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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干了。 哪有這樣的,用完人就扔,做完事就滾。 他這樣和那些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有什么分別. “我不走?!蔽腋苌狭?,“還沒玩夠呢,你們這不也是酒吧嗎,我在這坐坐總可以吧?!?/br> 鐘林云又皺眉了,看起來很不樂意。 但是我梗著脖子,一幅老娘我今天就是要撒潑打滾留在這的模樣。 他估摸著攔不住我,只能無奈的說。 “留下可以,不要亂喝東西?!?/br> “知道——”我拉長聲音,“我又不是小孩?!?/br> 鐘林云不贊同的看著我,“你安全意識很差?!?/br> 我樂了,這位大哥,你從哪看出來我安全意識差的,我剛搬進你家那幾天,為了提防不安定因素,睡覺不僅反鎖了門,甚至還拿椅子抵住了欸。 “椅子是抵不住門的?!辩娏衷扑坪趼牭轿覂刃牡姆瘩g,冷著臉,平淡的說,“要想起到基本的防范作用,至少得拿衣柜抵住?!?/br> 第5章 我并不關心房門怎樣反鎖能把人更有效的拒之門外。 我只在意。 原來我吭哧吭哧搬著椅子堵門的時候,隔壁房的鐘林云對我的動向一清二楚。 啊這…… 也太他媽死亡了。 簡直像三只小豬腦袋拱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商議建房子的過程,被大灰狼全程錄音一般令人窒息。 當然三只小豬最終幸運的逃過一劫,而我,卻只能直面災難。 這大概就是現實和童話的差距吧。 “啊……”我尷尬極了,躊躇著半天,說不出什么。 鐘林云倒很坦然,他似乎不覺得好心收留的豬仔暗地里反過來懷疑收留他的人是否居心叵測,是件很冒犯人的事。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嫌棄豬仔的防御工作做的不夠嚴密。 “你也可以在門底塞一個硬木塊,把門卡死?!辩娏衷普Z調平淡,“至少應該在門把手上掛個玻璃杯,人闖進來時也不至于毫無察覺?!?/br> 他真誠的建議,而我則更加窘迫。 我很想和他說,就算察覺了也沒用。 門開了,玻璃杯摔下來,我醒了。 有、用、嗎? 我這身體素質,面對入侵者,是能翻窗逃跑呢,還是能回頭反打啊。 估計最多只能叫兩聲,增添些犯罪的氛圍感,給予某些形式主義嚴重的罪犯極大的心理滿足感。 我心中吐槽,鐘林云站在我面前,滿臉嚴肅。 對于這種“黃鼠狼教雞如何防患于未然”的場面,我是不知道該怎么應對的。 可鐘林云的表情看起來,太過認真,逼迫我不得不開口。 “行?!蔽矣仓^皮扯皮,“我下次一定按你說的的做?!?/br> 我也不知道我的回答是否讓鐘林云滿意,我想大概還是達到了及格線的,因為他在我說完后,就放我一馬,讓我自由活動了。 像鐘林云這種驢一樣性格的人,要是真要較真起來,那是絕對拉不住的。 我這一晚上,估計就得耗在和他抬杠上了。 說是自由活動,實際是鐘林云把我領到了吧臺邊上,安置在那。 說實在的,我并不是那種老實聽話的類型,到了新地方總要東摸摸西看看,好奇心重的要命。 可在鐘林云面前,我不知怎么的就矮了一截,低了一等。 他讓我坐著不要亂走,我居然就真的老老實實待那了。 乖巧得讓我自己都詫異。 我以往要有這一半的乖順脾氣,都不至于把我爸氣得抄起煙灰缸,以自爆步兵的姿態怒發沖冠,放聲讓我滾出去。 我坐在吧臺上,無事可做,只能睜大眼睛,打量著著鐘林云的工作場所,之一。 因為鐘林云平日里總是負傷而回的原因,我總覺得他時刻處在水深火熱里,場所大概也是那種天上下刀子雨的險惡環境。 如今對比這情調輕松的小酒館,情侶在角落曖昧低語,桌上趴著只貓酣然入睡。 想象與現實差異過大,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坐在高腳凳上,晃悠兩圈視線,就看膩了。 我轉頭想要點杯喝的,那調酒師卻把頭晃得和撥浪鼓一般,說什么都不給“大哥的女人”亂調酒。 今晚第三個認錯性別的。 我聳聳肩,手撐上吧臺,和調酒師聊天。 “你一個站臺的,為什么管鐘林云叫大哥???”我好奇的問。 “我副業是站……調酒?!闭{酒師是個年輕的小伙子,看起來很是緊張,“主業是看場子?!?/br> 我頓時對他刮目相看。 做的來調酒這種斯文且有格調的工作,也干的了打架這種瘋逼且無腦的臟活。 是個人才。 調酒師的袖口挽了上去,露出肌rou結實的小臂。 我多看了兩眼,把人老實孩子看毛了,不知所措的把手背到后面,藏起來。 他動作隱蔽且羞澀,我瞬間產生了一種調戲純情少男的罪惡感。 雖然我明明什么都沒做。 為了緩解尷尬氛圍,我咳嗽一聲,問:“那你們這除了酒,還有些什么別的喝的嗎?” “最好不要?!闭{酒小弟搖搖頭,“經常會出現有心人往客人杯子里下不干凈的東西……” “這么嚇人!”我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