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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文昊和謝旭堯換回自己的位置,孫文昊剛站起,就覺著屁股好像有點涼嗖嗖。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謝旭堯睜大眼睛,很驚訝似的,“喲,昊子,你尿褲子上了?” 孫文昊張嘴就要說謝狗眼瞎,可往屁股上一摸,還真摸到了濕濡感。 草,哪來的水? 孫文昊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坐的是謝狗的凳子。 草! 特么他一屁股坐自己喝水時故意漏的水上了。 難怪謝狗非要拉他坐下。 他還奇怪謝狗怎么突然那么好心了,他肯定是發現了他偷偷在他凳子上倒的水。 謝旭堯聲音平常大小,可上課鈴剛結束,鬧哄的教室安靜了不少,幾乎所有人都清晰地聽見了謝旭堯這句話。 “唰”,全班齊齊看向他們,準確來說是落在孫文昊--的褲子上。 -------------------- 作者有話要說: 孫文昊:謝狗,我#*%¥?! 謝旭堯一把薅住罵罵咧咧在線暴躁昊子,捏捏他被氣紅的臉:“小屁孩又不乖了,叫謝哥?!?/br> 孫文昊張牙舞爪,想撓劃他那張臉:“謝旭堯我敲里馬知道嗎,我敲里馬!” 作者:謝狗你幼不幼稚,小學生嗎,就不能少逗點昊子?瞧把孩子給氣的。 宋林居,是他啊 他今天穿的是條運動灰五分褲,有水漬的話看得特別清楚。 眾人目光各異,剛剛安靜了些的教室又因學生們帶著笑意的交頭接耳熱鬧了起來。 饒是孫文昊這種臉皮厚如城墻的人也在這種情況下熱氣沖頭,紅了臉。 他緊緊捂住謝旭堯的嘴,把他拽得一起坐下,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把掐死他,“謝旭堯我草你馬!” 被他捂住嘴的人狹長桃花眼彎瞇,笑得像只不懷好意的sao狐貍。 孫文昊氣得結結實實捶了幾拳謝旭堯,還一邊罵罵咧咧,老師遲遲出場他才稍稍作罷。 他們倆總是這么打打鬧鬧,李兆焯和周衍都已經相當習慣了。 習慣到他們這番桌搖椅動的大動作,他們都覺得是正常交談一樣。 李兆焯雖然被孫文昊勾起了些好奇,但也僅僅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就像他沒買東西,卻突然收到快遞盒一樣。 這點好奇可能都不足以支撐他打開快遞盒,更別說讓他主動去了解一個人了。 一節課45分鐘,心無旁騖地刷手機眨眼就過去了。 下了課,謝旭堯反頭問他;“焯哥,中午想吃啥?” 李兆焯拿起桌上的手機,站起來抖抖腿,“都成?!?/br> 坐久了,汗沾在腿上,黏糊。 知道周衍和焯哥一樣不怎么挑,謝旭堯就搭上了孫文昊的肩,半個都倚在他身上,笑嘻嘻地問,“咱們昊子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孫文昊臉色還是很臭,顯然還在生氣。 孫文昊用力去掰他橫在胸前的手,沒掰開,他沒好氣道,“滾滾滾,重死了,這鬼天氣本來就熱,還往人身上貼?!?/br> 謝旭堯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真沒什么想吃的?今兒你謝哥請客,再好好想想?” 孫文昊耳尖微動,謝狗請客? “聚祥樓?!?/br> 他嘴皮子一掀,立即報出了個名字,生怕那狗逼后悔。 別看聚祥樓是最近三四年才辦起來的飯店,可它菜色一絕,服務極好,就算是一菜千金也擋不住每天人滿為患,無論是誰都得提前預約才能吃上。 當然了,這個無論是誰并不包括謝旭堯,他和聚祥樓老板有交情。 一點也不意外他會說出這個名字,但謝旭堯還是佯裝rou痛,“看來你真是要大宰你謝哥一頓了?!?/br> 惹毛了小屁孩,可不得讓他舒坦些么。 孫文昊理所當然,字句輕飄,一副土豪架勢,“請客嘛,當然要挑貴的請咯,是吧焯哥?” 龜孫,你不是要請客嗎?看小爺不吃窮你! 李兆焯點頭,看眼裝模作樣的謝旭堯還加了句,“聚祥樓不錯?!?/br> 菜品花樣多,味道也不錯,就是有些貴。 焯哥開口,孫文昊底氣更足了,在謝旭堯“勉強”笑容下拿起手機查詢聚祥樓菜單,專挑貴的記下,那人攀在他身上也不在意了。 孫文昊二人攀肩搭背在前面討論中午的菜品,時不時回頭詢問,李兆焯和周衍腳步散漫綴在后邊兒。 鬼使神差地,就在快要踏出教室的最后一秒,他偏頭去看黑板,下意識瞇眼。 陽光從大開前門射入,并沒有因為走了太遠路,穿過太多障礙而晦暗冰冷,它澄黃透亮,燦爛得微微刺眼,照得在空中肆無忌憚飛舞的粉塵無所遁形。 他視力很好,能清楚地看到值日生那塊所有的分工以及對應的人名。 擦黑板那行工整寫著——宋林居。 原來那個書呆子就是宋林居啊…… 其實倒也不算意外。 就好像在他心中宋林居就該是那人一樣。 沒有緣由的理所當然。 下午放學后,宋林居和平常一樣回家。 宋林居家離學校不遠,也就差不多十分鐘的公交,但學校離公交站還有一段距離,宋林居就在這段不算長的路上被人攔住,推進了偏僻的小巷子。 混混們把宋林居拽到小巷子后,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