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捆綁美人欲復起,竹馬初會三
她像條擱淺的魚,因為沒了水分奮力撲騰,抓在手里滑不溜手,丁仲言忍無可忍加快了腳步,來到床前,將女人甩到床上。 一陣天旋地轉,謝菱君倒在床上,等緩過神來再睜開眼,就見他們二人,一個鎖門,一個拉窗簾。 隨即,轉身邊脫衣服,邊朝她走過來,盯著她的眼神和打獵一樣。 謝菱君聽見丁仲言在門外的話,就知道他分明有要事去做,現在居然玩忽職守先欺負起她來。 “哎喲,我的頭真的疼了,非得是被你空了半天,又給摔得!”謝菱君慢慢往床里挪,捂著腦袋,“都怨你!” 這倒打一耙給他弄笑了,隨手把大衣扔到一邊,邁上床塌握住她的腳腕拽到身前。 “既然這樣,那我得給你好好治治?!?/br> 你說她笨吧,知道找理由躲;你說她聰明吧,結果躲坑里來了。 “你是不是忘了,咱們是因為什么才有這一出的?!倍≈傺允?,看著謝菱君的眸子里盡是看小傻子的關懷。 謝菱君傻了,還真忘了…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的,精彩至極。 小手緊攥衣領,使勁把腳往出抽,好半天都無濟于事,男人的手如同鐵鎖。 他們兩個拉鋸戰打得火熱,另一道身影此時坐到床邊,先是在床上掃了一圈,然后兩個男人對上視線。 盛彥緩緩出聲:“這床…” 另外兩人都循聲低頭,就聽他又說:“可夠亂的啊,早上不是不舒服嗎?”盛彥湊近看向謝菱君,露出意料之外的恍然。 “原來是君君被干得不舒服啊?!毙揲L的手指捏著美人精巧的下巴,“那你怎么能把錯怪到我身上呢,不講理?!?/br> 盛彥摸著床單上不起眼的印跡,其實早就已經干了,不過她的白漿過于濃稠,干了之后會留下一個不規則的圓邊。 “我才沒有…”細弱的反駁,無人在意。 正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叁人的大床上。 謝菱君被扒光了衣服,兩條不同樣式的腰帶,將她大小腿折迭綁到一處,雙手被撕扯爛的旗袍布料高高栓在頭頂床欄上。 與她截然不同的是,他們兩個皆是一副衣冠楚楚,除了從褲縫一飛沖天的巨物,脹得碩大。 她仰躺在床,被迫承受著胸前男人大口啃吸、揉捏帶來的悸動,明明身體還有著不適,兩個小時前才高潮過的身體,又輕易點燃了燥火。 “唔嗯…你、你不是有事嘛…快走啊?!敝x菱君左右扭動,試圖把乳尖從丁仲言嘴里弄出來。 丁仲言嘴里嘬得口水直響,抬起頭,下巴都是濕印,兩指捏著乳尖來回捻動,不以為意:“那些事不急這一時半會,沒了我也能干,但你不行啊,你這事屬于加急,少一個你能滿足?小sao貨?!?/br> 一左一右被人把玩在掌心,都是有經驗的人,知道怎么讓她變得更sao,小乳尖被玩得生生腫了一圈。 “嗯…嗯啊…輕點…啊…”她不由得挺了挺胸,由著男人挑逗自己。 盛彥一直沒說話,垂眸直勾盯著分叉開的媚xue,兩片粉rou嬌嫩得不成樣子,陰rou內外濕濘不堪。 他認真觀察過了,從他們把她綁起來,再到玩弄這具小身子,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屁股底下已經被染濕一大片。 昨晚是怎樣的,他沒看見,但可以確定的是,速度絕對不及此刻。 這個姿勢,可以清晰看到底下的小屁眼,今早醒時盛彥摸過,腫得根本合不上,原本以為得有一段日子cao不了了。 可看現在,哪還有那副可憐樣,她巴不得被cao死了吧。 君君啊,你讓人驚喜的真是太多了。 丁仲言不知盛彥在琢磨什么,秉著“一家人”的好意,還是勸告了句:“怎么?盛大少爺,頭回經歷這種事,有點接受不了?” “不符合您風光霽月的氣質了?” 盛彥抬起眼皮,翻了一眼,沒理會他的揶揄,接著又把目光移向已經漸入佳境的女人身上,謝菱君虛睜著眼輕喘,xiaoxue也隨著開合。 他說:“我從沒認為自己符合這個詞語,不然我也做不出奪人妻的事來,這就足夠說明我是有極強劣根性的?!?/br> 男人俯身,慢慢含住紅潤的朱唇,撫摸著那張透粉的小臉,眸底是揮散不去的深情:“我只是好奇,君君還能有多少不被開放出的驚喜?!?/br> 盛彥熾熱的情感彌漫沖天,看呆了丁仲言,對于忍這件事,他自愧不如。 “你們幾個人經常一起嗎?”丁仲言聽到他問。 丁仲言揚眉一笑,手下撫摸不停,回想著否認:“也沒有,我們幾個時間不一定總能湊到一起,不過小東西的saoxue基本沒空過就是了?!?/br> 語罷,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好心告訴盛彥:“哦對了,你的位置還得往后稍一個?!?/br> 盛彥不懂。 就見他不懷好意地笑:“在你之前被一個人截胡了,我們都以為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了,可沒想到有人潛伏的也不淺,半路殺出來?!?/br> 謝菱君聽到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耳邊像被罩上一層玻璃,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一時無語至極,她都這樣了,你倆聊的還挺歡! 盛彥思及,蹙起眉頭:“誰?” 丁仲言不語,讓他自己猜。 “秦先生?!笔┟摽诙?。 “聰明?!?/br> 他冷笑,這個人很好猜,能近她身,還不讓丁老二他們過分生氣的,必定是相識且身份不低的人,或者說是朋友。 那除了秦希珩,也沒別人了。 行啊,君君,胃口真不小啊。 丁仲言想到那人,眸光不自覺冷了冷:“下次不必對他用尊稱了,他不配!” 盛彥難得沒否認,極為認同點了點頭,看著謝菱君在他們手下嗚嗚咽咽的呻吟,迷離的眼中漫著一汪春水。 六個人不會cao壞她吧。 —— 秦希珩:我是唯一被揍過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