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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一共擺了四排,趙尤摸了摸,紅絨布上沾了些灰塵,他道:網上還說,鮑老板過世之后,幾個子女明爭暗斗,但都有個共同目標,把延明明搞下臺,這延明明手上的股份要是到了關家手里,關家肯定比老周好擺布啊。 你覺得這和延明明的案件有聯系?杭豐年走到了那高大的白布熒幕前。白布上落著他漆黑的影子。他看著趙尤,炯炯有神。 這房間要是非要鑿墻取光也不是不行,就是采光實在不是很好,我們小區里有個大畫家,人家可是張大千的徒弟,要我們改畫室,我們就勸了,最后改了另外那頭的傭人房,黃老師對我們的改造特別滿意 趙尤坐下了,椅子軟硬適中,他仰頭看著吊在天花板上的投影儀,那投影儀上也積了不少灰,他道:目前還不清楚,但是任何事情都有很多種可能性吧。 杭豐年從熒幕前走開,沒說話。趙尤起身了,喟嘆:這還是老周教我們的呢。 杭豐年走到了他邊上,趙尤又問他:延明明這些親戚真的經常和她走動嗎?那天你們不是說她和家里人早就斷絕了來往嗎?我看卷宗上也沒寫,網上也找不到這方面的報道,延明明實在是很低調,關于她的私生活少之又少。 杭豐年搖頭:延明明身邊沒人知道她老家是江蘇余縣的,甚至都沒見過她的家人,他們公司里很多人都以為她是孤兒,還有以為她是福建的,廣東的。 ???這不算低調,得是保密了吧? 兩人出了影音室,姚必先關上門,道:再往前就是通往車庫的門了,兩位右手邊是我們的宴客專業廚房。 趙尤往那宴客廚房看了眼,這廚房沒門,他走進去,廚房非常大,先要經過一個吧臺,接著便被什么蒸烤箱啊,爐灶啊,料理臺包圍了。這廚房和那間關美燕儲放花生和白酒的開放式廚房是相通的。 這些都是酒店級別的用具,平時你說要在家里請個客,吃個飯,又不想去外頭餐廳,可以聯系外頭的餐飲公司或者私人廚師來家里服務,飯做好了呢,放去那間小廚房,再上菜去餐廳,這樣廚師和您家人也不會見著面,您看啊,我們這個布局是兩條走廊它夾著中間一個小院子,外頭呢還有個院子,這個小院子和大后院呢又是通的。姚必先在空中比劃著。 這宴客廚房里那些器具都是嶄新的,一點油污都沒有。姚必先打開了一扇漆黑的柜門,介紹道:這是藏酒室。 那柜門后竟然藏了個小房間,里面全是各色葡萄酒,洋酒,不少位置都空了出來。 趙尤說:我看她那個弟弟和她歲數差得挺多。 姚必先笑了笑,溜回了門口。他道:邊上那個玻璃柜可以用來熟成rou類! 那玻璃柜里掛著些臘rou,臘腸,全掛著意大利文的標簽,一個不銹鋼柜子上放著一只碩大的西班牙火腿。趙尤開了柜門,室內有個溫度計,溫度設成了0度,還能看到濕度,65%,另有一個顯示風速的標志。趙尤看了看頂部的兩扇正在運轉的風扇,摸了摸那些臘rou,臘rou干癟,表面凝固的油脂發出暗黃色。玻璃柜的地上放了好幾箱雪花啤酒,一箱開過了,少了兩瓶。他關上了柜門。 杭豐年說:我們有警員去他們村里走訪過,她媽生了她之后,一直想懷男孩兒,一直懷不上,好不容易有了,她爸卻失蹤了,她媽沒再婚,延明明那時候已經出來工作了,做廣告,據她以前的同事說,她逢年過節,一次都沒回過老家,同事間聊天說起家鄉,父母之類的事情,她只說自己爸爸失蹤了,大家也都不好意思再打聽,多問什么。 她媽在村里種地,種花生,沒事就愛坐在家門口,對著空氣罵她沒良心,罵她爸不是個東西,延英雄今年二十一,初中就輟學了,我們幾個同事找他聊,他一個字都不說,就是打游戲。 兩人出了宴客廚房,此時,姚必先人已經停在了一扇小門前,說:里面就是車庫。 他開了門,三人和車庫里的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大眼瞪小眼。男人一身油污,手里拿著個扳手,站在一臺小面包車前頭,面包車的車前蓋翻起。地上放著一瓶雪花。車庫里還停著一輛白色的電車,電車樁安在兩輛車中間。這車庫是個兩車位的車庫,墻上掛著些修剪枝椏,松土,澆水的園丁用具。 這是延明明的大舅,關方生,這是我們新加入專案組的警官小趙。 您好,您好。趙尤過去和關方生握手,關方生在褲子上擦了擦手,他身上的短袖襯衣有些大了,褲子的褲腰似乎也很大,用一根名牌皮帶扎得緊緊的,他穿了雙淺口皮鞋,看不出品牌。 趙尤看著面包車問關方生:您平時開這車? 車子是江蘇牌照。關方生點了點頭:有什么事嗎? 杭豐年走了過來,給他派煙,說:小趙才加入,想說來現場看看。 關方生抽煙,杭豐年也點了一根煙。趙尤問道:延明明家就一輛車? 杭豐年往姚必先那里一指:平時都是他們公司出車接送,這車是老周開的。 姚必先補充道:平時延小姐坐西美華的勞斯萊斯上下班,和周先生結婚后,周先生一開始開的是奔馳,后來改開路虎,再后來就開這輛電車了,這還是最近才安好的充電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