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我想親你
薛霓給的工資比預想中的要低,只有幾百塊錢,不過好在包吃包住這個條件還在。 劉舒舒回到于正昊身邊,臉上神情依然還是雀躍萬分。 于正昊調整情緒看著她走來,等到她走近了才開口問她: “事情成了?” 劉舒舒猛地點頭,頓了頓又問:“你不好奇我做什么事情嗎?” 于正昊嗤笑了一聲:“我猜除了打雜外,還要再跑龍套,而工資估計還是少得可憐?!?/br> 劉舒舒沒有在意他的調侃,她說:“其實他們人都挺好的?!?/br> 一個自來熟,一個有禮貌。才不像于正昊說的那樣性格不好。 于正昊切了一聲說:“我對發工資少得可憐的老板的印象都很一般?!?/br> 劉舒舒很是心平氣和:“反正我覺得他們人挺好的?!?/br> 人挺好?那為什么他就是混蛋? 于正昊不服問她: “為什么?” “肯帶我啊?!?/br> “我也能帶你?!?/br> “那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 “……” 這話討論到最后,劉舒舒總感覺似曾相識,最后她想起來了這件事他們在咖啡廳剛討論過。 劉舒舒頗為無語,她打岔說:“時間太晚了,我們走吧?!?/br> 于正昊沉著臉走在劉舒舒身邊。 等車的間隙,他又忍不住問:“剛才制片人叫什么?” 劉舒舒回想了下說:“畢han日,哪個han就不清楚了?!?/br> 于正昊稍稍松了口氣,他說:“我只聽過殯琀之物的琀,古代貴人死后嘴里含的玉石叫琀?!?/br> 劉舒舒并不知道具體意思,但聽到殯葬的殯,就覺得不太可能,更不用說還有于正正昊的那一番解釋了,她連忙制止他:“你別胡說這些?!?/br> 于正昊從不避諱這些東西,他笑笑說:“不知道名字也沒事,在小劇組里你應該很難見得著他,制片人一般都忙著應酬去的?!?/br> 什么叫沒事,劉舒舒總感覺不能隨便調侃這些事。 一會后她意識到什么,趕緊掏出手機去網上查制片人的名字,她得驗證一下。 雖然是小劇組,但還真的讓她找到了制片人的名字,她搜了搜中間那個字。 幾秒后,劉舒舒盯著網頁上的解釋喃喃道:“晗,日含,天色將明之意……” “……”于正昊湊近了去看,確認之后他哼了兩聲,他從沒有覺得自己的名字這么普通過,他父母好歹都是知識分子,難以想象居然給他起了這么普通的名字。 劉舒舒從手機里抬頭,她看向于正昊,強調:“看到了嗎?不是什么殯琀之物的琀,而是日字邊的晗?!?/br> 于正昊淡淡看了一眼說:“古代下葬后能含玉的都是大富大貴之人……” 劉舒舒簡直要抓狂了,她氣得直接伸出手去捂嘴:“你給我閉口!這種事不要隨便說!” 于正昊本來還想躲開她的手,打算繼續將話說下去,但他驀然想到什么之后,整個人于是一動不動任由她隨便擺弄。 他們做過很多親密的動作,負距離的也不少。 但現下如此曖昧的事情還真的少有。 像男女朋友間的打鬧,無所顧忌的自然。 劉舒舒還在訓斥他:“那種事不要隨便說?!?/br> 好吧好吧,你既然捂住我嘴巴那我就不說了。 她左手搭在他肩膀上,右手捂住他嘴巴,女人的手纖細,手掌也小,只能捂住他嘴巴部分,高挺的鼻子依然高挺。 劉舒舒呆立了一會后,才意識到這種貼在他嘴唇上的動作很讓人尷尬。 男人的呼吸噴到她手背上,惹起一陣雞皮疙瘩。 劉舒舒很快也跟著他沉默了下來。 于正昊直白看向她,劉舒舒眼神游移,根本不敢迎上的他的眼神。 幾秒后,她意識到要收回手時,于正昊還湊巧挑逗性舔了一下她的手心,并且還給了她一個媚眼。 “……”一個大男人為什么還會拋媚眼?簡直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過劉舒舒也無暇顧及眼神,她那被舔過的手心迅速將感覺傳導到神經,癢癢的,這種感覺經過自己的心里作用還會無限放大。 最后她只能強作鎮定收回右手。 于正昊輕笑著看她耳根慢慢變紅,只是笑著笑著,原本還算淡定的他下面突然起了斗篷。 劉舒舒掃了他下面一眼,然后默默離他幾步遠。 “……”一會后,于正昊啞著開口:“我們去酒店?” “我不去?!?/br> “那回我住房?“ “我回學校?!?/br> 于正昊沉默了幾秒才開口:“上次你不是很舒服嗎?” 劉舒舒深呼吸一口氣,本來還想說什么,但想想在事實面前最好還是不要理他為好。 出租車等了二十多分鐘才到,其中于正昊又用言語誘惑了她好幾次,不過依然沒有成功。 回學校路上,于正昊苦悶看著劉舒舒。 他和她都滾了好幾次床單了,關系還是一如既往停滯不前,這讓他挫敗感很強。 出租車花了兩個小時到學校,兩人各自從一邊車門下車。 等到車馳離后,于正昊不甘心地走向劉舒舒,走近后,他又低聲說:“今晚……” 劉舒舒急忙說:“明天我就要入職了,今晚我會好好休息的,這次謝謝你,我先走了?!?/br> 這種急于逃離的態度讓于正昊更惱火了,他長手一伸,及時撈住已經轉身的女人。 女人柔軟像無骨的身體很快撞上了他的胸膛。 劉舒舒吃痛,她虛掩著胸部,仰頭,正想開口控訴他時,于正昊低頭已經向她襲來了。 “???” 大庭廣眾之下,他居然這么肆無忌憚了嗎? 劉舒舒慌到只能下意識伸出手擋住了他的嘴唇。 于正昊今天第二次吻上了她的手心,他抬眼,從手掌上方看向她。 他說:“閉上眼?!?/br> “???”劉舒舒干脆將眼睛睜得更大瞪他。 于正昊看著她圓鼓鼓的臉輕笑,然后突然又收回嘴角的輕笑,直接當場在cao場門口輕舔起她的手心來。 “啊,你在干嘛?”劉舒舒被他這變態動作嚇得直接縮回手。 在公共場合,舔這個動作直接將曖昧值拉滿,不出意外,過路人應該會認為他們是變態的。 對,是他們,她會被他連累的。 于正昊由著她收回手,他壓抑著欲望說:“我想親你?!?/br> 劉舒舒哼了一聲說:“你撒謊?!?/br> “我哪里撒謊了?”于正昊作勢將自己的臉湊得更近,他捏起她的下巴,水潤可口的嘴唇,他簡直想一口咬下去。 不過在外面還是要克制一下的。 “你上次上次……”劉舒舒被捏得說不上話,她只能停頓了一下甩開他的手,隨后低頭咬牙說:“你就是想上我?!?/br> 親只是過程,終極目的是上床。 于正昊頓了頓,干脆直接湊到她耳邊說:“你膽小,不喜歡我在外面這么露骨,我就委婉些,想上你是事實,不過我只想和你做?!?/br> “……”大庭廣眾之下還舔手心,你那叫委婉? 劉舒舒狠下心搖頭說:“不行,怎么都不行,我要回學校了,以后我們還是同學關系?!?/br> 話落,她毫不猶豫轉身就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堅決。 這個時候的學校門口,有好幾個學生正拖著行李往外走,也有不少學生走進校門內,于正昊的目光越過這些慢吞吞的人群,打量起劉舒舒的背影,她走得匆忙,簡直是逃一般地走。 她說以后還是同學關系,這算是下最后的通告嗎? 他已經沒轍了,或者說他從來都沒轍。 猛然意識到這一點的于正昊,眉頭擰得更緊了。 他在校門口徜徉了一會,說服自己不急于一時后,才邁開雙腳往下午停車的地方走去。 ———— 我怎么感覺兩個人好純情的樣子! --