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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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上褲腿,蘇央瑩白腳腕上的紅腫已經消了許多,的確不太嚴重。 蘇央有些無措。這是她第一回 坐在書桌上,裙裾像盛開的花瓣一般層層疊疊鋪散開來,她的手撐著書桌。衛瀟寬大溫暖的手掌握著她細細的腳踝,仿佛捏著她的命門。 溫柔的陽光從后方的窗欞中流淌進來,桌子很寬大,便是她一人躺上去也足夠。她的左手旁邊是收拾干凈的筆墨紙硯,還有幾本她平日里看的話本。 雖然有些奇怪,但也不是不可以。 蘇央輕輕推了推衛瀟的肩,小貓兒似的輕輕叫了一聲“夫君”。 衛瀟掀開眸子,少女面頰緋紅如霞。 “怎么了,可還是有哪里不舒服?” 蘇央咬著唇,羞羞怯怯道:“夫君是打算在桌子上欺負央央嗎?” 衛瀟:………… 蘇央腳腕的扭傷雖不嚴重,衛瀟還是尋了揚州城內的醫師給蘇央看了看。問到如何能使腳腕的扭傷迅速恢復,醫師建議衛瀟帶蘇央去一趟郊外的藥泉。 腳腕的扭傷兩日之內,最好的法子是冰敷。但兩日之后用熱水浸泡可促進血液循環。而比熱水效果更好的,是藥泉。 城郊的藥泉由前朝的圓空大師在一座山上修建,用了不少名貴的藥材,過去多是供給皇親貴族使用,本朝以來數次修繕,開放給民間。但因為價格十分昂貴,少有人能承擔的起。 雖然價格昂貴,但效果卻十分顯著。 傷者浸泡之后能夠活血化瘀、消腫止痛,尋常人泡了也能夠強身健體、修益補氣。對于蘇央腳腕扭傷的恢復有很大的促進效果。 翌日早晨,衛瀟帶著蘇央乘馬車去郊外的藥泉。 蘇央傷了腳踝,不利于行,婢女幫她解了衣裳,只留一件貼身小衣,攙扶著她自泉中坐下。 藥泉的功效果然顯著,沒過一會兒,蘇央便舒服的瞇起了眼睛。過了許久,才想起岸上的衛瀟來。 “夫君,你不泡嗎?” “我方才進來的時候偷偷問了這里掃地的大娘,這個藥泉的效果很神的,不光可以治腳腕的扭傷,還有很多種其他的功效?!?/br> 比方說治腎虛。 不過這一點,掃地的大娘讓她不要直接同衛瀟說明,而要多鼓勵他。畢竟男子都好面子,乍然聽見自己夫人的嫌棄,本就不行的身體只會更加虛弱。 衛瀟坐在不遠處看書,聽見蘇央發問,轉過頭來看她。 許是因為蒸汽的熏蒸,少女巴掌大的小臉紅滟滟的,菱唇嫣紅,本就水潤清透的目光也仿佛覆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霧氣。 她的身上雖然穿著一件貼身的小衣,但浸了水的小衣薄而透,緊緊貼在身上時,恰好勾勒出圓潤的輪廓和曼妙的腰線,意外的撩人。 衛瀟本想要拒絕,可嘴卻比大腦更快一步,道了一聲“好”。 說起來,衛瀟就算睡覺的時候都會整整齊齊穿著寢衣,把身體遮得嚴嚴實實。這一回,倒是蘇央失憶后第一回 完整看到衛瀟的身體。 男人肩寬腿長,背脊挺實若白楊樹,穿著衣裳的時候只當一個文弱書生,脫掉衣裳才發現衛瀟肌rou緊實,身體結實健壯。 蘇央舔了舔紅潤的唇:“夫君身材好棒!” 被蘇央目不轉睛地注視,衛瀟的耳根泛上一絲紅意。 第26章 泡完藥泉已經臨近晚上,下山的時候蘇央坐在馬車里吃梅子。 昨兒晚上蘇央提起要吃梅子,衛瀟早上便讓書劍去集市買新鮮的梅子回來。 沉香嫌書劍買梅子只挑個頭大不挑好的,又從買來的梅子里挑了些汁水充盈的出來,裝在琉璃匣子里讓蘇央帶在路上吃。 少女靠在馬車的軟墊上,瑩白柔軟的手指拈起皮薄rou厚梅子,送進小巧紅潤的菱口里,貝齒咀嚼著脆脆的梅子,低下腦袋,菱唇吐出小小的核。 一口一個,十分滿足。 衛瀟本不愛吃梅子,看著蘇央吃梅子時彎起的月牙似的眼睛,也下意識拈起一顆梅子送進嘴里。 甜甜酸酸,味道并不算差。 吃完梅子,天已經快黑了。 蘇央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起初只是想稍微瞇一會兒,可眼皮沉重,意識很快神游天外。 衛瀟看她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打盹,便坐的離她近了些,讓睡著的蘇央把腦袋枕在他的肩上。 六月天氣已有些熱了,又是在馬車這般密閉的環境,便更覺得熱些。少女的額間沁出細密的薄汗,一縷散亂的發絲拂在面頰上,一張小臉也紅撲撲的。 衛瀟竹節般的指節輕落在蘇央的面頰上,點了一點,隨即將那縷不聽話的發絲拂到蘇央小巧可愛的耳朵后面。 又拿出蘇央上回贈的那一把折扇,輕輕替熟睡的少女打扇。 許二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樣一幕。 他的心頭閃過一絲驚愕,隨即低下頭來。 “主子,影衛們搜了江裕成的宅子,已將那賬冊找到,目前正在核算,明后日便可正式抓捕江裕成?!?/br> 許二點頭,卻并不退出去,他猶豫了半晌才道:“還有一回事,三年前您和夫人在宮中的那樁事,有了些許眉目……” 天空中閃過一絲驚雷,白色的閃電劃過天空,天空瞬間陰沉了下來。 雷聲大作,衛瀟并未聽清楚許二說的是什么,便聽得不遠的地方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揚起道路上的煙塵。 人高馬大的山匪一行幾十人,將馬車團團包圍,個個目露兇光。 領頭的一個高個漢子揮舞長刀,一刀斬于蘇央所乘坐的馬車的馬頭之上,霎時間馬聲哀嚎,馬車劇烈地晃動起來。 蘇央被動靜驚醒,揉了揉眼睛問道:“夫君,怎么了?” 衛瀟聲音平靜:“是山匪?!?/br> 不過,也不純粹是攔路搶劫錢財的山匪,這批人,分明是受人指使守在這里等他的。 蘇央心里一驚,她掀開車簾看了看黑壓壓一片的山匪,心里已經涼了半截。 他們只有兩個人,可山匪卻有幾十個。 夫君武功再厲害,也不能以一敵十啊。 蘇央在衛瀟唇上重重親了一口,難過地發表遺言:“夫君,這是央央這輩子最后一次親你,至于睡覺只能等到過了奈何橋了?!?/br> 衛瀟冷聲道:“你不會當寡婦的?!?/br> 衛瀟從馬車暗格里掏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又將羽箭放入自己的袖弩之中,做好戰斗的準備。 隱藏在暗處的影衛現身,這些影衛經過嚴格訓練,自小就跟隨衛瀟出生入死。比起空有一身蠻力的山匪,不知高明多少。 影衛和山匪拼斗廝殺,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控制住局勢,幾乎是單方面碾壓。 變故始料未及。 一道雪白刀影從天而降,轟隆一聲,直將車頂劈砍成了兩半。原是一個山匪偷偷爬到了車頂,試圖從車頂偷襲。 而蘇央正好坐在那刀下。 “小心?!?/br> 衛瀟下意識撲上去,像大鳥用自己的羽翼拼命護住幼崽,他替蘇央擋住那致命的一刀,自己的衣衫劃破,被山匪劃開了一道傷,后背血rou模糊,看起來十分可怖。 那山匪剛剛露出得意的笑容,便見衛瀟舉起手臂,撥動扳機,袖弩中射出尖銳的羽箭,準確地射中山匪的心臟。 山匪應聲倒地。 蘇央眼睛紅紅地看著衛瀟:“夫君,你沒事吧?” “沒有大礙?!?/br> 回答的時候,衛瀟分明感到傷口崩裂的劇烈疼痛,可他依舊對蘇央笑了笑。 幾十個山匪大都喪身于影衛的刀下,只有少數幾個被留了活口,被影衛拿繩子綁得結結實實,準備帶回去審問。 回到揚州城內的宅子時天色已完全黑了,衛瀟身上的傷口看著嚴重,但實際并不深,也并沒有傷到要害。 許二替衛瀟的后背涂了消炎的藥水,熬過了最開始的一兩個時辰,便不那么難受了。 臨睡前,蘇央似乎有些心神不寧。 “可是腳腕疼?” 蘇央看到衛瀟受傷,一直沒把自己身體的不舒服說出來,可到衛瀟一問她便忍不住了,少女抽噎了一下,水潤的眸子眨巴眨巴看向衛瀟。 “夫君,我的肋骨好像斷掉了,我會不會死?” 衛瀟沉默了一瞬。 今日發生的事太多,此刻聽蘇央一提起,記憶方才回籠,他替蘇央擋刀之時,手臂似乎的確重重的壓到了那團嬌軟。 只是那時的情形太過混亂,固然有那一瞬間身體自然的反應,可他壓根來不及思考,更多是把精力放在山匪身上。 若非蘇央主動提起,他大約已經是忘記了的。 “女醫并不好找,得等到明日早上?!?/br> 這一回不是頭疼腦熱,也不是腳踝扭傷,肋骨所在的地方著實有點特殊??扇羰钱斦胬吖枪钦鄞疗屏藘扰K,不須等到明日早晨便會有生命危險。 衛瀟思索了幾秒鐘:“我先幫你看看?!?/br> 蘇央點了點頭,脫了外衫,穿著小衣,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左邊還是右邊?” “右邊?!?/br> 男人竹節般的手指落在右邊的肋骨上,輕輕按了按:“這里疼嗎?” “要再上面一點?!?/br> 再上方一點便是雪巒紅梅盛開的地方了。衛瀟猶豫了一瞬,解掉一顆扣子,好讓登高稍加輕松些。指腹摩挲在那山巒起伏之處一節節攀登。大約是登高不易,越往上,衛瀟越覺得心神不寧,心中生出些許后悔的情緒來,可眼下的情形已容不得他后悔。 他在一處按了按,蘇央的睫毛撲簌簌地顫動,終于點了點頭。 “是這里?!?/br> 不知道為什么,衛瀟冰涼的指腹劃過之時,心頭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分明觸感是冷的,冰的,卻撩過一圈火焰,連面頰都燒起來。 “肋骨沒有斷?!?/br> 蘇央的眼神有點無措:“我沒有騙你,真的很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