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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熱的感覺從腳底傳到心頭,林腓開始有些許的不耐煩:“你什么時候放我走?” 他家冰箱里還放著前兩天沒吃完的大桶冰激凌呢,再不回去,林腓怕他哥給偷吃光了。 “我沒有想囚、禁你的意思?!奔o霽大大方方承認自己的目的:“你想走隨時可以走?!?/br> 他只是想告訴林腓,自己有一萬種能得到林腓的方式,只是他更想顧及林腓的情緒。 但如果林腓不配合,紀霽也不介意用最卑劣的方式。 他能讓林腓被關在這里逃不走,不管是林煦還是紀厲霆都救不了林腓的。 紀霽的意思,林腓自然能懂:“那你就把衣服還給我?!?/br> “不給?!奔o霽俯身把林腓抱起,把人按在自己懷中。 不管林腓如何掙扎,都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欲望充滿著紀霽的每一個細胞,如果可以,紀霽真想把懷里這人拆吞入腹。 獨屬于林腓的香味無時無刻不在撥動著紀霽的心弦。 紀霽殷紅的舌尖不斷舔舐著林腓的臉頰,眼底的貪婪越來越重。 不管在林腓面前,紀霽的姿態放得再低再柔和,都磨滅不了紀霽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威壓。 林腓心底莫名閃過一絲懼怕之意,神情有些無措的看著紀霽。 “你的手別……” 雙腿不著一物正好方便了紀霽,修長的手指不斷游走著。 此刻林腓不安的表情正好滿足了紀霽惡劣的情緒,他大為愉悅,低聲問道:“林腓,我們結婚好不好?” 第八十三章 你是不是心里還愛著他? 這個問題放在三年前,林腓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但放在現在,得到的回答只能是拒絕。 或許是猜到林腓會怎么回答,紀霽選擇不聽捂著耳朵把腦袋埋入林腓懷中,久久沒有抬起頭來。 “紀霽……” 林腓的心隱隱抽痛,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后,輕輕把手放在紀霽的頭頂拍了拍,似乎是在安慰。 他是不是對紀霽太殘忍了? 兩人在別墅相處了三天,林腓沒再對紀霽動手,但也不跟紀霽說話,沒有手機就靜靜發呆,就和紀霽耗著。 終于,在第三天吃過晚飯后,紀霽便沒有再強求親自開車送他回家。 當林煦看到林腓穿著紀霽衣服回來時,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他沒強迫你吧?” 這已經是委婉的話語了,林煦更想問的是‘他是不是把你給吃了?’ 但又顧忌到林腓臉皮薄。 “沒有?!绷蛛栊牡谉┰?,感受到黏在他身后的灼熱視線,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瞥向外面的那輛黑色商務車。 穿在身上的襯衫過于寬大,顯得松松垮垮的,林煦輕而易舉就看到林腓一片光潔的脖子。 這才重重松了口氣,看來紀沒對他弟用強。 林腓揉了揉額角:“哥,我吃過晚飯,就先上樓去了?!?/br> 看見林煦點頭后,林腓才朝樓上走去。 泡在浴缸中,仿佛皮膚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熱水的撫慰,身體逐漸放松下來。 老實講,林腓現在思緒一團亂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熱氣氤氳之間,林腓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手機一陣鈴聲傳來。 片刻后,帶著水漬的手摸到手機,電話接通 。 “喂,大叔有什么事兒嗎?” 泡在浴缸中的林腓半斂眼眸,渾身呈現出一股子懶意。 隨著大叔的聲音,林腓逐漸坐直身體,神色嚴肅。 “這兩天我這邊出了些事兒,就忽略了季時安,是我沒有照顧好他?!?/br> “我現在就去找他?!?/br> 林腓來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衣服便奪門而去。 “大哥,我出去一趟,不知道今晚還能不能回來?!?/br> 來不及接受林煦的仔細盤問,林腓人都跑沒影兒了。 林腓開車朝酒店駛去,大叔已經三天沒聯系上季時安本人了。 三天前大叔和季時安的最后一通電話時,季時安的狀態就很不好,似乎好像還喝了酒。 酒店那邊的工作人員也說季時安已經三天沒出門了。 到達酒店后,工作人員已經把備用房卡找出來在酒店門口等候多時。 林腓道了一聲謝后,拿著房卡沖向季時安所在的房間。 一開門。 一股餿味混合著酒臭味便撲面而來,林腓屏住呼吸,狠狠皺起眉頭。 環視周圍,在床尾的地方找到癱在地上宛如死泥的季時安。 開門的響聲被季時安捕捉到,此時他正緩緩側過頭來,視線直勾勾死盯著林腓。 “你騙我?!?/br> 林腓冷著臉走過去,低聲呵斥道:“起來。大叔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你不知道他有多擔心你?” 大叔算是季時安的半個師父,無兒無女,幾乎是把季時安當兒子來疼的。 季時安又重復那三個字,眼底遍布紅血絲,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片猩紅:“你騙我!” “我騙你什么了?”林腓反問道。 季時安:“你說你不認識紀霽,可你分明就是在大學時期和他談戀愛的那個竹馬?!?/br> 這事兒林腓承認確實是他的錯,但那個時候林腓說不認識紀霽更多的是氣話。 他不聽到紀霽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