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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柯陷入了沉思,他開始追隨到了一開始自己被拋棄到柬埔寨的事情,牧衡有跟他說過曾經那件事的參與人員已經被秘密解決了??墒侨f一,萬一始作俑者就不是他們那些人,而是另有其人呢? 是的,他已經在懷疑了。 等到飛機起飛的那一刻,牧柯帶著自己這幫人跟閻旅烈他們會和了,他注意到了閻旅烈身旁的周燊,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要穿個高領毛衣,今天佛羅倫薩的天氣開始回暖,這么穿不熱嗎? 一行人一塊上了飛機,閻旅烈就坐在他旁邊看著書,牧柯瞥了一眼然后閉目養神了一下,半瞇著眼看見了周燊匆匆的起身去到了后面,他留意了一下,然后看到了這一幕。 周燊和九龍堂的張琰風在那邊拉拉扯扯的,周燊有意將他推到了廁所里,剩下會發生什么事,他就不清楚了,不過,也已經猜到了一些。 牧柯是對這個九龍堂張氏挺感興趣的。所以想八卦一下,便拿手臂碰了碰旁邊正在看書的閻旅烈,小聲的跟他說:“欸,周燊和的張琰風真的搞在一起嘍,他們倆這是怎么回事呀?” “我知道,有跟他聊過,他們是五年前就認識了?!遍惵昧液仙献约旱臅?,瞥了一眼緊閉的廁所,跟他解釋道。 他那天有專門跟周燊說過這個問題,其實他也想不明白,明明周燊是很討厭這方面的,為什么會突然轉變那么大,他把張琰風稱之為小孩,說他三番五次來找自己。 要是自己拒絕他,他就會讓他沒辦法工作。所以這種種跡象表明了,最近周燊是在哄小孩。 周燊的確沒有答應他,只是小孩越來越淘氣了,經常在周燊的底線上躍躍欲試的試探著,然后興風作浪。 張琰風的確是越來越厲害了,反正在武力這方面他已經對付不過他了,而且他也不想傷著他。 所以小孩經常的挑撥他,一次兩次的揩油挑釁他,然后變成了次次的挑撥,周燊真想拿什么堵住他的嘴,可是他心疼呀。 就是因為張琰風的鍥而不舍,所以他的性子已經被他打動了,心里那片柔軟好像給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手上。 就連閻旅烈都覺得神奇,九龍堂應該是個很神秘的組織了,沒想到周燊會認識,這該是什么緣分呀! 兩個人相視一笑,不再對他們的事情深入了解了,剩下的路是他們的,到底會不會走在一起,就靠他們了。 這個時候,廁所里面突然傳來了「咚」的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撞到了機艙上,還好動靜還算是小的。 兩人搖了搖頭,希望他們別太激烈了。 周燊把張琰風禁錮在機艙上,蹙了蹙眉盯著他,他就說為什么今天他的左眼一直跳個不停,原來是這個小孩跟過來了,之前不是說好的不準他跟來的,他還特意撒了個謊把回國的日期說是明天的,結果這小孩不信他,現在看見他和自己在一架飛機上,這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你跟來干嘛!”周燊擰著眉頭盯著他,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現在說什么也來不及了,他都已經跟過來了。 張琰風雖是被他禁錮著,但是被錮著的地方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知道他是在護著自己,據他這幾天的了解,他發現周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眼神挑釁的接過他的話對他說:“當然是回來探親的?!?/br> 周燊白了他一眼,他才不信這小屁孩的話呢,信就有鬼了。 不過,他還是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探什么親,你們一家不都搬到國外了!” 張琰風聽到這話的時候蹙了蹙眉。隨即轉瞬即逝,然后一臉無辜的盯著周燊說:“你呀!” 錮的手有點累了,周燊稍稍的松開了他說了一句「別鬧」。 可就在這時候,張琰風一個敏捷的反手快速的將他禁錮住了,周燊被他鎖在兩臂之間,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有些曖昧,都那么多天了,這小鬼想耍什么把戲,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周燊,你怎么越長越吸引我了?”張琰風盯著他,奇奇怪怪的來了這么一句,又補充道:“明明這五年你都沒什么變化,真奇怪!” 周燊聽著他奇奇怪怪的話蹙了蹙眉,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然后看見小鬼的眼神時,他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撇過臉來了一句:“想親趕緊親,別人還等著上廁所呢!” 張琰風二話不說就啃了上去,對于周燊這種種變化,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他當然高興周燊開始有一點接受他了,只是他不想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是這樣,他要再加把勁才行呀! 等周燊從里面出來后,牧柯和閻旅烈相繼盯著他看,只是看他的眼神都很不對勁了,周燊蹙了蹙眉瞪了回去說:“看什么看!” “沒,只是你脖子上紅紅的?!遍惵昧抑噶酥杆弊幽菈K,好意提醒他,卻惹的周燊臉紅的拉起衣領擋住那塊地方,然后趕緊撇過頭,一旁的牧柯掩嘴偷笑了一下。 幾個小時的長途飛機,他們在南城下了飛機,閻旅烈本來是想讓牧柯去他的私人別墅的。 但是被他拒絕了,他說自己還有些事情要做。所以閻旅烈也沒攔他,兩個人就這樣分開了。 牧柯回到牧家就去看了牧衡,然后將佛羅倫薩簽的合同給他看,牧衡戴起來眼鏡認真核對文件。 而他就坐在那個老地方盯著那副畫像看。上面的人跟自己十分相似,看他的時候等于是在看自己一樣,只是現在的牧衡已經沒有當年的風姿了,他的兩鬢開始有了白發,之前最喜歡喝酒的他都已經喝起了茶,看來他真的是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