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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腓說話,季時安又道:“他來找過我了?!?/br> 那個紀霽在他面前炫耀他和林腓在大學時期談戀愛時有多甜蜜。 炫耀林腓有多愛他。 警告他不要癡心妄想,林腓與紀霽還有著十多年的竹馬情誼,他拿什么跟紀霽搶人? 可前一天晚上,季時安連告白的場景和儀式都準備好了。 此行來尋林腓,季時安的最終目的就是和林腓告白。 “我和紀霽已經分手了?!绷蛛枭裆潇o。 季時安灰暗的眸子里燃起一絲曙光:“那我對你告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林腓打斷:“我以為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br> 對待感情方面自己雖然神經大條,但他不是個傻子。 這一年多來,季時安都是暗暗戳戳的對林腓展露著小心思,卻沒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林腓也不好捅破窗戶紙拒絕,只能對季時安對他的好冷面以對。 而現在季時安主動捅破這一層窗戶紙,林腓自然也沒了顧忌。 越是直接的拒絕,對季時安的傷害就越小。 “我不接受,我這輩子不準備結婚,你沒有必要吊死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你值得更好的?!?/br> 季時安眼眶內已經有淚花在打轉了:“是因為紀霽嗎,你是不是心里還愛著他?” 林腓在他旁邊坐下來,溫聲勸說:“你才十九歲,應該去更曠闊的世界看看?!?/br> “你嫌棄我年紀???”季時安急忙問道。 年齡這件事兒也是硬條件,根本沒辦法改變。 季時安吸了吸鼻子:“雖然我比紀霽年紀小,但我能保證,我肯定會比紀霽更愛你的?!?/br> 不,不可能。 林腓在心里反對。 這世界上沒有人比紀霽更愛他,這是林腓一直堅信的事。 但在此刻,林腓不可能把心中反對的話語說出來惹季時安不開心。 林腓嘆了一口氣:“季時安,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一種情感?!?/br> 這輩子林腓不可能會再愛上其他人了。 從地上站起身來,林腓垂著視線,看著面前的大男孩:“收拾好自己,早點回去找大叔吧 ,他真的很擔心你,我就先走了?!?/br> 留下話語,林腓轉身朝外走去。 未走到門口,一只手臂便勒住他的頸脖,拖拽著他朝身后床的地方挪去。 “季時安,放手!”林腓扯住面前的手臂,一個過肩摔,掙脫季時安的禁錮。 林腓咬牙怒吼道:“醉瘋了嗎?” “林哥,你可以跟我試試,我的床、上、功夫絕對比紀霽強得多?!奔緯r安臉上帶著瘋狂的笑意,一邊說著,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 林腓簡直要被氣瘋了,怒火中燒,“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大叔看到你這幅樣子該有多失望?” 林腓并不懼怕季時安對他用強的,相比于季時安,林腓的身手可是專業的練家子水平。 林腓卻并沒想到,季時安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時間比他長得多,有關于某些見不得光的產業方面自然也比林腓懂得多。 只是以前的季時安不想用下三濫的手段玷污他和林哥之間的感情。 有一種催、情、香,點燃后無色無味,只用點燃一根,不出十分鐘,作用就出來了。 他料到林腓接到電話后肯定不會對他不管不顧。 林哥那么心軟,只要他和林哥有了這一次,他就能有著無數次機會纏著林哥了。 此刻的林腓察覺自己身體有些失氣,猛然意識到了什么,腳步踉蹌地朝門處走去。 只要出了這道門…… 砰—— 季時安猜到林腓的目的,先一步把門關上,一步步朝林腓靠近,嘴里還問道:“林哥,你和紀霽**沒有?” 問完后,季時安才知道自己的問題有多愚蠢。 大學時期兩人睡一張床,后來甚至還搬出去同居了,怎么可能沒有**呢。 “沒關系的,我一定比紀霽做的更好?!痹谟龅搅蛛柚?,季時安一直身邊來往的人無數,對于這方面,他自然很有自信。 林腓看著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而自己已經退無可退,燥熱不斷擾亂著林腓的理智。 如果此刻紀霽在就好了。 強迫他的人換作是其他人,林腓只會覺得惡心。 熱意逼的林腓幾近發瘋,他沉聲開口道:“你如果在此時放棄,我可以既往不咎?!?/br> 既往不咎那是不可能的,他林腓這個人睚眥必報。 此時說這話只不過是想要季時安迷途知返,先把他安撫下來,再來解決這事兒。 都已經冒險做到這一步,季時安又怎么可能迷途知返。 捉住林腓的手腕,用力把人朝床上甩去。 林腓重重跌在床上,縱使這床異常軟和,仍舊是整個人被摔得七葷八素的。 季時安急不可耐的撲上來,紅著眼撕扯著林腓的衣服,垂下頭在林腓脖頸處細細吻著。 林腓已經完全失力,他的劇烈反抗在季時安看來只不過是跟撓癢癢似的。 平時強勢高傲的人被自己壓住,季時安整個人更加興奮了。 直到一聲破門聲傳來。 林腓側頭看著紀霽的身影朝這邊狂奔而來,便任由身體失力,不再反抗。 終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