情罷了,以至于在性事上她甘愿討好,與其說知世故,不如說是沉醉其中。 她把這種“虧”當作對他們的獎賞,因為她清楚,真正說的算的,還是她。 所以,此刻,謝菱君什么都說得出口。 “啊…老公、君君…嗯哼…好久沒吃老公jingye了…老公喂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