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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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謹呼吸打在時漾頸間,低聲道:“如夫人所愿?!?/br> 剎時,時漾眼睫顫了顫,為他那一句話,亦或是為他的那一聲稱呼。 緋色撲上面龐,甚至于,腦中都有一瞬間的白,她不知該作何反應。 好在謝謹并未再多說些什么,時漾思緒松泛了下來,方要去牽他的手卻不想原本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倏然一用力,將她打橫抱起往床榻間行去。 繞過隔扇時時漾垂著眼蚊聲道:“夫君這是做什么……” 謝謹步履未停,反問,“不是夫人說累了?” “是,可是……” 在路上奔波一夜加上半日,她還未來得及沐浴。 被放于榻沿處,時漾面龐垂得極低,磕磕絆絆道:“還請夫君等等漾漾,容漾漾洗沐?!?/br> 說罷,她錯身自謝謹身前鉆了出去,迅速打開箱籠拿過寢衣離開。 一番休整過后身子松泛了好些,待到發絲被絞得大干時漾才重新進到內室,輕盈的腳步在見到謝謹那一瞬頓住。 他大抵也在這期間沐過,只著了一身雪白里衣,正倚著床欄看書卷,聽著動靜徑直將手中書卷擱置在一旁的小幾上,指尖點了點床榻里側。 “這下可以安寢了?” 時漾抿了抿唇,迎了上去,直直坐在謝謹膝面上環抱住了他腰身,“自是可以的?!?/br> 她有意拖拽了語調,“但要夫君作陪才可以?!?/br> 話音未落,幔帳便被修長指尖挑下,遮蔽住兩人身影。 屋內冰鑒絲絲透涼,不多時時漾便沉入睡夢呼吸平穩,待再度醒來更漏交替,竟已是第二日天明。 及至用完午膳都未見得謝謹一面,加之身畔并無可把玩的物什,百無聊賴之下她再度尋至書院,打算將先前送與謝謹的密冊謄抄一份送與蕭鈺。 從前到書院是周遭還有三兩暗衛,這回竟完全感知不到,少了阻礙時漾便干脆放慢了步調,晃著手中團扇慢吞吞朝里走。 午時的日光太過烈了些,不到半盞茶的路程便起了一身汗,坐至圈椅上歇了半晌后她才著手翻找起來,就近的桌面上擺了大壘大壘的公文。 時漾徑直略過了這些,轉而朝側擺放得有些雜亂的紙張中翻找,不過將面上鋪著的三兩紙張拿掉便瞧見了她要尋之物。 密冊并無翻看的痕跡,連她先前順手夾在內頁的細微殘紙都原封不動的躺在縫隙之中。 時漾深吸了一口氣,都不打算動手謄抄了,瞧現下這幅模樣似乎不久便要被書院的主人丟棄。 她抬手撫了撫頗為疼痛的心口,也不打算在這要人生氣處久坐,將冊子放入袖中后起身離開,將將打開闔著的門扇謝謹迎面而來。 下意識的想去捂袖口,動作到一半倏然僵住,腦中思緒飛轉,到最后也只是仰面掛上笑,一副頗為驚奇的模樣:“夫君今日怎的回得這樣早?” 在自家小王妃啟門的那一瞬謝謹便注意到了她眼底還未來得及掩下的慌亂,不過依舊如往常那般當做不知,道,“到了收尾的階段,不需我在?!?/br> 話畢,便執起時漾的手歸于掌心,溫聲問道:“可休息好了?” “嗯,睡得身子都疲軟了?!睍r漾一壁瞧著謝謹面色一壁道:“漾漾實在無趣便來這處打發打發時間,望夫君莫怪?!?/br> “不會?!敝x謹語聲一頓,隨后又道,“州府今日提起城外有處消暑的好去處,邀我同去,漾漾可要一起?” “想!” 將將應答,想到什么,時漾控著指尖點了點自家夫君手心,道:“既然夫君手中事務已在收尾,是不是再過幾日便要動身回京城去了?” “若無意外?!敝x謹不動聲色將人再度往書院帶,待人不自覺間已被圈在桌幾與他之間才抬起眼去瞧自家小王妃歡快得毫無防備的模樣。 感受了會兒手心的溫軟觸覺,他把時漾抱至膝面上坐好,將方才得到的,大抵會讓這會兒綻開笑顏的人愈發開心的消息徐徐告知。 “兄長如今已在回返途中了,若照計劃我們興許會與兄長一同回京?!?/br> 時漾一愣,但當她反應過來謝謹口中兄長是誰后連最后那點細微的矜持也全然拋卻在后,手臂徑直搭上自家好夫君頸肩處將他環了個嚴實,額頭也隨之抵上,“哥哥要回來了?夫君說的可是真的?萬萬不要騙漾漾!” 自出嫁那日哥哥將她背上花轎后便離了京城奔赴前線,到如今也兩載有余,中途一直不曾接到消息,甚至連家書也只是年節才會有。 “回府前得來的消息,兄長路程已過一半,錯不了?!?/br> 聞言,時漾愈加歡喜,整副身子都貼上了謝謹,半點都不曾察覺他愈加濃沉的眸色。 懷中的人一直耐不住的動來動去,甚至于還拉著他一點點盤算待之后與時溫碰面要如何如何,一張淺粉唇瓣喋喋不休,在耳畔迭聲喚著哥哥,但不是喚他。 思及此,謝謹斂下眼,圈扶在柔軟腰肢上的手微微挪動,指尖勾上那道細得只手可斷的宮絳,一下掌心的衣料便散開了好些。 直至飾物隨著動作“叮當”散落到地面上時漾將將回過神來,垂眸一瞧謝謹做的好事,兩頰迅速飛上薄紅。 稍稍拉開距離,背脊靠上桌幾邊沿后時漾才得以松了口氣,綿聲質問:“夫君這是做什么?” 話畢,纖細的指尖自謝謹頸間處放下,慌亂的去撿拾散落在兩人間距之間的宮絳。 許是心中慌亂的緣由,幾回也不曾將其拾起,反倒是面上紅云更甚。 當時漾又一次垂手,這回還未碰上那細細的帶子側頸便倏然一顫,連帶著半邊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酥麻起來。 她沒由來的想,這絲帶平素用著,好似也不如今日這般難以拾起呀…… 時漾吸了一口氣,偏過臉去,竭力避開謝謹重新去拾,這回卻連動作都來不及便被人嵌住了雙手,緊接著灼熱的氣息便再度貼上了后頸。 甚至連躲避都來不及了,想到身處之地她忙道:“夫君,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